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出出主意的小角色。实话说吧,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总统的几个死党才知道,那些人都是跟随他十几年的老部下。而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还没有得到完全信任,毕竟我只是从前几年竞选的时候才出来帮助他的。”
老爹一皱眉,他觉得霍比不像说谎,只好无奈地问:“连你都不知道?难不成这件事情还牵扯到总统的私人秘密?他们究竟犯了什么错,严重到必须被监禁甚至抹杀的程度呢?”
“监禁?抹杀?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连无孔不入的媒体记者们,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哪里,他们的境遇也可想而知了。”
“船长,我看这件事您还是不要管了,当心惹祸上身。”
“你真的不知道吗?那我就告辞了……”
两人告别了老霍比,失望的重新回到滑行舟上。
“老爹,他为什么叫你‘船长’呢?”
“因为以前服役的时候,我当过他的船长,后来一起出去探险,我还是他的船长。大概在三十多年前吧,因为战争的缘故,我被军方重新启用,任命为某留守舰队的参谋长,而他又担任了我手下的副官。”
“那您后来怎么混成现在这样了?”
“世事难料啊。因为包子山突然失去联系的事件,我被军方撤了职。满以为可以继续去搞我的爱好—探险,没想到后来经过调查,又认定我管教监督下属不利,被直接送到军事法庭审判。最后我虽然无罪释放,却被勒令不得出国,并且要随时接受审查。”
“那为何后来又当了‘馒头山’的驻留官员呢?”
“也是因为法庭的关系。我被无罪释放后,依照国家法律仍然享受军官的待遇,而按照我的情况,又不能出国,还必须随时接受调查。所以,政府就和军方商议,派我到国境内各‘前哨站’担任驻留官员,既有人监视,又能够不让我白拿‘俸禄’。”老爹每每讲述自己的经历,都会十分投入,“起初几年,我在‘白熊’前哨站,后来又调动过几个地方。最后,在六年前才来到‘馒头山’。”
“那就更奇怪了,您在馒头山所担任的不是文职官员吗,那应该是由政府委任才对吧。可照您刚才所说,本应当由军方来给您安排不是吗?”
“所以我的薪水和养老金一直是由军方来支付的。像驻留官员这种差事,说白了就是个摆设,政府和军方一直有相互间的默契。”
“对了,您就是因为‘包子山事件’才变成后来那样的吗。我说您为什么对那些包子山来的人这么关心呢,原来还有着一段特殊的因缘呀。”
老爹笑着说:“让我更在意的是,咱们的总统阁下,似乎与‘包子山’也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呢……”
沉思许久,他终于有了一些头绪,眼神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并突然说:“阿尔维斯,走!咱们去秘密档案馆。”
滑行舟一掉头,直奔向城东的秘密档案馆而去,没过多久就到了。此馆被高大的水泥围墙环绕着,墙头还配有铁丝网,一看就是个森严之地。大门口设有检查站,还立着几名警卫严肃把守着。老爹走上前耳语了几句,又掏出一样不知什么东西给对方看。那些警卫见到这物件,立即变得毕恭毕敬,向上司打了个电话之后就放了行。随后由一名警卫头前带路,开始往里面走。
阿尔维斯紧跟在老爹身后,好奇地问:“你又没有通行证,人家怎么会让你进的?”
“别忘了,我可是有中将头衔的人,虽然不让我带兵了,但是级别还保留着。再加上我认识他们馆长,凭交情也得让我进去。”
阿尔维斯心想:“看来国家的中枢保密系统很不健全呀,没有通行证,光靠关系竟然也让进……”
二人随警卫来到主馆的圆形建筑内,通道深处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大门上赫然挂着“馆长私人住所”的牌子。阿尔维斯很是纳闷,自言自语道:“馆长这么‘敬业’啊,吃住工作都在档案馆里?”
老爹小声回答:“这家伙和家里人闹翻了,十几年来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他这人脾气很怪,见了面不要乱讲话。”
说话间他们便进到屋里,内部只有不大的两间房,外面大概就是会客厅,装潢布置还算整齐,里屋应该是作为卧室,具体情况不明。
“汪——汪——!”
阿尔维斯正在四下张望,突然从里屋窜出一条凶恶的黑色牧羊犬,看身形足足有一米多长,张牙舞爪地冲着他一顿猛叫。阿尔维斯被吓得直往后倒退,最后被逼到墙角里不知所措。
“毛球,别叫!回来!”
从内室走出一位胖乎乎的垂暮老者,对着那条狗一招手,狗儿就跑回到他身边老老实实地坐下了。老爹狠狠瞪了阿尔维斯一眼,埋怨他一个堂堂职业军人,竟然会害怕狗。阿尔维斯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着头,垂手站回老爹身后。
只听那胖老头问道:“船长大人,原来你还没死呀。”
“呵呵~托你的福,身子骨还算硬朗。”
“你这次来,肯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