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为我娘扫墓后再回的,但现在我想早点回去,待明天去祭拜过我娘之后,后天就回去。”青青有些意外,问:“这么快?”南宫宝道:“形势有变,我待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我们回到望江楼去。”青青问:“这儿的事你不管了吗?”南宫宝摇摇头,也不知他这摇头是什么意思。青青也没问。
第二天,南宫形容词带了二十多人划船离寨,只是说去办点事,便没作多言。他不说,自然没人敢问。陈思兰的坟地已经与南宫雨合二为一了。南宫宝带着青青在坟头拜了三拜,便回去了,当年他是如此的痛恨他的父亲,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有恨了。
密室中,张维新见到何水生和甜甜,张维新问:“你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谁伤了你的?”何水生说:“除了他还有谁?”张维新问:“是他?什么时候?昨天下午他只是去游湖,怎么找上你的?”何水生说:“是我找上他的。”张维新叹道:“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你应该明白,对谁都没有好处。是他放你走的?”何水生道:“别问那么多,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张维新非置可否,说:“你现在受伤了,就在这儿养伤吧,其他的事也别问得太多。”何水生质问:“是否因为你已经做了副帮主,便安心了,或者是你怕死。”张维新不耐烦道:“我是怕死,那又如何?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们原来的兵力只有三千多,而且被调往各处,此处才多少人?你知道吗?太湖的实力你知道吗?黄河帮一夜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高铁山在这儿住了多久你知道吗?高铁山一走他又来了你知道吗?我们活到现在只是运气,你知道吗?我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便会引起这儿血流成河你知道吗?”何水生愣了一会儿,这才说:“可当初是你劝我接受议和的,可现在,我如丧家之犬,可你还高高在上,这就是我对你的信任吗?”张维新问:“你说我该怎么办?”何水生说:“只要你肯,我便有办法。”张维新说:“你先说说你的计谋,我再伤决定。”何水生道:“如果高铁山了,而南宫宝又受了什么打击,那这帮主之位便到你手上了。”张维新说:“还有太湖的兄弟呢?”何水生说:“自然包括其中。”张维新问:“如何办到?”何水生说:“等一个机会,等所有的人再集中在一起的时候来个出其不意。”张维新道:“这样的机会恐怕不多,上次大家都在总舵时都没有机会下手,现在……”何水生说:“你别骗我了,这一次不一样,只要有机会,这次便可以办到。”张维新没有问他如何能办到,却问:“赛先生呢?”何水生说:“外来的人总是靠不住,他心里有什么想法我不清楚,恐怕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张维新说:“你们就在这儿住着吧,如果出去让人发现恐怕就不好了。”
张维新走后,甜甜问:“可靠吗?”何水生说:“不知道,但他恐怕也不想过着被人照着的日子,他刚才也说过,先是高铁山,再是那小子,这摆明就是对他不信任。你说,就算一个忠心耿耿的部下都会不满,何况是他呢?”甜甜说:“可是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他做了帮主还会让给你吗?”何水生摇摇头道:“肯定不会,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我鄱阳湖落入别人之手,但落在他手上也没有什么,何况他这帮主也未必坐得稳。”甜甜问:“既然有这种对策,那为何你还要去与南宫宝拼命呢?”何水生说:“这计策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或者只能靠运气了,如果各舵主不能集中在一处,那有什么用?所以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昨天未杀死他,必定会让他有所防范,以后行动起来恐怕更难了。”甜甜道:“但无论如何我不愿你去冒险。”何水生安慰说:“我再也不会,只要有一分希望。”甜甜点点头,想了想,问:“赛先生怎么办?万一我们计划成功时,他却出卖了我们,那我们不是为他作嫁衣吗?”何水生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借天河帮之手将他除去,也许南宫小子会手下留情,但高铁山不会,对了,最好引得他们两败俱伤,只要我撑握了赛先生的行踪,就不怕他会逃走。”
南宫宝拜了三拜,起身正待离去,却叫到有声音传来。两人正在谈论着,一个问:“此处为何如此荒凉?”另一个说:“不知道,但想来应该是此处了。”南宫宝听出声音是空了和慧尘,便没有移步。两人上得山来,看到有这么多人,很有些意外,空了说:“原来南宫施主也在这儿。”南宫宝说:“我到这儿来探望我娘。不知两位来此为何?”慧尘说:“我带师叔来也是为了拜望你父母。”南宫宝道:“我母亲一向平凡,怎么劳两位大师前来。”慧尘说:“他们一个儿子掌握着天河帮,一个掌握着地灵宫。地上水上,代表着江湖,谁敢说他们平凡?”南宫宝不想提这个,便说:“我已经拜过了,先行一步。”空了见他要走,忙道:“施主留步,我正有话要想与你谈一谈。”南宫宝说:“此时天已经不早了,我在鄱阳湖恭候两位大师去作客。也让我一尽地主之宜。”
回到湖上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南宫宝早早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未见空了他们到来,他便决定离开。待与张维新交代一下,张维新很感意外,也许在他的心目中,南宫宝必定会多住几个月,等到觉得此处很平静才回去,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