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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3恐怖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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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过去了,那个男婴的个头似乎没有长。他还是不会说话,还是不哭。偶尔,他咯咯笑,他的笑有点怪,脸上像涂了胶水,干巴巴的。李麻甚至怀疑他是个哑巴。不过,他没有放弃教他说话。

    “爸爸!”李麻说。

    叉傻乎乎地看着他:“呜咿。”

    “妈妈!”李麻又说。

    叉:“呜咿。”

    熊熊被逗得咯咯直乐,学他:“呜咿——我看你像个呜咿。”

    李麻和太太都是性欲很旺盛的人,他们几乎每天夜里都热火朝天地做爱。

    李麻为了美好的夜生活更加美好,专门为叉打造了一张小床,把他和熊熊都放到另一个房子睡。

    这天,李麻的朋友结婚,他去喝喜酒。那个朋友离异,是第二次结婚。

    李太太知道李麻贪杯,他走的时候,她特意嘱咐他:“你千万少喝酒啊。”然后她贴在他耳边说:“只要你不喝醉,今夜我好好伺候你。”

    天黑了,李麻还没有回来。

    李太太知道,他回来还早呢,他每次出去喝酒都是这样。正巧这天是周四,又可以凑齐人手打麻将了。她把熊熊和叉哄睡,出去了。

    几个女人在卞太太家又垒上了长城。

    大约快半夜的时候,李太太有点不安。李麻能不能醉倒在半路上?结婚的这个人是李麻最好的朋友,他一定会烂醉如泥的。

    李麻长这么大第一次喝这么多白酒——两瓶,60度草原白。

    他第一次在酒后这么强烈地想老婆。

    他是被新郎搀扶出来的。他当时心里还清楚,死活不让新郎送,自己踉踉跄跄回家了。李麻不管喝多少酒,他都能自己走回家,特别神。

    而今天,他走不了了,他是爬回来的。

    好在他找到了家门。他爬过门槛,爬上沙发,昏睡过去,鼾声如雷,用棍子都打不起来了。

    李太太越来越担心。终于,她隐隐约约听见一声惨叫。

    是李麻的声音!

    她把麻将一推,对那三个女人说:“好像有动静,我得回家看看,你们等等我啊!”然后,她三步并两步地朝家里跑去。

    果然,她听见了李麻痛苦的喊叫声,越来越清晰。

    她冲进房子,打开灯,看见老公双手捂着裤裆,嗷嗷地叫。他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像要死了似的。他的双手间流着红红的血,触目惊心。

    李太太惊慌失措:“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掰开李麻的手,看见老公裤子上的拉链开着,血淋淋的——他的yáng具被人割掉了。李太太的脊梁一下就断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大喊:“来人哪!快来人哪!”

    邻居们很快都起来了,跑进李麻家。

    张古反应最为敏捷,在大家乱成一团的时候,他已经打电话叫来了小镇惟一的一辆出租车——大尾巴吉普,把李麻的两部分都放到车上,向小镇医院急驰而去。

    急诊。

    值班医生为李麻做了必要的处置,由于设备和技术问题,他们让家属立即把李麻送到县医院去。

    李太太紧紧抱着不幸的老公,连夜赶往县医院。那惊天动地的引擎声渐渐远去,终于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中。目击真相的星星缄默不语。

    铁柱及时赶来。

    他在现场严密地勘察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

    他怀疑凶器是李麻的那把削骨如泥的杀猪刀。可是,这个怀疑很快被否定了,因为那把杀猪刀正正当当放在李麻家的天花板里,那是怕熊熊够到。铁柱登梯子把它取下来,看见它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接着,铁柱询问了一些相关的人,做了笔录。

    第二天,铁柱又来到县医院,向李麻询问当时情况。

    李麻说:“我醉得不醒人事,只感到好像下身被什么咬了一下,咬得特别狠,当时也没出声。等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用手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的家伙没了,还有血,这时候才感到痛,叫出声来。”

    铁柱:“你肯定你是在到家之后被割的?”

    李麻想了想:“差不多。”

    铁柱:“当时有没有发现身旁有什么人?”

    李麻:“没有。”

    总共就问出这么多。

    铁柱感到这事情很诡谲,很诡诈,很诡秘。那个凶手是一个高手,他手起刀落,斩草除根。他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李麻的yáng具永远地没有了,他被一个看不见的人缴了械。

    镇上人都在传说这件事。

    有人猜:李麻喝醉了,到哪里去调戏女人,被人家的男人给割了;有人干脆猜测是他喝醉了自己割的。

    无论是谁割的,一个重要的物证都不可缺少——刀,可是,竟然一直没有找到那把至关重要的刀。

    半个月后,李麻夫妻回来了。这段时间,熊熊和叉一直由慕容太太照看。

    李麻的男人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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