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儿练剑了,青青说:“也许她早就回去了。”南宫宝说:“但也许她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去练了,对了,你早餐是想和大家一起吃还是单独……”一时南宫宝觉得这问题问得太多余了。
回到住处,早有丫环等着,南宫宝吩咐了几句,一会儿便有早餐送来。两人正吃着,陈婷婷进来了,满头大汗。南宫宝问:“陈姑娘何必练得那么辛苦呢?还没有吃早餐吧,不如一起吃。”陈婷婷摇头问:“不知公子打算中午教我什么?”南宫宝说:“我虽然没见过你动手,但感觉你举手投足之间,基本功夫还有所欠缺,所以我现在还没打算教你其他的招式。”陈婷婷问:“那公子能否传我一些什么内功心法呢?”南宫宝说:“刚才那简单的一招已经包含了内功心法,也许是你没有好好的去体会。好了,你先去吃饭,吃过饭再来。”陈婷婷应了一声退走了。南宫宝说:“看样子她还真不好打发。”青青说:“是你狠不下心来。”南宫宝笑道:“对女孩子,我总是不太忍心的。”
他们吃过早餐,陈婷婷便过来了,她站在南宫宝面前,神色自然的看着南宫宝。南宫宝知她不满,便说:“我所学的内功心法很杂,一时不知该如何教你,教你什么,不如你把你所学的心法说来听听,我看有无改进之法。”陈婷婷说:“我没有学过什么内功心法,我练的是外门功夫。”南宫宝笑道:“那你这一身的内功是怎么来的呢?”陈婷婷问:“什么内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爹的一个朋友为我打通了几处穴道,说这样对我练功很有帮助。”南宫宝摇摇头,说:“你让我想一下,你先去练剑吧,等我想好了再叫你。”陈婷婷无法,转身离去。青青看她离去,问:“她在说谎吗?”南宫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是些怀疑。她受她父亲的的命令来学我的武功,陈刚的武功本就不差,如果再学习一些我和可儿的本事,也许又可以成为一个高手。”青青说:“可你要不教她呢?或者只教她一些简单的。”南宫宝转过话题道:“我们去找可儿聊聊,他的医术不错,不知肯不肯教我一点。”青青问:“你学医术干什么?”南宫宝笑道:“有一天青青病了,我可以为你看病啊。”青青伸出手笑道:“我现在就病了,你为我看一看。”南宫宝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说:“好象害了相思病。”青青问:“相思病是什么病?”南宫宝说:“就是想别人想得茶饭不思,悲痛欲绝。”青青道:“我就这么严重。”说完一歪头倒在南宫宝怀中。正好有人敲门,南宫宝问:“谁?进来吧。”
进来的还是陈婷婷,她问:“不知公子想好了一点没有?”南宫宝说:“看样子你练功心切,内功心法一时恐怕想不好,而有些是不适合于你练的,你还是去练剑吧,想当年我练一招剑法练了三个月,你才练了一早上就不耐烦了吗?”陈婷婷说:“我没有耐烦,不过我觉得你并非真心的想教我武功,而只是拿那简单的招试来应付我。”南宫宝说:“如果你是真心的想学,我又为何不教你呢?”说完一扬手,将桌上的茶壶抛起,接着又将茶杯抛出,茶杯套在茶壶上,一起落在窗台上面,再问陈婷婷:“你会吗?”陈婷婷不语,她也许看不出这一招的精妙,但能将茶杯套在茶壶上,并一起停在窗台上不掉下来,这力道要控制得十分精确。南宫宝说:“你一定在想,我这算什么武功?一点技巧而已。那好,我再教你一招剑法,叫还魂九转,把剑给我。”陈婷婷递过剑去。南宫宝接剑,叫道:“你退开三尺看清一点。”
陈婷婷退后三步,只见南宫宝转动手腕,剑尖也跟着飞快的转着圈子,象花朵一样向外圈散去,越转越快,越转越大,很是好看,但一瞬间,一切都都消失了,剑尖停在了陈婷婷的肩上。南宫宝说:“这一剑最弱的地方是他看起来最强的地方,那就是最中心,但很少有人能一招击在中心上面。我现在慢慢的使一遍。”说着用剑再画着圈子,但因为很慢,所以看不到刚才那个效果。他转了几圈,又说:“这一招只有一种变化,就是大圈中可以有小圈,不过这一招遇到别人功力高的,可以不受干绕而一刀砍进剑影中,什么招式都瓦解了。你现在可以去练了。”说着将剑递回去。陈婷婷接过剑说:“公子不在一边指点一下吗?看我练得对不对?”南宫宝摇头说:“你应该自己去练,到一定的时候,觉得有不明白的地方再来问我。”陈婷婷说:“可我觉得你刚才这一招全是虚招,如何对敌?”南宫宝点点头,说:“你很聪明,但这一招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停下来变为实招,就象我刚才停在你肩上一样,同样可以停在你的咽喉,这就全靠火候了。你应该明白,练武是一种很辛苦的事,从来没有什么速成之法,你自己去练吧。”陈婷婷咬了咬牙,说:“公子训得是,我这就去练。”南宫宝拦住道:“慢着,我还想再说上两句,早上那一招可以说是简,而这一招是繁,只不过两招都走了极端,但凡招式,无不在这两招之间,这可以说是一切招式的基础,如果过些日子,我还在这儿,而你又确实在苦练,有一定的基础,我会再教你一套剑法,也就是我家的那套《彩云剑法》。”陈婷婷冲南宫宝行了一礼,说:“多谢公子。”南宫宝回头对青青说:“我们去看看可儿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