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生意的时候,别人也会心里不舒服。一会儿,便有一个打杂的走过来,问:“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见教?”南宫宝不答,反问:“你们老板呢?是否叫金如海?”那人问:“不知分子找我们金老板有什么事?”南宫宝说:“听一个叫纪文生的人说他抓了纪青尘和我的一个朋友。可有此事?”那人道:“公子误会了,纪才女是我们楼里最红的姑娘,我们金老板对她一向恩宠有加,老板怎么会抓她呢?老板确实请他们过来了,不过不在这儿。”南宫宝问:“在什么地方?”那人说:“在金马堂。不知你是否要见我们老板,我带你去。”南宫宝说:“不必了,我等他来见我就行了。”那人说:“可我们老板很忙,恐怕没有时间见你,而且他又不认识你。”南宫宝说:“那就烦你去通知他一声。虽然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那要看那龙有多强了。”
楼下有声音问:“那龙有多强?”南宫宝抬头看,楼下出来一个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南宫宝问:“你是金如海?”楼下之人点点点,南宫宝问:“你抓走了纪姑娘和可儿?”金如海摇摇头说:“我没抓他们……只不过请他们到我金马堂去作几天客而已。我只抓了纪文生这老东西。”接着有人将纪文生押出来。南宫宝问:“你在考验我的智慧吧?”金如海问:“什么意思?”南宫宝说:“这纪文生不是你们一路的吗?”金如海笑道:“原来这样,放了他。”几个人将纪文生松开,金如海上前一掌击向其后背,纪文生惨叫一声,摔出几丈外。南宫宝大吃一惊,一是惊于这金如海的掌力,另一个是觉得自己的判断出错了,从下午那纪文生不紧不慢的样子,他几乎可以肯定这纪文生与她女儿不是同路的。可要是苦肉计也未勉太惨了。金如海拍拍手,说:“这老家伙不识老孬,早就该教训一下了,公子是否要见纪姑娘和可儿?”南宫宝点点头。金如海道:“那随我来,将老家伙好好的照着,养你不干事。”说着沿河岸走,走了几步,回头问:“你到底去不去?”南宫宝说:“当然去,你也没必要走得那么快吧,我们一道走。”说着一拉青青上岸,快步追上金如海。金如海问:“这位便是青青姑娘吧。”南宫宝点点头,问:“金马掌有多远?”金如海道:“很近,半柱香就到。”说着举目四望。南宫宝忽然松开青青的手,向金如海抓去,金如海一惊,后退一步,而南宫宝也跟进一几,抓住他的双手,往侧边一拉,接着点了他几处穴道,而他身后的几人想动手已经迟了。金如海问:“你想干什么?”南宫宝冷冷的道:“你没有刚才表现的那么强大,一个妓院的老板伸手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刚才是怎么回事?”金如海反问:“你想怎么样?可别忘了你有两个人在我们手里。”南宫宝说:“用你来换。”金如海说:“可人家未必会换。因为我并不是真正的老板。”南宫宝问:“谁是真正的老板?”金如海说:“刚才的那位纪文生。”南宫宝说:“但他,我也没有看出其伸手如何不错。”金如海说:“但他的计谋却让人不敢小看。”南宫宝问:“那纪姑娘与可儿真的在金马堂吗?”金如海点点头,说:“刚才在,但现在我就不能肯定了。”南宫宝再问:“你们是如何抓住可儿的?”金如海摇遥头,说:“我不知道,都是金老板办的。”南宫宝回头对几个护卫说:“大家也一同到金马堂去看看吧。”有一个护卫转身想逃,南宝宝抬腿踢起一块石头,正击中他的屁股,那人顿时扑倒在地。南宫宝说:“你们听话一点,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将他抬起来,一起走。”青青问:“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呢?一个人带路不就够了吗?”南宫宝说:“人多热闹些。”
一行人赶往那金马堂,金刀掌没有春香楼那么高,但比春香楼气派。“金马堂”三个大字立在门口,左右各两只石马。南宫宝对金如海说:“金老板请。”金如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跨走进去了。南宫宝在中间,与青青相并,后面是金如海的几个护卫。金马堂布局很简单,就只一个空矿的大厅,正上方坐着一个人,正是纪文生,他身后的墙上画着一匹马,作急步欲飞状。纪文生身边站着一个年青人,纪青尘和可儿分别坐在纪文生脚下,底着头。纪文生说:“没想到我比你先一步赶到这里。”南宫宝说:“我跟你换如何?用金老板换他们两个。”纪文生说:“这太亏了,一个换一个,你选。”南宫宝问:“他们两个怎么了?是昏迷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纪文生说:“听说是被点了穴道,但有没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能肯定。这是我义子纪梦飞,很想换你切磋一下,看一看龙有多强。”站在他一边的纪梦飞说:“讨教了。”接着一踢可儿,向南宫宝撞来,接着自己拨剑也向南宫宝刺来。南宫宝推开青青,一手抓住可儿,另一手拨出剑来,正要挡纪梦飞这一剑。不想怀中的可儿却突然在南宫宝小腹上拍了一掌。这掌力不重,最多相当于南宫宝一成的掌力,但这一掌是拍在小腹上,而他没想到可儿会向他出手,他完全没有防备,这一掌,将他伤得很重。但此时,他伤得再重也不能倒下,于是他手上加力,向可儿抓去,但一抓之下,却了觉手上滑开了,他立刻用脚踢过去,将其提飞,而此时纪梦飞的剑也刺来了。南宫宝用剑一挡,可手上无力,剑被挡飞,剑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