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支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屋子的布置。这肯定是女子的闺房,从那些精巧的小摆设就可以看得出来,窗前挂着一串风铃,风儿吹过,声音悦耳之极。罗亚多不敢动,生怕惊扰了顺姬,再说现在见面,能说什么,做什么?要避开尴尬,只能装睡。
从顺姬那边飘过来一缕清香,风月老手罗亚多当然知道,这是只有处女身上才有的香味,嗯,肯定没有做出遗恨终身的事情,这就好,这就好啊!
中国历史几千年,只出了一个坐怀不乱的圣人柳下惠,现在不同了,应该再添上一个叫罗亚多的伟人。柳下惠身边的女人,一定没有顺姬漂亮;而且我们同床共枕,不是比柳下惠难度要大的多?呀,后人看到这段历史,到底会怎样想?圣人还是傻帽?不会怀疑我是否具备男人的能力吧?这个还不算麻烦,瞧月娃的架势,只要肯于耕耘,就会收获累累硕果。不会怀疑我有断袖之癖吧?天啊,这个怎么才能解释得清楚?这,这,这就是跳进黄河里也说不清啊!
顺姬的身子忽然一颤,虽然很细微,但是罗亚多是什么人啊,能感觉不到?没错,顺姬醒了,她坐起来,茫然地张望着。看到还在沉睡的罗亚多,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想松口气,继而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起枕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妮子的动作很无情,砸得罗亚多很疼,再装下去就不合情理了,只能无辜地睁开睡眼。
“顺姬小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顺姬的脸上全是愤怒。
“天亮了,该起床了是吧?”
顺姬的胸脯忽闪忽闪的,瞧着心热啊!
“昨夜东瀛人有没有发动进攻?睡得太死了,国事为重,我不该不该啊!”
顺姬嘴唇哆嗦着,两行清泪悠然滑落,嘴一咧失声痛哭!
这,这,这,别哭啊,这么一哭,就更说不清了。
“小娘子止悲,止悲!有事好商量,只求你不要哭了!”罗亚多苦苦哀求,低声下气到了极处。
顺姬抓着枕头,一顿猛捶,嘴里叫着:“你坏你坏你坏嘛!”
我什么都没做,你还是处子之身,我怎么就坏了?
罗亚多远离这样的生活很久了,实在是不能理解女孩子的心情,傻傻地问道:“昨夜我什么都没做吧?”
顺姬吼道:“做了是禽兽不如!”
罗亚多安心了,咱没做!
“没做,是不如禽兽!”
嗨,到头来里外不是人,呜呜,我比柳下惠还伟大,我容易吗?呜呜,月娃你看到没有,我委屈啊!
自怜自艾的罗亚多突然被扑倒,淡红的小嘴贴上来,罗亚多的嘴不听使唤,张开了,一下就擒住了万恶的侵略者。于是,他与侵略者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他竭尽全力,他寸土必争,他全力以赴。他的手忽然不听使唤了,伸向了侵略者的香臀,他要反攻,给予侵略者致命的打击。
忽然,香舌缩了回去,什么都没有了,两人的脸距离不到三寸,看着直眼晕。罗亚多的手僵在香臀之上,不敢动弹分毫。顺姬诡秘地一笑:“你是一个正常男人,还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现在,你是我的男人了,想逃都逃不掉,你就认命吧!”
罗亚多期期然问道:“你会说中国话?”
“那又怎样?”
罗亚多很恼火,连浩渺无垠的大海,广阔无边的东大陆都不是我罗亚多的对手,你一个小小的虾夷族女子算得什么?罗亚多一把将顺姬搂到胸前,去他娘的柳下惠,还是做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算了。
“你敢动一动,我就叫!”
罗亚多不敢动,人家不愿意,罗亚多纵然欲火难耐也只得忍着。
“你现在在我们虾夷族的地盘上,就得按照虾夷族的规矩办!这种事情,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你得听我的!”
罗亚多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乖,该起床了!今晚,你是我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虾夷魔女顺姬简直就是最邪恶的魔鬼!
天照大神的光辉照耀在儿山城,大宋男人全部倒在虾夷女人的粗布裙下,有的是幸福晕倒的,有的是受辱昏倒的,有的是吃不到葡萄酸倒的,有的是吃的多了走不动道又没有床,只能倒地。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句话,大宋八百精锐都光荣倒下。也许是东瀛第一次遭到威远大将军火炮的洗礼,还没有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们放缓了进攻的节奏。趁此机会,儿山城掀起了一股整军备战的热潮。大炮的威力不是吹的,火枪的刚猛不是盖的,河曲宝马的脚程不是虾夷族人能追得上的,自最高长官罗亚多将军以下基本都成了虾夷族的女婿,还不竭尽所能帮人家做事?
阿没里、何知秋、夷腊葛三人负责军事训练,各带五千人,目标就是短期之内让这些种地的农民、打猎的猎户、打渔的渔夫变成军人,令行禁止进退有序的军人。
何知秋出身捧日军团学校,拿出当年教官训练他们的手段,修理这些异族蛮夫。烈日底下暴晒一个时辰,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