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内功的修为,更是佛门正宗的内功,刚尽柔来,柔尽刚至,刚柔兼并,变化莫测;至于掌法和拳脚之功,莫不含有中原各派最为上乘招式的精髓,与人交锋,信手拈来,随意挥洒,皆成绝招。”
追魂剑和三眼神听了更是惊愕、羡慕不已。穆婷婷说:“别说这小丫头了,我们走吧!”
于是他们一行四人,避开了回龙寨和黑风教人的耳目,取路直奔紫竹山庄。
小神女却在夕阳晚照、红霞似火的时分,已出现在回龙寨四周的一处山坡上了。尽管盖老九比她早走两个多时辰,仍然还在离回龙寨十里之外的山道上,看来不到掌灯的时分,他进不了回龙寨。
小神女纵上一棵大树,藏身在密枝浓叶之中,在殷红的晚霞中,居高临下,打量回龙寨内外的情景。表面上看,回龙寨的人似乎与往常一样平静,宛如一潭静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小神女却感到这一潭静静的湖水之下,却暗流汹涌。不久,就会掀起滔天巨浪了。小神女暗想:这个邵老贼,现在是在密室中密谋策划,还是去了全州?而一阵风叔叔和囚在地下牢中的老和尚至化禅师,他们怎样了?不会有事发生吧?
夜幕降临时,小神女似疾飞的夜鸟,趁人不注意,飞入了回龙寨,很快藏身在地道出口处的假山之中,用密音入耳之功,轻呼一阵风。不久,一阵风出现了,小神女无声无息地闪到他身边,轻说:“风叔叔,我回来啦!你好吧?”
一阵风聆听四周,对小神女说:“来,我们到地下室说话。”
到了地下室,一阵风打量了小神女一下,点点头说:“看来你这小妖精,一脸是笑,大概事情进展得很称心如意了吧?”
“当然称心啦!风叔叔,你这里如何,那个老和尚没什么事发生吧?”
“老贼前后三次来看过他了。”
“老和尚有没有受苦?”
“老贼自认为以金针控制了至化,用不着动用其他刑具了。”
“哦?老贼看不出来?”
“小精灵,你别以为至化禅师不懂得对付心狠手辣阴险的伪君子,他一旦看清楚了老贼的真面目,同以前的态度就大不相同了。不但假装受金针煎熬的痛苦,更装得同以前一样的仁慈善心和老实,无论老贼怎么问他,他依然是这么一句:‘既然老施主不相信老衲是真的,又何必多问?一切等老衲师弟前来,自会辩明真伪。’”
“老贼不追问他的易筋神功么?”
“怎么不追问?这是老贼囚禁他的目的。禅师从头到尾都是这么一句:‘易筋武学,是少林寺不传之秘,请施主不必多问。’以后他干脆像木偶般定神入座,再也不言,弄得老贼也奈他不何,悻悻地离开了。”
“风叔叔,这老贼近来有什么活动了?”
“小精灵,我正想问你呢!你告诉我,你跟踪那个猫头鹰怎样了,我似乎没发觉他回来。”
“叔叔,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哦?你干掉他了?”
“说干掉也可以,但他没有死,给我们废了武功关了起来。叔叔,你知不知黑风教教主是谁?”
一阵风一笑:“是邵老贼!”
小神女一时愕异:“哦?你怎么知道了?”
“我本来不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我几时告诉过你了?”
“刚才呀。”
“刚才?”
“小丫头,你一问,我已猜到八成。后来看你的神态与问话的口气,我更加敢肯定,我叫化猜得没错?”
“哎!你说我是小妖精,你才是一个老妖精,连人家未说出来的话,也知道了!”
“好好!我们都是妖精。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小神女便将潜龙寺前后的经过,一一说出来。一阵风听得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小妖精,令猫头鹰得意忘形说了出来,我这个老妖精就办不到,恐怕也没办法令他说出来!”
“还有另一件事,更能说明这老贼就是黑风教教主。”
“哦?还有一件事能说明?是什么事了?”
“这老贼派人要杀三眼神。”
“什么?老贼要杀三眼神?”
小神女又将三眼神一事说了出来。一阵风听得又是高兴和感叹:“这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了!看来这老贼作恶已到头了,才有这种种的事暴露了出来,加上至化禅师一事,他怎么也狡辩不了。”
“叔叔,还有一件更值得你高兴的事哩!”
“哦?还有一件呀!”
“就是韦姐姐呀#糊——”小神女一下不说了,望着一阵风。
“她怎么样了?”一阵风急问。
“你猜呀!”
“我猜?”
“你不是老妖精吗?能从我的话中猜出来么?你看看,是什么高兴的事了?”
“韦丫头找到一位称心的如意郎君?她快要摆喜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