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气,比我叫化想象的更为深厚,令我吃惊不已。”
“叔叔,你别赞我啦!叔叔,我还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悄悄将他们交给你的毒药,溶进了那罐中?你不知道那是毒药?还是不知那老和尚是至化禅师?”
“当然,我真不知道他就是名动武林的至化禅师。听到邵寨主在监牢中与他谈话时才知道。小丫头,就算我不知道他是至化禅师,我也不会将毒药溶入水中。”
“我在暗中明明看见你将毒药放入水中了,难道放入的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给我叫化以飞快的手法换掉了。”
“原来这样,害得我白担心了一场。”
小三子忍不住问:“叔叔,你几时混进了回龙寨?”
“三天前。”
小神女问:“你干吗要混进去?”
“因为追失了那个神秘黑衣人实在不甘心,非追到他不可。”
“他是在回龙寨附近一带不见了踪影?”
“不是,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和几时将他追失了!”
小三子愕然:“这是怎么回事?”
小神女说:“叔叔,我是跟你说正经的,你别说笑了,哪有追一个人不知在哪里追失和几时不见了的?”
“小丫头,这个神秘黑衣人的轻功实在不错,他一夜之间,在湘桂交界各处的州府县城都兜了一转,天光时,他在一处小镇上投店祝恨,我也暗暗投店祝恨,几乎时时盯着他的身影。中午他又起程走了,最后他往一处树林里一钻,我当然也追进树林,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他出来朝一条村子走去,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跟着这户人家跑出来一位妇人,欢喜地叫起来:“孩子他爹,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
“我一看,顿时傻了眼。这黑衣人,根本不是我要追的那个黑衣人!”
小三子说:“不会是在那处树林中掉了包吧,换了另一个人走出来?”
“不可能!因为我一直盯着他的身影。”
“那他在树林中干什么?”
“蹲下大解呀!”
小神女问:“叔叔,你怎知道不是那个黑衣人了?”
“因为我还不相信,特意装成过路人似的,到那家讨口水喝,留心观察过他。不错,他背后的身形十分的像,可是他是村子里一般的跑小买卖的人,半点武功也不会。你们说我傻不傻了眼的?”
小神女说:“那一定在那投宿的小镇上掉了包了!叔叔,你事后有没有到那小镇上看看?”
“看有什么用?小镇那客栈每天人来人往的,找那个神秘黑衣人,简直如大海捞针。我更怀疑那个投店祝恨的黑衣人,已经不是我原来追踪的那个黑衣人。”
小三子又愕然:“叔叔,怎会这样的?”
“因为那一夜的追踪,他几起几落,说不定不知在哪一处县城里,就已经换了人了。你们看,我怎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和几时不见了的?嗨!只怪我太贪心,一心想知道他的下落,没去惊动他。想不到他这么机警,老奸巨猾,将我摆脱了,令我白白去追踪那个跑小买卖的乡下人。早知道这样,那一夜里,我拦截了他,直接与他交锋和对话,起码还可以有些线索可寻。现在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小神女不由想起自己在猫儿山中,追踪那个白无常,也同样丢失了,便说:“叔叔,你这是事后诸葛亮,后悔也没有用。那你怎么又跑来回龙寨的?”
“小丫头,尽管我追踪的线索断了,但我感到,那神秘黑衣人在夜里的几起几落,所经过的地方,都有回龙寨的堂口,也就是有回龙寨的人;所以我混进了回龙寨,打算四处观察,看看有没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出现。”
“你就打扮成这副模样,呆在回龙寨了?”
“嗨!你以为我是神仙,知道回龙寨有这么一个哑巴看守人吗?说起来,事情也是这般巧。我在夜里潜入回龙寨,伏在一处假石山中,打算观察四周的地形地势时,蓦然见一条人影朝假山走来,打开了假山中一处地道出入口。我不由愕然,想不到我埋伏的假山,竟然是回龙寨地道的一处出入口。一时好奇心大起,悄然跟随这条人影钻入到地道中去了!”
小三子问:“叔叔以后就干掉了这个人,便扮成了他?”
“也可以这么说,我几乎在地道里跟踪了一天一夜,随他在地道四处走动,才知道这个地道中,设有地下监牢,更有一个秘密地道口直通那机密室中。我在摸清了这哑巴看守人的神态、举止和习惯之后,便只好请他永久休息,我来扮成他了。”
“那没人能认出叔叔来?”
“你们知道这个哑巴看守人是什么人?”
“哦?他是什么人?不会是一个罪行累累的歹徒吧?”
“小丫头,你说得不错,他正是一个罪行累累、纵横在湘黔一带的劫匪,说起来,你们都与他打过交道。”
小三子又愕异问:“我们与他打过交道?”
“朱一刀这个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