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时,他们好奇向我询问了你的面貌、衣着、年龄后,就相视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问他们:‘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小神女?’穆婷婷一笑说:‘我们怎么知道呵!是不是你不知道吗?’我从他们相视微笑的神情中,更加肯定你就是小神女了。直到现在,从你的神态、口气中,我才完全肯定了#葫以谁也没有告诉我,最后你告诉了我。”
“叔叔,你这是有心装我,故意用话试探我。”
“小丫头,随便你怎样说都行!”
“叔叔,你怎么这般老奸巨猾的?”
“要不是这样,我怎么知道你是小神女了?小丫头,你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说出去的。”
“你说呀!我才不在乎,我顶多一走了事,将来惹出了麻烦,连累侯府上上下下的人,不关我的事,是你这位叔叔招惹的。”
“小丫头,你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谁叫你捉弄我的?”
“小丫头,你不会故意到外面惹是生非吧?”
“你看呢?”
“小丫头,你千万别胡来,我算怕了你好不好?”
“叔叔,我跟你说笑的。只要你不说出我来,我怎会去外面惹是生非呵?”
“一定!一定!哪怕有人割了我的脑袋,我也不会说出来。”
“脑袋割下来,还能说话吗?当然不会说出去了!”
“小丫头,你想我怎样?”
“只求叔叔今后不再捉弄我就行了!”
“你这小妖精,我还敢捉弄你吗?我这个老奸巨猾的人,进一步就变成罪大恶极了!”
小神女格格地笑起来:“你知道就好啦!好啦!我出去玩了!”
这时新年已过,元宵节快来临,在古州城,新年的气氛还没消失,人们又忙着扎花灯、出灯谜、做汤圆,迎接元宵花灯节日的到来。小神女感到在城里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便转到城郊玩。虽是元宵快到了,但古州一带,仍然是北风凛冽冰雪封路。郊野处处,一片白色,就是树木、除了青松,都是光秃秃的,瘦得可怜的树桠,伸向空中,在寒风中瑟缩发抖。
小神女站在一棵树下,极目四望,远远望见路边一处人家,炊烟飘起,竖起的一片酒帘,在风中飘扬。这显然是路边的一间酒店。小神女见到这一情景,不由想起了湘桂黔三地交界占道上的古榕客栈来,也想起了她戏弄过的闵凤翔。自己已三年多没见过他们了,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小神女正想着,蓦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远处而来,神色焦急不安,也带惊恐,脚步踉踉跄跄,一边走一边打量道路的两旁,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直朝松林里走去。
小神女心想:这个老人家怎么了?不会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自己现在没什么可玩,不如去看看他也好。于是小神女施展轻功,悄然纵进了松树林,藏在一棵松树的浓叶中,想看看这位老人进松林干什么。
这位老人一身老家人打扮,年约五六十岁,一脸惊恐焦急不安的神色,眼睛只盯着树下乱寻乱找,一边喃喃地说:“完了!完了!我这下怎对得起主人和年老的夫人?我不如死去算了!”
年老的家人在松林找了好一会,最后绝望颓然地坐下来,捶打着脑袋说:“我怎么这般的老糊涂老懵懂了?这么重要的银票不见了,怎去救我的主人?我又怎么对得住把重任付给我的老夫人?主人,老夫人,老奴再也无面目去见你们了!”说着,他解下了身上的腰带,悬挂在一枝横桠上,打算上吊自尽。他泪流满面地说:“少主人,老夫人,老奴来生来世,变牛变马,再来报答你们了!”说完,跪地望空遥拜,“老奴去了!”站起来,将头颈伸人腰带的圈套里,一蹬脚下的石块,身体更凌空吊起来。突然“叭”的一声,腰带竟然断了,老家人翻跌地上,没有死。
老家人初是愕然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心想怎么我突然会跌下来?是不是我一时大意没吊稳就蹬开了垫脚石而掉下来?想不到我一时大意丢失了去救主人的银票,现在又大意到连吊颈也吊不死跌下来。可是他一看自己半新旧的腰带从中断了,才知道自己上吊时不是大意,而是吊颈腰带断了。他又愕然:怎么腰带会断的?它发霉腐烂了,承受不了我一个人的重量?不对呵!前几天我用它来绑东西,还顶结实的,怎会霉烂断了?总不会我年老人霉,连腰带也霉?他用手使劲拉拉腰带,却没法拉得断。再看看断口处,也看不出什么原因来。他将腰带绑块小石子抛过横桠,在断口处重新打个死结,又用力试拉,没有断。老家人长叹一声,将脑袋伸进圈套里,重新上吊自尽。可是又是“叭”的一声,腰带又断了,他又跌了下来。
老家人愣了,怎么腰带又突然断了?难道这横桠上有把刀,将自己的腰带割断了?他踮起脚往树枝打量,可树枝上没有什么刀呵!除非是这把刀镶进了树枝里,自己没法看得见。事情怎么会这般巧?自己要上吊寻死,偏偏碰上镶着刀的树枝。既然上吊自尽不行,我只好撞大树死了。自己要是不死,回去怎么向老夫人交代?老夫人典当了所有的;田地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