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在怔怔地看着下面更加羞人的地方,似乎中魔了一般,双手又下来,护住最紧要的地方。真是顾此失彼,不能周全啊!
屋里的蜡烛爆响了一个灯花,烛泪“哗”地流下,光线似乎更亮了。
槟榔的下面,居然光静无毛。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啊!“白虎克夫”的说法流传很广,几乎每一个男人女人都知道,白虎只有遇上青龙,才能大吉大利,而……
南疆,也许真是收获希望的地方啊!
赵构狂笑着脱掉衣服,指着自己的身体,骄傲地说道:“看到没有,你天生就是孤的女人,哈哈,想躲都躲不掉啊!”
一道浓密的黑毛,自下面直上前胸,后背亦是一样的光景,前胸、后背的黑毛分外狰狞,如同张牙舞爪的青龙一般。
赵构合身扑上,几经搏战,终于如愿。当进入槟榔身子的刹那,槟榔彻底放弃了抵抗,成为一具乖顺的羔羊。
春风几度,云雨几何,赵构翻下身来,大口地喘气,侧身看看她,又将她拉过来,抱在怀中。对上她的眼睛,道:“谢谢你,真的要谢谢你!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好吗?”
槟榔的闭着眼睛,摇头道:“骗人的,全是骗人的鬼话,我不信,不相信一个强盗说的话!”
赵构指天发誓:“赵构所言若是虚情假意,叫我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槟榔慢慢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男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道:“为什么?”
赵构道:“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男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槟榔道:“不懂!”
赵构一笑,道:“不懂就不要懂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懂得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处,只要相夫教子就够了!”
摸着槟榔如火的身子,又一次情动,来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上马再战。这一次,你情我愿,滋味与前两次大大不同,真是酣畅淋漓,销魂无限。
赵构非常得意,不禁吟诵道:
“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妙处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
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槟榔的手放在他的胸前,碰到那些毛发,痒痒的,也还消受得。身子慵懒,道:“是什么意思?”
赵构将诗的意思细细解释一遍,槟榔双手捂脸,道:“快别说了,羞是不羞!”
良久,赵构道:“给我生个儿子好吗?”
槟榔很羞,不知如何回答,又向男人的身子体靠了靠,道:“求你善待我的族人好吗?”
赵构坚定地点头,道:“当然,即使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的。”
是啊,战争给两国人民已经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是该摒弃成见,向前看的时候了。
明天就是“哈节”,郑七郎带着人,按照事先拟定的路线,慢慢走了一遍,记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在还剑湖停留的时间最长,这里是主要活动场所,更要仔细地看一遍才行。停在殿下应该坐的位置,郑七郎向各个方向望去,前面就是广阔的湖面,藏不了人的,应该没有问题。在身后放两名班直,挡住身后的威胁,也就够了。看到正在忙碌地京人,七郎忽地想到:食物,明天殿下所吃的食物也要加小心啊!在那么隆重的场合,为了示人以诚,殿下一定不会允许内侍品尝食物的,如果京人在食物上动手脚,岂不无法防范?七郎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派人去监视食物的制作过程,一定要瞪大眼睛,看仔细了。
六月初十,万众瞩目的哈节终于到了。
京族、岱依族、芒族族中辈分最高的老人,盛装以待。
“大宋交趾路经略安抚使、康王殿下驾到!”随着一声宣和,赵构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
众人跪倒,迎接尊敬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