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山人连灵川那个什么破锣声的肥堂主也知道,林中飞狐带人飞马前去追杀,兴安比灵川离猫儿山更近,难道他们不能查出来?”
“看来是有这一种可能。小三哥,我总感到这事情太巧了,巧得令人起疑心。”
“怎么起疑心的?”
“白无常刚刚摆脱了我们,我们要来这里追踪黑风教的线索,谁知全庄子里的人一下就给人杀光,一把火夷为平地,令我们连一丝线索也无法寻找。小三哥,你不起疑心么?”
“妹妹,你疑心有人抢先我们一步,来这里杀人灭口,毁灭一切证据?”
“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
小三子一时沉思不作声,半晌才问:“要是这样,那是谁干的了?”
“你想,这还有谁干的?”
“是黑风教的人?”
“不是他们,又是谁干的了?只有他们,才害怕我们追踪!”
“不会吧?黑风教的人怎么这般的,连自己人也杀,他们没有必要这么做!”
“怎么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他要是想断我们的线索,完全可以将全庄子里的人撤到别的地方去,然后放火焚庄,何必要杀死这么多的手下?今后还有准跟随他们了?”
“要是不死一些人,那不更使我们生疑?”
“妹妹,他们何必要这么做?撤走,焚庄,不是同样令我们无法追踪么?除非死的不是他们的人。”
“死的不是他们的人?不错!有这个可能,这些死者,可能都不是他们的人,是一些无辜者,或者是给他们捉来的仇家,原先就关在庄子里的地牢中了,现在趁机将他们全杀害了,一举两得。”
“妹妹,你别胡思乱想了!就算我们不认识庄子里的人,但紫酱脸、红面汉,我们是认识的,这不会有假。”
“小三哥,你不让紫酱脸来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将一个无辜者扮成他这般模样,吊在树上给人看么?”
小三子一怔:“真的会这样?”
“小三哥,我爷爷说,江湖上的人奸诈百出,很多事令人无法想象。可惜我们走得太快了,没时间去看清楚紫酱脸、红面汉是真是假,也来不及去看清楚那些死者是什么人!”
“这样看来,黑风教的人太可怕了!”
“小三哥,你也不必害怕,这些都是我的胡思乱想,将黑风教的人想得太狡猾、太阴险、太可怕了,当不得真。因为还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他们干的。说不定真有这么一位高人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将他们杀了。又或者是猫儿山人干的,为了向江湖人士洗清自己,扔掉血洗商队的黑锅,防我们,也防武林中的侠义人士到猫儿山兴师问罪。”
“妹妹,要是像你这样说就好了。要是像以前那么猜想,黑风教的人真是太可怕了,而且我还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来。”
“哦?什么更可怕的事?”
“要是这一切是黑风教人干的,那么黑风教有一位极为神秘可怕的人,一直在暗中盯视我们的行动,听到了我们的说话,知道了我们的意图,从而抢先一步,将紫酱脸等一伙人干掉了,还写了这么两张字条,以打消我们去追踪黑风教的意图。”
小神女一听,不禁也怔了怔,一下警惕起来,连忙凝神运气,倾听四周一切的动静,看有没有这么一位极其神秘可怕的人物,仍伏在暗中盯视着自己。她倾听了半晌,似乎附近五里之内,没有这么一个神秘可怕的人隐藏着。
小三子见小神女一下凝神不语,心感有异,暗想:难道附近有人出现了!半晌后问:“妹妹,没有人来吧?”
“没有!”
“那你倾听什么?”
“小三哥,你说得不错,这一切要是黑风教人干的,的确会有这么一位神秘可怕的人物在暗中盯视着我们的行动,其武功恐怕不在一阵风叔叔之下,才令我察觉不出来。”
“刚才你没听出?”
“没有!除非他也像一阵风叔叔—样,会龟息法,像死人一样,我才听不出来。不然,我没有听不出来的!”
“不会是一阵风叔叔也来了这里吧?”
“不可能#蝴要是来了这里,那章总管不危险?他是在暗中护着章总管的安全呵!再说,一阵风叔叔绝对不会杀人,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只是废去了他们的武功,而不会将他们杀掉!我爷爷说过,漠北一派的人,武德极好,一向不伤害人命!那庄子里死了那么多人,绝不是一阵风叔叔干的,他也不可能来了这里。”
“但愿这一切不是黑风教人干的,而是一位高人,或是猫儿山人所为。”
“也许我疑心过重,弄得草木皆兵,将你吓坏了。说不定事情真的有那么的巧,我们要来,猫儿山人先到一步,将这一伙贼人杀了,以致坏了我们的事。”
“妹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追不追踪下去?”
“你看呢?”
“我看,我们要追踪血洗商队的凶手也追踪到了,凶手们也死了,也算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