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见此,叫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只不过觉得我碍眼,这回老天给你们制造机会,你们就好上了,对不对?”胡蝶听了忙将手缩回去。南宫宝见了抓回来,说:“你没看到我抱着你,而只是拉一下她的手吗?你贪心不足啊。”说着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青青回头看了胡蝶一眼,没说什么。
一会儿,有人搬进来一张大床,以及床上的一些被帐之类的。南宫宝说:“你们两上去铺床吧。”胡蝶说:“我一个人就够了。”青青看了看说:“不如将两张床并在一起吧,这样才宽敞。”南宫宝说:“那就听你的吧。”胡蝶也没的反对,帮着搬床,一会儿就弄好了。青青脱下鞋,跳上床去,却一时不说话。南宫宝问:“怎么了?”青青问:“你晚上陪那个睡?她还是我?”胡蝶说:“就让宝大可陪你吧。我已经陪了他她些时间了。”说完在南宫宝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南宫宝愣了一下,叹道:“男人都想三妻四妾,两个都不好应付。”青青说:“可谁叫你——蝶儿,不如这样吧,从今天起,让他陪我两天,陪你一晚上好吗?”胡蝶说:“谢谢你。”
夜又来了,三人洗过澡,便上床上。青青睡里面,胡蝶睡外面,南宫宝如前面所约,睡在青青旁边。青青说:“有你在,我睡得特别香。”南宫宝说:“我也是。”青青说:“你抱着我。”南宫宝便抱着她。她小声的说:“你要不要坏一下?”南宫宝听了不答,将眼睛闭上,青青见了便不再说什么,一会儿便睡着了。南宫宝轻点她的睡穴,转过头问:“蝶儿?”胡蝶嗯了一声,问:“什么事?”南宫宝滚了几下,来到她的床上,将她抱住,问:“想不想?”胡蝶问:“你点了她的穴道?”南宫宝点点头便去脱她的衣服。也不知是她本就火热还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更刺激,两人都很有激情。过后,胡蝶问:“刚才我听到青青问你要不要,你为什么不和她好?”南宫宝说:“和你更有激情一些。”胡蝶说:“你知道吗,我以为她来了你就不会理我了。”南宫宝说:“我是那种溥情之人吗?可别忘了,我们拜过堂。”胡蝶问:“那算吗?”南宫宝说:“当然算了。”胡蝶说:“要是生一个孩子就好了。”南宫宝说:“这个恐怕有些难,和我欢好的女孩子都没有怀着孩子,七巧儿你应该知道吧,后来她又重新嫁人了,想起来是我对不起她。”胡蝶说:“我想她爱上你不会后悔的,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还不知道我们以后的命运如何呢。”南宫宝说:“我要去陪青青了,你好好的睡吧。”说着又回到青青身边,将她的穴道解开。
到第二天,南宫宝便去见野山郎,问:“右护法之伤如何了?”野山郎说:“恐怕永远也好不了。”南宫宝的些吃惊的说:“对不起,我下手重了点。”野山郎摇头说:“我是说他心中的伤痕,他败了。”南宫宝说:“胜败乃平常之事,他怎么如此看不开呢?”野山郎说:“你当然不明白,他花了太多的心血在他的剑上,可败了,你想想他的心情该有多痛?”南宫宝说:“是你教的方法不对吧。”野山郎摇头说:“是他自己的资质不好,你也见识过陈英的剑法,那也是我教的。他性格固执,只能学这种剑法,一个方一个圆,一个又方又圆。这就是我的三个弟子,现在全没有了。”野山郎问:“这右护法真的不能再恢复过来吗?”野山郎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加入我地灵宫入下,等有一天我死了,这一切便都是你的。”南宫宝问:“我加入你地灵宫要干些什么?”野山郎说:“平内乱,灭公明,这都是你想做的。”南宫宝说:“这些都对我很有吸引力,地灵宫我不想要,就象天河帮我也不在乎一样。可平内乱,灭公明之后呢?是不是一统江湖?到时我该何去何从?”野山郎问:“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你为什么不走一步看一步呢?”南宫宝说:“我还得考虑几天,不知江湖上有什么消息没有?”野山郎说:“没有什么值得入耳的消息,很平静,你天河帮也没出什么内乱,一切正常。”南宫宝问:“你还没有开始与陈英斗?”野山郎说:“一切还只是推测,如何能当真?我要看他的进一步行动。”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看你年纪大了,他是你的杰作,你不忍心毁去。”野山郎说:“是啊,我是有些老了,竟下不了手。”南宫宝站起来说:“我看你该去鼓励他振作起来,他对你很有用处的。”说着便回房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有些平静。南宫宝与胡蝶欢爱,却抱着青青入睡。本该是第三天陪胡蝶的,但胡蝶不提,而南宫宝也不说,当然又是陪着青青了,而青青自然是暗自高兴。也幸青青象一个小孩子一样,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每天早上,南宫宝还打上半个小时的坐,虽说不见有什么进步,但也希望不要有退步。不多日,院中又传来了练剑的声音。胡蝶说:“是许终胜在练剑,也许有一天他又会打你比武。”南宫宝说:“不用了,以他那个练法,想赶上我很难。他现在该练的是他的心。那时我们吃饭时他等不及,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青青问:“心也可以练吗?”南宫宝说:“当然,他心浮气燥,使剑也是那样,三五招没打败别人,到以后也很难取胜。不象我,心平气和,虽然处于不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