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着想,也要为老爷子想想啊!”
曹兴南笑得更加灿烂,道:“如果今天是岳大官人到了,我二话不说,想拿什么给什么。话又说回来了,今天不是您郑大官人来了吗?您马上就是驸马了,自然不会象岳大官人那样胡来的,您说是不是?”
这样的人,还真是难对付啊!
七郎道:“说说你的条件。”
曹兴南击掌大笑,道:“您看,驸马就是驸马,能做驸马的人都是几辈子行善积德修来的福气,驸马这么体恤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人,感激的话咱就不多说了。您既然没有马,就由我们曹家送大官人六百匹好马。也许比不上您原来骑的战马,但是您可以比较一下,绝不比神武军团骑兵的战马差。这是昨天刚刚到的货,出自凉州的好马啊!您看这么做成不成?”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都是凉州的马,那就差不到哪去!肯定要比知州弄来的那些马强得多。
“那我就拿着!”
“拿着,拿着,就算我们曹家为国出力了!”
七郎端起茶杯,悠然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本官就要……”
曹兴南道:“还有两件小事,对我们来说,难比登天;对您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第一件,我的小儿子想做虎贲,请您成全!”
这个事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虎贲军团有严格的条件,不合乎条件的,谁都进不来。王德那边是水火不进,但是他也不可能一个个去看,所以,还是可以做些手脚的。七郎道:“把人叫来我先看一眼。”
“好咧!”曹兴南派人去叫儿子,再来说第二个条件,“您也知道,生意不好做,赚钱不容易。我们曹家想进入交趾经营生意,只要有一年的时间,只允许曹家一家经营车马生意就行了。一年的时间,对您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怎么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交趾做主的是刘琦,郑七郎说一句话,人家就会乖乖的答应?这件事情不好办啊!
七郎顿了顿说道:“本官和刘琦刘大帅素无往来,只怕……”
“呵呵,这事不用刘大帅点头,康王殿下同意就行了。”
郑七郎大感诧异,道:“殿下?”
曹兴南神秘地说道:“京城传来的消息,官家已经任命殿下为交趾路经略安抚使,所以,只要殿下点头不就行了?”
郑七郎又是一奇:“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了?”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我们曹家的消息一向是快速准确的。请大官人放心,绝对错不了的!”
郑七郎对政务上的事情是门外汉,懂的不多,他不清楚这件事情是难还是容易!转头看看知州,征询他的意见。知州道:“只要殿下想去做,很容易的事情,而且没有任何麻烦呢!”
这时,曹兴南的儿子曹德胜进来了,过来见礼。
七郎一看,小伙子大概二十岁上下,高个头,方面大耳,大手大脚,人看着机灵,象那么一回事。
“学过武艺吗?”
“是!”
“打一趟拳看看!”
曹德胜“啪”地端一个架势,就在厅堂中舞开来,真是虎虎生风,刚猛有力,看来是得过高人指点,下过一番苦功的。七郎点头道:“停!明天早上你来找我吧!”
“多谢将军!”曹德胜跪下磕头,退了出去。
说完了事情,七郎也不啰嗦,道:“曹掌柜,就这么着吧!马什么时候送来?”
“未时前肯定给您送到。”曹兴南把马送出去,好像比郑七郎还高兴呢!
七郎出来,前行十几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提马拦住知州的去路,用马鞭子点着狗官,道:“你们是联手下好了套,等着我来钻是吧?”
“不敢,绝对没有的事情!”知州落荒而逃。
七郎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心中好生郁闷哪!
下午,马送过来,七郎看到马,心情大好。曹兴南虽然狡诈,但是还不敢拿劣马来骗他,果然都是西凉骏马。赵构看到这些马,也是非常高兴,拍着七郎的肩膀连着说了三句:“七郎不错!”
七郎乘机说道:“殿下,为了这些马,下官可是签了卖身契的,求殿下务必救救下官啊!”
赵构道:“何人大胆,敢买七郎?说说,是个什么事情!”
七郎道“现在还是没影的事儿,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总之,请殿下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情就行了!”
赵构丢下一句“弄什么玄虚”,挑马去了。
曹德胜如愿以偿,当了一名威武的虎贲,穿上军装,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郑七郎恰好从旁边经过,交代第一都都头陆天一,路上负责照顾大王、帝姬,还有那个京族女子,而且把曹德胜分配到了第一都,临走时又交代了一句:“到了交趾,我要一名合格的虎贲。”
“是!”陆天一高声答应着。
指挥使走了,陆天一腰杆立即挺起来,似乎整个人都高大了许多,他将曹德胜分到第一队袁小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