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城,人间仙境,除白雾缭绕,宫殿鼎立之外,高山瀑布,深山溪流更是人间一绝。
黄帝城内,修真之人,多为徒步行走,并非御剑飞行。这二十年来,玉龙派如与世隔绝,御剑出行者更是少之又少,但每年上山拜师学艺者却如日递增,除了玉龙派乃七绝派中第一门派外,玉龙派中修真之人都能延年益寿,长命百岁。
雪王所居之所称为养心殿,平日里,雪王都会在养心殿内打坐修炼,其门下之徒,除了特别允许外,其余的不得进入。
今日,雪王并没有在养心殿内打坐,而是在处理事情的正殿内跟几位门内长老在商量事情,因为他刚收到门下弟子来报,其门内弟子在上下巡查的时候,发现一位身受重伤的女子,而且在女孩身上还发现了一封信,是青衣派掌门写给雪王的。
雪王看完信后,表情甚是疑惑,他不知道一向和他交情甚深的青衣派掌门,为什么在这时候写一封这么奇怪的信。
“掌门师弟,看你的神情,似乎遇到什么难题,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各位师兄弟一起商讨一下,为掌门师弟你解一下忧。”一位头发斑白,胡须垂胸的长老低声道。
“青衣派掌门在信中只写了一句话:善待傻姑!”雪王不解道。“想必正在后院养伤的那位姑娘的名字应该叫傻姑,而且应该是青衣派门下的人。只不过,一向做事严谨的青衣派掌门千叶师太,为什么会让我照顾一位身份不明的小姑娘呢?”
“看来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那位长老摸了摸胡须,感叹道,“如果掌门的两个孩子都在的话,现在的年龄应该跟那位小姑娘相仿了,只不过……”
“是啊!掌门师弟,如今两位少主不知下落,七绝派中的几个门派又集结江湖上一些无名鼠辈,想要上我们玉龙山查实七行珠和异界珠的下落,要知道,这两种宝物已经失踪多年,现在该如何是好?”另一位头发斑白的长老道。
“二十年前的那场大败,师弟我现在仍心有余悸。”雪王叹了一口气道,“我既为黄帝的后裔,又是玉龙派的掌门,祖宗几百代的基业毁于我的手上,我真的有点惭愧。如今我的夫人仍然下落不明,孩子却不知去向,真叫我心酸。”
“师弟何必自责,当年一战,如不中人奸计,我们也不会大败,如今我们霸业也已经重建,当下之急,就是找到两位少主和失踪的夫人。”
“二十年前,玉龙派内大乱,蚩尤魔教和御魔门的人集结起来攻打我们玉龙派,派内死伤过多,当时,我迫于无奈,和夫人乘慌乱之际,带出三个孩子,其中有一个就是青衣派小云师妹的女儿,那时候,我想引开蚩尤魔教和御魔门的追兵,可万万没有想到,夫人和孩子都中了埋伏,夫人被捉,孩子不知去向,我真的无法面对小云师妹的在天之灵啊!”
“师弟,此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智仁大师兄,你说千叶师太这时候叫我善待一个小姑娘,到底出意何在呢?”
那为胡须垂胸的长老摸了摸胡须道:“想必跟失踪的少主或者各门派围集我们玉龙山有关。江湖上都知道,玉龙派和青衣派乃世交,玉龙派和青衣派归隐江湖这么多年,人人都把我们当成眼中钉。今日派一位傻姑前来报信,一来,那位姑娘是一位傻姑,没人注意其行踪,二来,傻姑身份难以捉摸,这样就可以避免千叶师太亲自出山之嫌。”
“大师兄所言极是,但师弟仍有不明之处,那就是,千叶师太为什么在信中只写了一句话。”
“依我看,傻姑此次会身受重伤,早就在千叶师太的预料之中,江湖上高手如云,能知道傻姑是青衣派门下的人者众多。这一路上,傻姑可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遭到追杀,最后因重伤倒在玉龙镇郊外,被我们门下弟子遇到。千叶师太为了让傻姑身上的信不被人知道,故意写了那么一句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而真正的内容,仍在信纸上面。”
“智空师兄分析的很有道理。江湖上有一种墨水,只要把信纸浸入浆糊中,空白的信纸上就会显现出原来的文字,千叶师太做事严谨,应该早就想到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雪王叫人找来一盆浆糊水,然后小心翼翼把信纸浸入水中,原本发黄无字的信纸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文字,雪王甚是精细,可是当他看到信中的内容的时候,他又是一脸疑惑。
“信中所道何事,师弟为何又一脸疑惑的样子?”智仁疑惑道。
“信中说:七绝派中有几个门派集结了天下那些鼠辈人士,想上山查找七行珠和异界珠的下落,此次上山的人数众多,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酿成一场厮杀。信中又提及傻姑的事,但是并没有说傻姑的身世,只是叫我善待于她。”
“难道……傻姑是师弟的女儿?”智空惊讶道。
“要辨认是否是我的女儿其实很容易,从我的祖宗黄帝开始,我们家族就家传一种封印奇术,懂得此奇术者,唯有我跟我那不知下落的夫人。在我们家族中,只要有小孩诞生,首先必在他们的肩膀上封印一个血印,至于为何要这么做,至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