所以君大少很惨,真的很惨!
可以想象,某个很健康、很健壮、很正常的男人,每天都会鲜血直
冲下腹不下几十次,剑拔弩张,一柱擎天,几乎就是一触即发!
每当这时候,君大少就会
额头青筋暴露,咻咻的喘息有声,不是赶紧回帐篷遁入鸿钧塔修炼,就
是抽冷子跑出去找个水塘去泡冷水澡。
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是个正常男人就过不得!
还幸亏眼下已经是初冬时分了。可以多穿上几件衣服,但也可以隐
隐约约的看出来那一坨鼓鼓囊囊。这要是夏天的话,君大少可能就真
的要挺着枪以冲锋的姿态走路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心情又怎存能好的起来?
尤其是在三天前,到了岔路口,三位舅舅与大队人马分道扬镳赶回
东方世家之后,君莫邪更加的有些肆无忌惮了。
东方问情三人会离开的原因很简单:现在妹妹的骨血,就只剩下了
这么一个。一定要保全。但现在却又遇到了这样的尴尬麻烦事,三人
立即返回去禀告老夫人,做好准备,一旦君家面对攻讦力有不逮,那
么,宁可背负一个背信弃义的名头,东方世家也要全力出动,那怕是硬
抢,也要把君大少爷和管大小姐抢去东方世家!
所以三人在这边告一段落之后,立即马不停蹄的离去了。
而现在,君莫邪正骑着马跟在管清寒和独孤小艺的马车后面。那
马车可是自己当初勒索来的,自己居然不能坐!而这条禁止命令,却是
君无意亲自下的命令,很严厉,三叔的某上止令,素来令行禁止,连君
大少爷不愿意违背!
嗅着隐隐约约传来的阵阵香风,君莫邪没由来的又是一阵血脉贲
张。不知不觉的,那啥怎地就又起了反应。
胯下的马儿原本正在安安稳稳地走着,突然希律律一声长嘶,转过
马头,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君莫邪,大大的马眼中,满是疑惑和委屈:
主人,您骑着俺俺就够委屈的了,拜托您不要再拿着小棍子捅俺了……
这感觉怪怪的,咱可是公马啊,就算你饥不择食,是不是也得掂量一
下,就算你不介意背背山,我还忌讳呢……再说了,那地方也不对呀,
那是脊梁骨哇……
君莫邪还给它一个无辜的眼神:马兄,您当我也想啊,可我那玩意近来就是不听使唤哪……哥们儿你这么神骏,定然也会有同样的烦恼
p巴?
大家理解万岁哇……
于是骏马理解的转头,继续迈步,默默的承受……
自从炼出▲炎黄之血’神剑之后,君莫邪着实休息了几天。但最
终悲哀的发现,自己还不如一直作贼呢,这一休息过来之后,还不如前
几天劳累的时候好受呢,之前起码还有一个精神寄托,现在可靠,除了
歧念就是歧念。
在多方试探不果之后,君莫邪终于彻底死了心,寺是军营内的盗贼
再度猖獗,多少有个寄托不是?!
这一次的君大少在嫉妒、郁闷无处发泄之下,不论军需民用,一
概的盗窃无误!但在这之前,君莫邪就跟君无意打了个招呼,说道不必
惊慌,那些兵器其实是自己拿走了,恩,有些另外的用处。
所以君无意早有准备,处变不惊。出于对侄子的信任,君大帅不
问青红皂白的就选择了相信,甚至还刻意的袒护。因此当下面军需官
战战兢兢的报上来,一脸紧张绝望的等待着打板子或者砍头的时候,
君大帅一挥手,轻描淡写的道:“我当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几把刀
吗?这等小事也来烦我!出去!”
原本已经抱着必灭,决心来领罪的军需官们满头雾水、一脸疑惑、
全身的莫名其妙但却也是浑身轻松的退了出去,个个都感觉到自己简直
就是在做梦!那可不是三把五把兵器不见,直接就是小半个军营的军械
遗失,这可是实打实的掉头之罪!
怎么就没事了呢?
大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好说话了?竟然这等的▲和蔼可亲’……
简直让众人受宠若惊了……
于是君大少每天晚上又开始炼兵,不过这一次,他却不像上次那样
的拼命了,充其量也就只是用百余把兵器炼制成一把剑,而这样的剑,
统共也只是炼制了九把,就彻底的失去了兴趣。
我他妈又不是打铁的,炼这玩意就是为了有个寄托,消磨时间,长
时间的重复一个并不重务,也没有太大意义的动作,是个人就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