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这位一定是钟小姐!”
钟旭疑惑地伸出手去:“你好,请问你是?”
没等对方答话,钟老太抢先说道:“这位是盛唐集团的少东司徒少爷,你肯定听说过的啊,啧啧,年青有为,最近经常在电视节目还有报刊杂志上见到他……”
“奶奶……”她白了钟老太一眼,实在是受不了她老人家语气里的兴奋与骄傲,活象那少东是她孙子一样,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用不着这么拍马屁吧。
“钟夫人过誉了。少爷两字就免了,叫我司徒月波就好,或者司徒也行啊。”司徒月波微微一笑,优雅地一抬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钟旭坐定后,不由得打量起面前这男人来,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是平和且自然的,但是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一股豪门大家的气势,高贵逼人却毫不呛俗,这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公司的老总那副不可一世的熊样,与这司徒月波一比,高低立见,这才是富豪世家应有的风范。
“这次冒昧造访,主要是为了家父。”司徒月波开口说道,眉头也随之紧锁起来。
“你父亲?”钟旭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司徒月波叹了一口气道:“家父最近,最近……”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方才继续:“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私人认为这看来很荒谬,但是,我们试了很多方法,完全不奏效,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卧床不起,我们实在走投无路,所以……”
“所以找到我们?”钟旭抢过他的话头说道,“不过,我到是很好奇,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能帮你?还有,你所谓的荒谬是什么意思?觉得这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吗?或者觉得找些人来驱鬼是荒谬透顶的行为呢?”
“旭儿!你说什么呢?”钟老太狠狠踩了她一脚,低声斥责道。
“哎哟!奶奶你……”钟旭痛得差点跳了起来。
“司徒少爷你千万别介意,我这孙女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的。”钟老太满脸堆笑,“哟,茶都凉了吧,我再去冲一壶,你们慢慢谈啊。”钟老太起身往厨房走去,临走之前还不望赏给钟旭一个“不端正态度就不给你饭吃”的可怕眼神。
“呵呵”司徒月波一笑,诚恳地说道:“钟小姐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任何嘲弄或是诋毁的意思在里头。我自小在国外生活,三个月前才回国帮助家父打理集团内的事务。说实话,在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如果刚才我无意中冒犯了钟小姐,我道歉。”
听罢这番入情入理的解释,钟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啊……抱歉,刚才我误会了。恩,关于您父亲的情况,可以详细地把前因后果说说看吗?”
“大概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父亲把集团总部迁进长瑞大厦。怪事就从我们正式进驻长瑞那天开始。据当时父亲的助理描述,那晚他和家父处理公事直到午夜,是最后离开公司的人。他们乘电梯离开时,明明显示电梯是下到了一楼,但是,每次打开门都还是在22楼。连续试过好几次后,心生不安的他们只好走楼梯,总算是平安离开了。”
“之后,怪事更是接连发生,先是有公司的女职员莫名其妙晕倒在卫生间,后来又有职员在走廊被不明物体袭击,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医生说他肯定失血过多而死。最离谱的是,电脑部的一个主管一夜之间变得举止怪异,上个星期……他在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
“先等等!”钟旭打断了他,“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你们那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死的死,伤的伤,怎么没有在外界激起任何风波呢?”
“盛唐若要封锁消息,这座城市里就没有人敢开口。”司徒月波的语气平淡至极,但是,让人不得不信。
“哦……这样啊?!”钟旭楞了楞,眼前这男人身上有股深藏不露的威慑力。
“请继续!”
“半个月前,家父的精神越来越差,起初只是夜里常做噩梦,大家都以为是家父平日过于操劳所致,找了医生诊治,吃了一些镇静类的药物,可是毫不奏效。后来情况愈发严重,家父不仅夜夜被噩梦缠身,白日也时不时的胡言乱语,一会儿说有人掐他脖子,一会儿对着镜子大叫说自己的头不见了。最让我们吃惊的是这几天,家父的身上居然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各种淤青和奇怪的伤痕,连最好的医生也束手无策,家中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这才提醒我们家父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这才冒昧来恳请钟夫人和钟小姐,无论如何请帮我救救我父亲。”司徒月波的眼里俘起一层水光,“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真的难受。”
不可想象,这么一个常常被闪光灯所包围像太阳一般骄傲耀眼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脆弱的表情,而且他同时还那么诚恳的在祈求她的援助,刹那间,钟旭觉得自己伟大了起来,她找不出拒绝这男人的理由。更何况,捉鬼本就是她职责所在。
“司徒先生,你先不要着急,你放心,令尊的事我管定了!”钟旭一字一句的说。
“真的?”从司徒月波的脸上看到了大大的希望。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