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还有一条生路可走。”
“什么!你小子是官府的人?”
“你们这样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杀人,任何人都可以将你们捉去官府问罪。”
八哥冷笑说:“小子!你知不知道古州的邱捕头是我们的什么人?”
“哦?他是你们什么人了?”
“他是我们磕头的把兄弟!”
“哦#蝴叫你们出来拦路抢劫?那不是官匪!一家人了?这还有王法吗?”
“王法!王法!老子们手中的刀就是王法。小子!你也将你身上的银两放下来,我可以给你一个全尸!”鬼脸凶残地说。
“这么看来,我不杀你们是不行了!”
“小子#豪到眼前,还敢这么大口气?是不是大蒜吃得太多了?”
八哥喝着鬼脸:“少跟这小子罗嗦!我们合力劈倒了他,早一点离开这里,免得夜长梦多,有别的人闯来。”
这两个没人性的贼人,凶残够凶残,讲到武功,他们连三流的武林人士也比不上,不但不及湘黔边界上的惯匪吊眼狼和元宝山中的雌雄大盗,顶多与吊眼狼手下的土匪一般高下,所以小三子一抖出匕首拼刺法,不用四五招,先捅翻了八哥,又重伤了鬼脸。八哥是魂归地府,鬼脸是不见了一只手和断了一条腿,倒在雪地上爬不起来。
这些当地的流氓凶徒,他们不敢去招惹武林中人,侠义人士也不屑去杀他们,碰上他顶多警告一下就算了,杀一些武功不高的流氓无赖,污了自己手中之刀剑,也有损自己的声誉。他们不是什么黑道上的魔头,也不是当地罪恶累累的豪强土霸与惯匪,只是一些宵小之徒。这样的人,地方上的捕快们完全可以擒拿归案。
可是他们碰上了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侠义人士的小三子,不懂得侠义人士的不成文规矩,也不管什么损不损自己声誉。可以说,小三子现在既是武林中人,又不是真正的武林中人,为了救人,他在交锋中毫无顾忌。何况小三子所学的匕首拼刺法招式又极为上乘,给击中的,不是死就是重伤。同时小三子也恼恨他们太过凶残了,抢劫了钱财还不算,还要杀人灭口,出手更不会留情了。
小三子解决了八哥和鬼脸之后,看看树林里,韦珊珊也将长脚捅翻倒地,兔子给那愤怒的中年汉子一扁担击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也奄奄一息了。
小三子不屑地看了看不能逃走的鬼脸一眼,走过去问:“姐姐,你没受伤吧?”
韦珊珊说:“兄弟,我没事,这两个贼子比松江那个杀猪的贼人更难缠!”
“他们再难缠,还不是叫姐姐干掉了!”
“也幸好大叔赶来,我才能干掉他。”
韦珊珊说的是实情,她一个人不易打发这两个贼人,当然闪开他们的进攻却绰绰有余。中年汉子的赶来,分去了她的负担,可以从容干掉长脸。兔子见长脸一死,又瞧见八哥、鬼脸双双倒地,早已心慌了,正想逃走,却给愤怒的中年汉子一扁担击中脑袋,脑浆飞溅。
这一对父女双双跪在雪地上,叩谢小三子和韦珊珊的救命大恩。小三子慌忙扶起他来:“大叔,别这样,我们只是路过里,顺手除恶而已。”韦珊珊也扶起了那少女说:“姐姐,你起来,天不早了,你和爹爹快点离开这里才是,不然,恐路上还有危险。”韦珊珊是第一次出手救人,心情既高兴又兴奋,她更理解被救之人的心情。
中年汉子说:“要不是小侠和女侠赶来,我父女两人,恐怕早已惨死在贼人们的刀下了。此恩此德,永世难忘。小人父女斗胆请教小侠、女侠的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小人日后好登门拜谢!”
小三子忙说:“大叔,这些小事,你不必记在心里。我姐姐说得对,天色不早了,大叔还是赶快检点行李,早一点进镇投宿才是。我们处理一下贼人们的尸体后,也要离开这里了。”
“那让小人来处理他们好了!”
“不不!大叔还是快走。大叔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令爱着想才好。要是有官府的人到来,那就麻烦了。”
这位中年汉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解江湖上的侠客义士救了人后,往往不愿留下姓名,更不希望人报答。同时也见自己女儿面无血色,十分的害怕,便说:“小侠既然这么说,小人便拜别了!”
中年汉子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行李,扎成一担,和女儿再次向小三子和韦珊珊叩谢,挑着行李,携着女儿往停洞小镇而去。
小三子在夕阳下目送这对父女远去的背影,转身来到已重伤残废的鬼脸面前。鬼脸眼见同伙中三个先后死去,自己断腿缺臂的又不能逃跑,便惊恐地问:“你,你,你要杀我?”
小三子说:“你不是要杀我吗?”
“不不!小人知错了,求求你放过了我。”
“在四个贼人之中,最凶残的就是你和什么八哥了#蝴们三个都死了,你能不跟随他们去?”
“不不!你放过了我,我今后再也不敢作恶害人了!”
“你今后还能作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