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不感到这很好玩么?”
“好玩?我差一点给你吓坏了!?
小神女笑了笑,问韦珊珊:“姐姐,你害怕不?”
韦珊珊说:“在这么一个深山破庙里,突然有这么一个闻声而不见人的声音,你说害怕不害怕?”
“姐姐,你以为真的是神灵?”
“是!”
“姐姐,其实这世上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和神灵,有也是人扮的。只要姐姐不去相信,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不知怎么,我总是有点怕。”
“姐姐以后经历多了,就不会害怕了!”
“妹妹,我希望我今后能做到这一点。”韦珊珊见山妹妹一直这么亲切地称呼自己为姐姐,真诚而无半点虚假,也以妹妹相称了。她感到有了这么一个侠义为人的兄弟,又有这么一个极有本事的妹妹,实在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幸福。
随后小神女又问小三子怎么跑来这破庙里过夜,小三子又将在停洞救人的事说了。
这一晚,他们一直谈到半夜,在火堆旁和衣而睡。第二天一早,小三子和韦珊珊都恢复了原貌,与小神女一齐往古州而去。
古州,虽然是州府的所在地,比县大一级,其实它是群山中的一个州城,比不上湖广一个县城那么热闹,只有东来西往的一条麻石板大街。它现在依然像三年前小神女离开时一样,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添上侯府所开的一个客栈和饭店。但侯府所在的那一条僻静的小巷,却起了变化,巷口也新开设了几间铺面,有打铁的,织篾和卖小食的。由于有了这些店铺,小巷也不那么冷清了。
小三子、小神女和韦珊珊转进小巷,来到侯府大门,远远见大门摆放着一个千斤重的大铁鼎,十分的夺人眼目。小三子感到愕然:怎么大门口摆放了这么一个大鼎的?这叫人出入方便吗?而且也不好看呵!标叔怎么叫人添置了这么一个大鼎放在大门口中央的?不会是侯府出了事,用这大鼎来镇邪驱鬼吧?
小神女和韦珊珊也同样感到奇怪,一个大铁鼎放在大门口,太过异相了!这可是一般人家从来没有过的怪现象。韦珊珊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不便出声,小神女却发问了:“小三哥,你怎么弄这么一个笨重的大东西放在门口的?这好看吗?”
小三子说:“我也不知道呵!”
“什么?这不是你叫人摆放的吗?”
“我怎么会无端端地叫人放这么一个东西在大门口的?我出门时,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东西。”
他们的话,惊动了门内的人,“呀”的一声,大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家人伸头出来看看,一见小三子,惊喜地说:“三少爷,你回来了!大家正焦急地盼望你呢!”
“辛老伯,家中出了什么事了?”
这位看守大门的老人,正是辛姑娘的父亲。他说:“三少爷,一言难尽。三少爷,屋外风大。快进来,这两位是……”
小三子指指韦珊珊和小神女说:“辛老伯,她们是大小姐和三小姐,现在回来了!”
辛老伯惊愕:“是救我女儿的三小姐?”
“是!就是她了!”
辛老伯慌忙跪下叩头说:“老奴叩见大小姐和三小姐。”
小神女慌忙扶起他来:“辛老伯,你千万别这样。快起来,你不怕折了我的寿吗?”
“三小姐,老奴女儿的命,是三小姐所赐,老奴一家三口,也是侯府所赐,老奴……”
小三子说:“好了!辛老伯,这事就别再说了。你再这样,会弄得三小姐走了的。”
“是是!老奴不说。”
这时,早已有人去报告章标大总管了。章总管慌忙带人从里面奔了出来,一见小三子,便慌忙一揖:“三少,你回来就好了!”
“标叔,这是大小姐和三小姐,你快来见见。”
章标更是惊喜。三小姐的侠义之事,他早巳听辛家三口说过了。三少爷虽然没说过大小姐的事,但感到既然有三小姐,那必然就有大小姐了,不以为奇。三小姐的武功那么好,恐怕大小姐的武功更好。他想不到大小姐也在这时来了。他又是深深一揖:“在下拜见大小姐、三小姐。”
韦珊珊裣衽回礼说:“标叔,别客气。”
小神女却说:“标叔,我们都是江湖中人,现在又是一家人了,不用这样客气吧。你最好怎么对我三哥,就怎么对我们姐妹俩行了!”
韦珊珊又补充了一句话:“是呵!标叔将我们当侄女一样看待好了。别客客气气。今后我们的事,还待标叔多打点。”
“大小姐、三小姐客气了。来!我们到暖阁说话去!”
四个人来到一处有厚厚门帘遮挡着门口的暖阁。暖阁里所有的红木椅,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绒垫,窗门都有窗帘遮上,人到了暖阁里,仿佛进入了春天似的,一点也不感到寒冷。令小神女和韦珊珊感到奇异的是,暖阁里没生有炉火,只有一条大铜管穿阁而过,外面风雪寒气袭人,而阁内却温暖如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