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已没有人可以加害于你了。丫头,你下山去吧!希望你为武林造福,为江湖造福,莫负我的所望。”
的确,小神女在牙牙学语时,在会直立行走时,爷爷已暗传了她的武功基础,以自己一身的真气,拍打她各处的经脉。在她三四岁时,便传她上乘的轻功,让她与猿猴同嬉戏,在树林中练成了各种纵跃飞腾的过硬功夫。所以小神女虽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说练武的日子,却有近十年的经历。就是她没有练这一门佛门神功,凭爷爷传给她的各种上乘武功,足可以傲视天下群雄,是武林中的一流上乘高手。她练成了这一门神功,那是更上一层楼,具有夺天地造化的功力了,是武林有史以来第一位武功深不可测的奇女子!若论年龄来说,她的成就比历代有名女侠的成就都高,胜过了莫纹女侠和穆家姐妹。当然若论江湖经历和对敌交锋经验,小神女还远远不及她们,但机灵才智,一点也不逊于她们。
小神女告别爷爷和父母便下山了,在那山中破庙中,又意外的碰上了小三子和韦珊珊……
韦珊珊和小三子见小神女的确没有半点醉意,也不像一些饮醉了酒的人说自己没醉的好胜神态,暗想:山妹妹怎么这般的能饮?而大总管章标更惊奇不已:想不到三小姐有这般的海量。他是练武之人,尽管不是一流高手,他从小神女的眼神中,感到异样的神蕴,看来三小姐的武功,比大小姐和三少爷不知高了多少倍。他还从三小姐的一句话中,已听出三小姐根本不将那恶和尚看在眼里。因为有人提议,将门口那个千斤重的大铁鼎搬到一边去,三小姐笑着说:“我们搬那大鼎干吗?那恶和尚怎么搬来,我就叫他怎么搬回去。莫让他认为我们侯府是好欺负的。”
这不是三小姐一般随随便便说的话,而是极有信心说的话。
是夜,侯府的人尽欢而散。第二天一早,章标一起来,就感到精神倍添,胸口全无痛苦。他知道是昨夜三小姐给的那颗药丸的药力所起的作用,心中大喜。他在院子空地上抖展了一下拳脚,纵跃自如,更相信自己完全好了,挥出的拳、踢出的腿,还虎虎生威,内力不见减少,反而增添了,心里又是一阵惊喜:三小姐给自己服下的是什么神丹妙药,竟有如此的神效?要是这恶和尚今天再来,我叫他有好看的。
章标练完了功后,回房洗脸漱口,换过衣服,打算到侯府各处走走。只见三少爷和三小姐双双进来,章标怔了怔,没想到两位小主人这么早就起床了。因为昨夜在众人散去之后,他和三位小主人在暖阁里谈了不少的事才散,以为三位小主人此时仍在沉睡未醒。他讶然地说:“三少、三小姐,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
小三子说:“标叔。我们睡够了。我和山妹妹是担心标叔身上的伤不知好了没有,所以过来看看。”
“多谢三少和三小姐的关心,我的伤完全好了。三小姐的药丸真是神奇,一夜之间,我就全没事了,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呢。”
小神女对小三子说:“你看,我没有骗你嘛!标叔不是完全没事了吗?”
小三子问:“标叔,你真的全好了?”
“三少,我真的全好了。刚才我还抖展手脚,活动筋骨,练了一会功,的确比以前精神多了!”
“标叔,你应该多休养一两天才好。”
“不不!我今天要等那恶和尚来,向他讨回公道。”
小神女说:“我看标叔还是先别露面的好,由我来对付这恶和尚。”
“三小姐,我怎么不露面的好?”
“标叔,那个恶和尚以为封了你的经外奇穴,一定没人能解开,必定萎靡不振,不能起床,非求他不可。我想看看这恶和尚乘人之危要胁我们的嘴脸。”
小三子又说:“标叔,我和妹妹商量过了,不是我们看不起标叔的武功,那恶和尚能在一招之间,就伤了两位武师,三招,不但伤了你,更封了你的经外奇穴。这恶和尚恐怕不是一般泛泛之辈,是一位上乘高手。”
章标何尝不知道这恶和尚是一位武林上乘高手?不是高手,哪能轻易一下就击伤了两位武师?也不能将一个千斤重的大鼎举到侯府大门前放下。但自己是侯府的总管,这事自己一定要出面解决。何况自己有飞镖在手,不一定就让恶和尚得势。所以他不想让三位小主人出面,就是自己不幸而死,那也是值得的,不辱侯府对自己的信任。
小神女又说:“标叔,我们不想你露面,就是想麻痹这个恶和尚。不然,他看见标叔奇穴解开,伤势全愈,一定大为惊讶,反而引起他的警惕和注意,甚至缘也不化,一走了之。这样我们就无法知道他化缘的目的和真正来意了。”
“三小姐想知道他化缘的目的和来意?”
“标叔,哪有一个化缘和尚,一开口就要六千两银子的?而且还在我们大门口摆放了这么一个千斤重的大鼎,你不感到奇怪么?”
小三子说:“是呀!不但标叔不露面,就是我和大小姐也不露面。”
章标又吃了一惊:“让三小姐一个人应付这个恶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