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两旁的太阳穴位,霎时间可令他的功力突然增长十倍,就是你我,恐怕也难以与他交锋,一不小心,更会为他击毙。”
小神女愕然:“那应该怎么办?”
“那也不必担心。金针刺穴,固然能将一个人的内在潜力,突然爆发出来,但它有个致命的弱点,精力一旦耗尽,不啻自戕,而且也不能长久。所以我们与他交锋,不与他正面交锋,更不可对掌。一味以轻功与他周旋,等他精力耗尽时,就是不用我们出手,他也可任人宰割。一般来说,这老贼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以金针刺穴来伤残自己。
“好,我以后就以这种方法来应付他。雨哥,你看,下面这几个贼子,我们怎么打发他们?”
“小妹,你想怎么打发他们?”
“我看,那云雾居士和厉志行都是为毒药控制,身不由己,才为黑风教卖命。至于那个猫头鹰,我们绝不能让他再活动了,活捉了他,盘问这可怕毒药的来源。”
“小妹,这恐怕没有多大的作用。”
“怎么没多大作用了?”
“他既然是黑风教的人,恐怕宁死也不会说出来。何况这毒药是教主给他的,至于来源,他也不知道,我们拿他有什么办法?何况他口中一定含有毒药,一见不对,就会服毒自杀,我们不是没碰到过这样的事。”
“那放他走,不去惊动他?”
“小妹,我们都坐下,好好商议一下如何打发这个几贼子。我们一味盯踪着他们,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他们在山峰上轻声低语,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好一阵,最后商议出一个办法来。钟离雨看看天色,说:“看来卯时已过,辰时已到,小妹,我和你兰姐先行,你和小兄弟就按我们商量好的计划行事吧!”
小神女笑着:“好呀!”
钟离雨夫妇便双双闪身飞下山峰,一前一后跃进潜龙寺里去了。钟离雨首先跃到天井中,故意把脚步放重,弄出响声来,惊动了寺内一位值夜的僧人,从黑暗中闪身出来,喝问:“谁?”
钟离雨说:“我呀!”
“你是谁?何为在深夜里擅自闯入本寺中来?”
“我是夜游神呀!”
“什么?你是夜游神?”
“不错!不错!我正是夜游神,游到你们这座古寺中来了,顺便看看你们这些和尚们,看看有没有口是心非、不好好念经吃斋的歪和尚,或者收藏了什么良家妇女,在暗室中胡天胡地的玷污了西天佛祖的臭和尚。”
值夜僧大怒:“大胆狂徒,你竟敢跑来这里胡言乱语,不怕本佛爷超度你么?”
“哎哎!我多少也是天上的一个神,虽然在天庭上是个跑腿的,但多少比地府的什么牛头马面强,我怎么是大胆狂徒了?我看你出言完全不像一个出家人,顶多也是一个歪和尚。说!你平常干了些什么不见得人的亏心事,让本神衡量一下,值不值得向天庭禀报。”
小神女和小三子在山峰上听得清清楚楚,都忍俊不禁。小三子暗想:兰女侠果然没有说错,这么一种认真的对敌大事,他也拿来开玩笑了!小神女却听得顶开心的,感到这种戏弄敌人,实在有趣好玩。自己已是够装神弄鬼的了,想不到雨哥比自己更会装神弄鬼。
他们又听到钟离雨在下面说:“我本身已是一个神了,你怎么超度我了?你以为我是一般的凡人吗?”
值夜僧更是大怒,跃出来正想向钟离雨出手,蓦然有人喝道:“悟法!不得无礼!”声落人现,看来是潜龙寺的一位住持。他合什向钟离雨稽首说:“请问施主高姓大名?为何夤夜擅自闯入敝寺?”
钟离雨仍嬉笑着说:“不错!你这和尚还有点像个出家人。但你别弄错了,我是天上的一个神,有什么高姓大名了?还用问吗?”
“阿弥陀佛!施主别开玩笑。”
“哎哎!我是说真的呀!怎么开玩笑了?”
那个值夜僧说:“住持,看来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有意前来闯事,何必跟他口罗嗦?”
“哎!我是奉玉帝之命,在夜间巡视人间善恶,怎么是来闯事了?”
住持僧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问:“施主到底为何事前来?”
“好吧!我告诉你,我是前来捉拿一位恶人,你将他交出来,没你们的事。”
“施主捉拿什么恶人了?”
“云雾居士!”
“什么?云雾居士?”
“对对!是一个老头儿,比你这住持和尚老得多了,你将他交出来吧!”
“阿弥陀佛!施主,敝寺没有这样一位施主。”
“什么?没有?不对!不对!本神掐指算过,此时此刻正在你寺中,怎说没有的?要不,你就是说大话,要不你就是不知道。”
值夜僧悟法说:“我来寺祝旱没有就是没有,你再不走,莫怪我佛爷对你不客气了!”
“哈!你这歪和尚更是在说假话了!现在我已闻到了云雾这糟老头一身的糟气呢#蝴正在寺内的一处厢房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