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松懈的,决不辜负你们所望。”
小神女说:“姐姐能这样就好了!”
一阵风、小三子和小神女一直暗暗提防回龙寨的人前来惹是生非。可是元宵节过去了,二月也快过去了,古州城里城外,没有任何异样,他们三人暗暗感到纳闷!怎么回龙寨的人全无反应的?难道他们是知难而退,不想多生事端?还是更有其他事情要办,无暇顾及古州发生的事了,暂时将铁衣凶僧的受伤和张自强的死放到一边去?一阵风和小三子还好办,他们两人各有事可做。一阵风每日指点韦珊珊的武功和剑法。小三子却日夜钻研他那一本毒经,如何化解各种毒性和医治中毒的人。小神女除了练功练武外,便没有什么事可做,但又不能远远离开侯府,要提防回龙寨的人突然找上门来。她只好到古州城外一带山山岭岭游玩。她感到闷极了,这个一向在荒山野森林中生活的小精灵,惯与猿猴追逐嬉戏,与虎豹为伍。她爱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有时她跑到山寨村落,她不明白人们在忙来忙去干什么,所以到处闯入村民家中,见好吃的东西就偷来吃。她更喜欢看着人们惊讶、愕然、惊恐大喊大叫的神态,她感到好玩极了。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便制止她再干这些恶作剧了。她便不再去捉拿一般平民百姓,反而暗暗为一些贫苦或无依无靠的妇孺做好事,偷偷送些米和御寒的衣物,解救这些百姓的燃眉之急。可是在古州一带,这些贫苦人家和无依无靠的老人妇孺的生活,几乎都被生菩萨章标代表侯府解决了。这样,小神女更无事可做,玩得多了,也感到厌腻了。她极想到外面走走。为了防范回龙寨的人到来,她又走不开,何况韦珊珊的剑法还没有练好,她更不能一走了之。
贵州一地,一向是多山多岭的地带,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古州便坐落在秀丽的苗岭之中的一个坝子上,而这一带,也是苗族、侗族混杂居住的地方,四周山形险峻而秀美,有小型的奇特溶洞,内里暗河处处。它虽然没有安顺的龙宫、织金洞那般迷人,也没像黄果树那样炫目惊心的大瀑布胜景,但却有苗乡侗寨民族的奇特建筑物,如跨溪流似长亭的风雨桥,胜似宝塔形状的钟鼓楼,但这些奇特的风光,小神女见得多了,一点也不感兴趣,更不觉得新奇。她这次艺成下山,根本不想蜗居在古州侯府,享受小姐的生活。她只想来看看小三子,会会一阵风。完了便要到神州各处走走,增长见闻,丰富阅历,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了铁衣凶僧的事情,她便只好乖乖留下了。
转眼春风春雨的三月到来。侯府依然是平静无事,更不见回龙寨或其他江湖人士前来闹事,韦珊珊的剑法也练成了。这一天,韦珊珊正坐在后院中的小亭前沉思,小神女却兴冲冲地跑了进来,问:“姐姐,你的剑法是不是练成了?”
韦珊珊点点头说:“是!”
“姐姐,那我就要试试你的剑法啦!”
“好好,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怎么不是说真的了?要不,我怎么知道风叔叔传你这套剑法管不管用?”
“妹妹真的要试?”
“我当然要试啦!姐姐,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剑法还没有练成?小三哥故意骗我?”
“风叔叔说,我的剑法是练成了,兄弟也没有骗你。”
“那你怎么不愿与我比试?”
“妹妹,我害怕学得不好,接不了妹妹的一招。”
“接不了我一招?那么说,风叔叔的这套剑法根本不管用!”
“妹妹,风叔叔的剑法是管用,只怕我不管用。”
蓦然,一阵风的一句话从远处飘过来:“大丫头,你没与小丫头动手过招,怎知自己不管用了?”
声落人到,一阵风和小三子双双出现在她们姐妹面前。
小神女一见他们便说:“咦!你们怎么这样快就来了!”
小三子笑着说:“我想看看你们的比试呀,更想见姐姐的剑法。”
一阵风对韦珊珊说:“大丫头,你放心与小丫头动手过招,我不想她说我的剑法不管用。”
小三子也说:“姐姐,你千万别心怯。未交锋就心怯。再好的剑法抖展起来也不管用了!”
“大丫头,你不敢与小丫头交锋,那我三个月的心血不是白费了?你只要将所学的剑法全力抖出来,就算你接不了小丫头的一招,那也没有什么。要是你连交锋也不敢,那真令我丢面子了。人们不在背后嘀咕我,怎么教了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小神女问:“姐姐,你不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吧?”
其实韦珊珊并不是一个胆小和贪生怕死的人,她所以害怕与小神女交锋,一来的确担心自己接不了小神女十招,丢了风叔叔的面子;二来又害怕接满了小神女的十招,有伤小神女的面子,所以她有点左右为难,不知怎样办才好。小三子似乎了解韦珊珊的心事,便说:“姐姐,你要是能接得了山妹妹的十招,大家都高兴,山妹妹更是高兴。山妹妹虽然喜欢捉弄人,但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你接满了她十招,她不会感到有失面子的。”
小神女“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