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陈信摇摇头说:“舒红从没跟我们提过,只说了她有两个哥哥。”
“她其实只有一个哥哥舒白。”舒延启摇头苦笑说:“另一位舒同就是我说的那位远房表哥,他们三人体质适合修练四叔的武技,从小就在一起练功夫,虽然长大之后渐渐各自修练,但感情还是特别好……”
“舒同……他也姓舒?”陈信又弄不淆楚了,怎么会是同姓的?
舒延启明白陈信的疑惑,解释说:“我堂妹的夫婿是招赘的,所以子女仍从舒姓,要是嫁出去的话,自然不能送子女回来习武,红儿体质不错,长辈们也不希望她嫁到外姓,这样也只是糟煽了这副练武的筋骨。”
“这……”陈信总算懂了,但是却不知该说什么,舒家许多的想法观念都与现在的外界大不相同,反而有数百年前全球割据分裂、战乱不断时的古风,还真不愧为闭关两百余年的世家。
舒延启继续说:“今日我自曝家丑,我是心想红儿既然愿意追随陈宗主,想必陈宗主有让红儿心服之处,希望陈宗主能帮我们这个忙,劝劝红儿。”
原来是这种事,陈信连连摇手说:“伯父,这个忙我可帮不上,现在的婚姻,连父母都几乎不插手,舒红已经待在外面这么久自然明白,就算我肯说,一定也没有说服力,而且舒红也不是追随我,我们大家只是像朋友一样相处,没有所谓主从之别的。”
舒延启听陈信这么说,似乎极为失望,只好起身说:“反正且儿还没回家,等回家了之后再说吧……今天打扰陈宗主了,这间房间颇为简陋,还望陈宗主见谅。”
“哪里的话。”陈信连忙跟着站起说:“陈信只要有一处地方略微歇息即可。”
“陈宗主不用送了。”舒延启说:“明日清晨,可能会以神王的身分,将您介绍给第四代认识,我们日后还是先称呼您神王。”
陈信知道为了舒红等众人的安全,自然必须这样做,于是点点头说:“陈信明白了,只不过以神王为号颇为失礼,还望伯父替我向诸位前辈致歉。”
舒延启点点头微笑说:“陈宗主名震寰宇,以宗主称呼,在下反而略感不敬,怎么会见怪?”随即缓缓飘离陈信的房门,隐没在黑暗之中。
陈信微觉意外、又微感惭愧的关上房门,想到薛乾尚等人逃出来之后,不但要面对圣殿的追击,还有舒家内部的问题,自己功夫固然不错,不过第一件事牵扯到政治,另一件却是别人的家务事,真有无力可施的感觉。摇摇头,他将知觉注意到圣岛附近,马上就感到圣殿中一直有数股心神在外巡弋,与陈信的心神一接触,自然而然的泛起警觉心,数股能量同时聚集而来,似乎打算将陈信的心神驱出。
陈信不为己甚的撤散心神,枯坐床上,想到圣殿这般严密的防守,薛乾尚等人要如何逃出?
陈信不禁又烦恼起来。
无元七四二年八月四日
清晨,蒙着面罩的陈信与所谓的舒家第四代见面,陈信见到的第四代一共十三个人,有三个是小娃娃,一个还抱在妈妈怀里,想来是舒红离开之后才出生的,自然也见到了所谓的舒同,那人年约三十出头,功夫也不错,生的浓眉大眼,虽不算俊俏,但也颇有男子气概,实在不知道舒红为什么居然为此离家出走。
舒红的哥哥舒白反而甚为俊朗,颇有父风,早已成婚,但据说妻子是外姓人士,功夫平平,所以并没有出来见客。舒白是第四代中的长子,言语行事中规中举,反而有些像二爷舒平纪,与父、祖都不大相同。
众人知道陈信年纪不到三十,都饶有兴趣的凑过来问东问西,陈信正难于应付之际,老祖宗舒战果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忽然闪入人群中嚷嚷叫:“小孙孙们别抢,这人是曾爷爷先发现的。”一面拉着陈信的手臂就往外飞,陈信一愕之下,不由自主的随着舒战果施展起身法,只一闪之间已经飘飞出众人的视线。
飞出不远,舒战果就放开陈信的手臂,一面笑着传音说:“我现在可不是元婴,速度没有你快。”
陈信却是深感讶然,舒战果放开自己之后,速度虽然比自己稍慢,但是却慢不了多少,这又是什么功夫?
还没来的及问,两人眨眼来到了上空万余公尺处,舒战果才将速度一缓,笑着说:“这种方式要是用来打斗,因为需要转变方向,所以蛮耗精力,不过挺有效的。”
陈信惊讶的望了舒战果几眼,这才恭声说:“前辈功深莫测,晚辈敬服。”
舒战果高兴的呵呵笑说:“这是我昨晚才想出来的功夫,让你猜猜是怎么回事。”
陈信愕了一下,才仔细思索起来,过了片刻,舒战果忍不住了,快速的又在陈信身旁绕动起来,这种速度极快的绕圈,因为与逐渐加速不同,必须极大的向心力,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舒战果的能量大到无法理解,另一个可能就是舒战果的质量变轻了,但是这两个可能又都不合理,陈信不禁糊涂起来。
就在这时,陈信忽然想到,这岂不是与圣殿武器一般的超出常理了吗?陈信感受着四面舒战果的肉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