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亚多、月娃,被装进箱子,“嘎崩”一声,那个混帐玩意居然把箱子锁上了,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吗?罗亚多怒甚,不停地砸着箱子,只听雷德进道:“行啦!省点力气吧!到了船上,自有人帮你开锁。东西都在他身上,到了澎湖,雷豹一定会照顾你的!”
啊,这样啊!这样还凑合!
外面看着挺大的箱子,里面甚是狭窄,觉得很闷啊!他和月娃对面坐着,很挤,箱子动了起来,不知要走多久呢!
过了大概两刻钟,只听外面有人说道:“唉呦,雷大哥,这是什么东西?要四个人来抬?”
“这是枢密使送给雷将军的礼物,不得私自打开,我派一个人跟过去,不是不相信你们,委实是这东西太贵重,出了闪失,有人要没命的!”
“好说好说!您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船上还有一坛子好酒,您喝两口?”
“算了!你小子机灵,回头我跟大哥说一声,让他提拔提拔你!”
“唉呦,那敢情好!我谢您了,雷大哥慢走,谢谢啊!”
箱子在晃,罗亚多和月娃也在晃!
终于,落了地。护送他们的小兵被邀去喝酒了,临走,竟然忘了开锁!这个混帐东西,脑子象牛一样不转弯,走之前你倒是把锁打开呀,老子也好出去透透气!
听听没了动静,里面越来越闷,罗亚多向前凑了凑,道:“月娃,你转一下身子,让我抱着你,咱俩就都松快了!”
月娃轻轻哼了一声,还是转了过来,温顺得象一头小猫。
“月娃,真要多谢你呢!”
“我救自己的男人,还要你来谢!”
“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哼,你要敢乱来,我就杀了你!”
“谋杀亲夫,斩立决!不用动手,你杀我之前,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动手就好了!呵呵,好不好!”
“嗯,这样还差不多!”
罗亚多的心在迅速升温,手很热,似乎放的不是地方!被月娃的小手不停地扒拉来扒拉去,到底放在哪里才行啊?
“月娃,你身上好香!嗯,你的嘴里好像更香呢!”
“真的吗?人家都不知道!”
“我有个法子,试过之后,你就知道自己的小嘴有多香了!”
“快,快告诉人家!”
话音刚落,月娃的小嘴被一张臭呼呼的大嘴封住了。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告诉我方法吗?咦,他的舌头怎么伸过来了!象蚯蚓一样,好恶心啊!呀,他的嘴真臭!他的嘴臭,我的嘴就是香的,难道,这就是他的方法?
罗亚多骗取了泰雅族公主的初吻,正在陶醉,船身一动,他的身子跟着向后仰,“当”地磕在箱子上!
“真疼啊!”说完这一句,酒劲又上来了,头一昏就那边去了。
罗亚多睡得正香,还顺带着做了一个好梦:与六名美女大被同眠,六名啊!嘿嘿,雷德进知道了,肯定会说上一句,兄弟了不起,哥哥真是服了!
罗亚多正在美着,忽然就醒了,很不情愿地醒了。脑袋又被撞了一下,娘的,这才多长的时间,脑袋上都是包,正所谓旧包未消,新包又起,此起彼伏,缠绵不绝!
周围一片黑暗,怀里还抱着一个暖融融、软绵绵的身体。月娃这丫头,睡得忒死,这样子怎么行,如何能把她安心地放在家中?
大箱子在船舱里乱出溜,晃得人头晕啊!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遇到台风了,暴风雨?不会吧,阿妈,保佑孩儿,一定要保佑孩儿!
罗亚多猛力将月娃摇醒,道:“你的刀子呢?”
“要来作甚?”月娃的声音粘粘的,还没完全醒呢!
“快点,我们必须出去,出事了!”
月娃醒了,将刀子交到罗亚多的手里,罗亚多摸索着,找到箱子上的缝隙,用力将刀子伸了进去!嘎吱一声,遇到了荷叶,再难移动分毫!罗亚多握住刀子,向下用力,第一层最是艰难,只要削掉第一层,刀子就有了用武之地,就容易多了。
“呼呼,哐当”,箱子重重地撞在船板上,疼,忍着!
月娃的短刀非常锋利,大约半刻钟的时间,左边的荷叶连带着箱板被削掉,已经成功了一半。
一声巨响过后,船舱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其中还夹杂着海水特有的腥味。船舱进水了?
外面的声音很响,雷声,雨声,水声还有人的喊叫声,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要倒大霉啊!
罗亚多还要再将另外一面的荷叶削掉,月娃大声喊道:“向上面!”
“什么?”
“把箱盖顶掉!”
“好!”
“一二三!”
罗亚多一声大叫,运全身功力于头顶,“啊”地顶了下去!
“卡嚓”一声,箱子盖掉了,成功了!
头好沉,好晕,唉呦,又多了一个大包!
“哈哈,”月娃和情郎站起来,伸伸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