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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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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篇 才女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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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他,说:“看戏看戏。”

    大赛虽被他们插了一曲,画坊之上走出一个精干的老者,清了清嗓子,道:“现在盛会进行第一项,诗词进献。请有志都前行过来。”南宫宝笑道:“我们两上要退后几步了,你呢?”可儿说:“我也退后几步吧。”南宫宝将竹伐往后撑,离开了最前排。有八只船往前了几尺,将画坊成包围之势。老者说:“依往年的惯例,各位作诗或者填词一首,,入得小姐的耳目者可上来,以一柱香为限,以刚才的琴意为题。”南宫宝听了,躺身半歪在青青身上,说:“我以为挤到前排就可以一睹纪姑娘的芳容,可谁知却是无缘。”可儿说:“我也没看到。”南宫宝问:“你刚才那么近都没有看到吗?”可儿说:“她头着面纱,没能目睹真容。”南宫宝奇怪的问:“刚才抚琴的不是她吗?”可儿摇摇头,说:“我以为是她,可谁知不是。”青青问:“那是她什么人?琴也弹得那么好。”南宫宝说:“也许只是她的一个丫环。”

    两人谈论着,诗词已经开始了。南宫宝听不懂,不知好坏,因而没有在意,每有人呤诗一首,里面便有一个姑娘出言点评一下,估计便是刚才弹琴那位。待各人献完,里面那姑娘也评点完,忽然说:“刚才抚琴那位可儿公子,可否也有所表现?”可儿沉默了一下,说:“在下只会一两句打油诗,说来让大家见笑了。”接着呤道:“姑娘问琴意,悲者听来伤。心静江湖远,人生梦一场。”此诗正如可儿自谦,如打油诗的风格,无对仗,无平仄,看样子也对这诗词没有什么研究,但那姑娘却道:“公子此诗意景深远,风格自由,悲者听来伤,人生梦一场,确实是好诗。”南宫宝插嘴道:“姑娘错会意思了,他是说姑娘的琴艺不够精,悲伤的人听了还是悲伤,如果是悲者听来欢,那才叫好琴。”那姑娘笑道:“这位公子口才不错,但不知有何好诗好词可以在此呤唱的呢?”南宫宝说:“我也有一首自由风格的诗——似梦非梦只一生,胸怀壮志无一成。青春岁月如流水,不如惜取眼前人。”那姑娘听了没作一言,进去了,把南宫宝凉在一边,他也没有在意。场中静了一会儿,老者说:“小姐既然没有作什么指示,我们便进行第二项吧,书与画。”南宫宝忽然问可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孙姑娘呢?”可儿道:“我的事不必你管。”说着起身,南宫宝这回没有阻止,可儿抓起琴,跃回岸去。

    南宫宝说:“这是他第二次说这话了,看样子我真不该管他的事了。”青青说:“他一个人来,将孙姑娘留在家里很不对,我觉得那孙姑娘很可怜。”南宫宝说:“我知道他无情,但没想到这么无情,我们走吧,那纪姑娘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到别处去。”也不待青青回答,他便将竹伐从众船中挤了出去。待出去后,青青问:“为什么这么急着出来呢?我们又没见到那纪才女,连刚才弹琴的那个人都没看到。”南宫宝说:“心情不好,不想看了。”青青提议道:“我们别管他算了,到小镇外面吧。”

    月色很好,有微微细风,竹伐排过去,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倒印着月光,似一条银带,一闪一闪的,很是好看。很久了,他们都没有在这样的夜色下待在外面,似远尘世,似游荡在梦里,只听到竹杆划过水里的声音,单调却又清脆,青青、夜色、月光、河水、梦乡……

    青青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南宫宝,他还在一边打坐。她问:“你一夜没睡吗?”南宫宝说:“我这样也是休息,你醒了没?”青青扭了一下他有腰,侧过身子又睡了。睡了一会儿,转头问:“你怎么了?”南宫宝奇怪的问:“什么我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青青说:“我以为你又要闹我起来练武呢。”南宫宝说:“再睡一会儿吧,现在天还早。”青青坐起来说:“我已经醒了,可以练了。”说完一脚踢向南宫宝。南宫宝伸双手抓住她的脚,向外一翻。青青大叫一声,眼看便要掉到河中。南宫宝跃过去,将她拦腰抱起,落到岸上。两人切磋了一会儿,南宫宝说:“还是练风功吧,你的招式已经很不错了。”青青说:“可比你还差很远。”南宫宝笑道:“单论招式,比我强的人并不多,可你现在的内功比较弱,所以要多练习练习。”青青说:“可我不太喜欢象个和尚一样的坐着不动。”南宫宝说:“但这却是最好的方法,内功本就是修身养性。但你练一下轻功也不错,打不过别人可以跑。”

    吃过早餐,他们便又去游小镇。往河的另一边行去。一路上自然是引人注目。可能是因为他们撑着竹伐,但别一方面,可能因为他们昨天在大会上的表现,或者因为那可儿的表现,而他们刚好与那可儿认识。河中间架起不少的供桥,船在桥下行,人在桥上走。还有小鱼在水中游。河水碧绿而又清澈。青青坐在竹伐上,将脚放进水中玩耍,而南宫宝站在另一边,以勉青青将竹伐压进水中。长长的竹杆在河底撑着,竹伐缓缓的前行。也许是昨天的盛会消耗了小镇的激情。河两岸显得很安静。撑了一会儿,南宫宝觉得有些热,便问:“我们要不要找一处荫凉的地方懈会儿?你热不热?”青青说:“我在水里感觉很凉快,又不出力,你要是热了就停下来吧。反正我们又不急着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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