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碧心说:“你这么大一点也能做帮主吗?别人只是想利用你而已。”傅心人有些不高兴,说:“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我已经不小了,要干一些大事。”傅碧心说:“我叫宝大哥给你安排一个舵主当当不行吗?”傅心人摇摇头说:“我们长大了,总是要分开的,你也别想太多,我看你在这儿过得很好,也没有什么要我担心的。”傅碧心说:“可我们都为你担心。”傅心人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傅碧心忍不住掉下泪来,说:“那你不能在这儿多陪我几天吗?难道宝大哥会赶你走不成?”傅心人看她这个样子,虽有些不忍,但还是摇头。傅碧心又说:“那你带我一起去。”傅心人摇头说:“你和宝大哥在一起不是很好吗?跟我干什么,好了,别哭了,我走了。”说完推开傅碧心,转身出门,走了,傅碧心看哥哥如此绝情,一时觉得心如刀绞。
这一切都被窗外的胡蝶看到了,她待傅心人走后,便过来劝解,但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叫她不要伤心,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无论是谁,遇到她的处境,能不伤心吗?胡蝶叹惜了一声,拉着她进入青青房中。南宫宝见到伤心欲绝的傅碧心,并未感到意外,只是走上前去抱住她,说:“你身边有一个大哥,两个姐姐陪着你,有什么好哭的呢?”傅碧心没言语,但眼泪却一个劲的往下流。南宫宝拍拍她的脑袋,将她扶到床边,让她坐下,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房。胡蝶想追出去,但刚一抬步却又忍住了。
南宫宝出得大门,已经不见傅心人的踪影。在江边站了一会儿,又无声的回来。此时傅碧心已经止住了眼泪,胡蝶将她劝回自己房中,哄她躺在床上休息,而自己便守在她身边,这多少让她有一丝安慰。南宫宝待在房中不言语。青青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说:“傅心人跟别人学坏了。”南宫宝没有答。青青又说:“你可以将他留下来,我想,你让他跟着别人越学越坏。”南宫宝摇摇头说:“他跟本不听我的,我怎么留他,我出手将他抓住关起来吗?那样他会变好吗?恐怕不能,他只能恨我们。”青青说:“他还小,你可以教他学好啊。”南宫宝说:“不小了,十三四岁,有自己的主意。是听不见别人说什么的,何况……”他本想说一个暗算自己父亲的家伙怎么可能学好呢,但又忍住了,转口说:“别去管他了,他学好学坏我们也别太再意,只要我们身边的人都好,如云如雪不要学坏就行了。”青青说:“可这两个孩子不是我们的,别人要是要回去怎么办?”南宫宝说:“那个野山郎……算了吧,何必担心那么多呢,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青青摇摇头说:“好多了。”南宫宝将她的被子再按一下,又坐到床边,问:“你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去弄为。”青青摇摇头,说:“好热,我什么也不想吃。”南宫宝说:“出点汗可能就好了,别动被子。”青青说:“我很少生病,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好好的就生病了。”南宫宝呆了一下,说:“每个人都会生病,你跟着我劳累了,所以生病了。”青青说:“我劳累什么,我什么也没干。”
两人正谈着,有敲门的声音。进来的是梅香,南宫宝问:“梅舵主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梅香说:“听说青青病了,我过来看一下,为什么不请一个大夫看一下呢?我们舵里面就有大夫,一些小病还是看得准的。”南宫宝说:“那就麻烦一下了,我刚才让一个丫环弄了碗生姜。”梅香说:“我这就叫人去请。”说着来到门口,对门外的丫环吩咐了一声,又回头问:“青青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青青说:“谢谢你了,我什么也不想吃,你们有什么正事自己去谈吧,我不用照顾了。”梅香笑道:“也没有什么事,我只是过来看一下。还想准备一桌酒菜为帮主洗尘。”南宫宝说:“这个倒也没有必要,我只是顺便来看望一下众弟子。陪雷护法去见他大哥。他们兄弟分开好久了,何况我也想上太湖去玩玩。”梅香说:“正好我也想去太湖去看一看。虽说太湖离这儿不远,但我也没怎么去,而现在舵主也没有什么大事,帮主不如带我去吧。”南宫宝说:“这种事一般都由雷护法决定。我想他肯定欢迎你去的。你找他说一声吧。”梅香笑道:“可你是帮主,你说行谁会说不行呢?”南宫宝说:“当然没有人会说不行,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问一问他总是好一些的。”梅香无法,只得不再说。一会儿,进来一个年老的大夫,梅香介绍道:“这是帮主,这是林大夫。”两人见过礼,南宫宝便请其为青青拿脉。不久,林大夫松开手说:“这位姑娘脉搏虚弱,脉象不稳,如果静心调养一段时间,我想会同事的。”南宫宝道了谢,便叫人去取来纸墨,大夫开了一个药方,交给南宫宝。南宫宝看了一眼药方,便折了起来,再次道谢,将其送出门去。梅香问:“要什么药,我叫人去抓。”南宫宝说:“不急,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可以找雷护法商谈一下。”梅香问:“你们中午吃什么?”南宫宝说:“随便送点什么过来吃一下就行了。”梅香听了点头出去了。
青青问:“我的病是不是很厉害?”南宫宝摇摇头说:“如果很厉害的话,我如何能在这儿站着呢?早就去为你治疗了。别瞎猜了。好好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