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要是对方发现似有败象,也不敢随意发令攻击。”薛干尚说:“这样才算万全。”
“你们说的都对。”天广皇也拿掉派头说:“但是如何让对方有顾忌呢?”
赵可馨忽然望向陈信微笑说:“这就要看会不曾暴雨大作,雷电交加了……”陈信这才醒悟,赵可馨要自己用之前悟出的功夫吓人,陈信微微思索后点头笑说:“这倒可以……我们可以先将那些火灭了,落雷也不难……不过我可没这么准。”陈信的功力散至极远处虽然会失去攻击的力道,但是仍然能够凝聚外部能量,只是越远的地方凝聚速度越慢而已。
“这群人密密麻麻的,何必有准头?”薛干尚一笑接口:“说不定对方吓到了,不敢反抗,那就更好了,不过首脑的心态变化也更大,现在还没办法估计……”
一旁的三人听的满头雾水,定盟卫国使刘方皱眉说:“诸位……陈卫国使在说什么?”
“还有大约半个小时”陈信估计一下时间,迅速的说:“皇上,现在没时间解释了,在下现在回去设法,等一下该能让他们有所忌惮。”
现在时间不多,每多一分钟,能影响的范围就越大,当下陈信立刻回到自己的区域,要众人先别打扰自己,开始盘坐下来,缓缓的运行起内息。薛干尚于是对天广皇一躬身说:“启禀皇上,卫国使所作的事情现在较难解释,等一下期盼皇上要表现的冷静一些,当能达成吓阻敌人的目的,我等告退。”两人随即退回,告知众人陈信的打算,众人的心情自然又高兴、又交杂着担心,不知道陈信能够影响多远?
陈信一坐下,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全身内息运行起来,双手微微上举,将内息缓缓向外散发,不过可不能散发太多,等一下还要与敌人打斗,若是补充不及以致内息空虚该如何是好?所以陈信只能将散出部分足以补充的内息,本来内思一面外散,一面会不断的被迅速吸收,不过陈信这些日子已经有了经验,要是自已的内息被外在能量先里住,就不会这么容易消散,于是陈信一面聚合外在能量,一面将这些内息越分越细的往四面八方散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只见陈信身体附近光彩微微流转,不断的由手掌上升再向四面外散。因为陈信不断的稀释外送,所以并没有明亮到足以察觉,只见天空中缓缓的聚集了大片的云雾,随着时间的过去,云雾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四面慢慢的黑了下来,这时围困于外的叛军们也因此似乎有些焦急了起来,不断的传来骚动。
这倒是意外的效果,要是云雾再更重一些,加上天上降雨,四面火堆一灭,马上伸手不见五指,被围困的皇族逃命的机会立刻大增。不说别人,要是幻粹阁八老逃出个三、五个,这些人日后恐怕足寝食难安,不过这样也有坏处,对方现在不好意思更改一个小时的时限,不过等一下恐怕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三句不合,四面的箭矢一定立刻就射了出来。
楼中的天广皇等人虽然又高兴、又意外,却也是心中不安,没想到陈信才说完不久,居然天地为之变色,是陈信所造成的吗……他居然有这种能力?
至于陈信却是感觉到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发现操纵的范围越大,反而越是容易,不过除了凝结水气极重的两害之外,还必须加重到水滴逐渐适度的分开,使较重的带正电下沉、较轻的保留负电留滞于上,才会自然而然的分成云层所带之正负电不同,这样才有落雷的可能。
这时候下方叛军中的右督国王陈密眼看天空的云,心里越来越觉不对,转头对一旁的至尊龙将说:“林贤弟,我活了百余年,从没见过春天的云压得么低的,这事透着蹊跷。”至尊龙将林齐烈也在忧心,点点头严肃的说:“现在天色已暗,万一下雨,火堆一灭……我们只怕栏不住他们。”
“还是要速战速决。”右督国王陈密说:“不然我们提早迫他们答复。”
“不……”至尊龙将林齐烈摇头说:“言出无信,日后何以带兵?怎么样也要撑过这一小时。”
而这时的楼中,薛干尚忽然到陈信身边低声说:“陈信……要是你控制落雷还不习惯,这里不是危险?”
这话没错,可把陈信吓了一跳,只好一面操纵着天上的逐渐加大的云雾,一面对薛干尚说:“你说的没错,我会尽力而为,不过……这里最好装个避雷针。”虽然陈信大慨还可以控制,不过这栋建筑物毕竟是最高点,雷不先轰这里耍轰哪里?这当口去哪里生避雷针?薛干尚在大皱眉头,赵可馨听到了却低声说:“不好,要是装了避雷针,四面的雷都容易被引来,反而失去效果,我不赞成。”金属尖锐物会将地面感应的负电流聚集,使得落雷集中,自然击不到外面众敌。
“那……”薛干尚说:“陈信,你要小心一点了,别反而出纰漏。”
陈信点点头不冉说话,试着将云层往四面敬,过了片刻,只见奇景出现,山丘正上方的云逐渐的往四面散开,慢慢的七彩的夜光从中央洒下,中间的建筑物又恢复了明亮,而四面的叛军依然在云雾下的黑暗中,只有火光约映照闪动。
这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