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许终胜走到她面前,胡蝶问:“有什么事吗?”许终胜说:“我决定跟他比武。如果他打败我,我师弟之仇便作摆,我不再追究,我不相信我师弟会欺负青青。”胡蝶说:“如果不是他心怀不轨,如何能被青青算计。”许终胜说:“可我知道我师弟不是这种人。”
说着,南宫宝推门出来,手中托着一件衣服,说:“你师弟也许真的不是那种人,但你师父会明白的,你将这外套交给他。”说着上面将衣服递到许终胜面前,许终胜疑惑的接过衣服,转身便走。胡蝶问:“你怎么将青青的衣服给他了?”南宫宝说:“这衣服上被人下了一种药,所以梁庆受此引诱,生出邪念。”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进屋去吧。”屋里青青只穿一件内衣,南宫宝说:“蝶儿,把外套拿来给青青穿一下。”胡蝶从床头取出一套衣服递过去。青青接过来问:“你们睡一个房子?”胡蝶没有回答,抬头去看南宫宝。南宫宝点点头说:“你没有意见吧。”青青没答,又问:“你们被抓起来了,他们不放你们走?”南宫宝说:“如果他们肯放我回去的话,我早就回去了,你别看我现在行动自由,但我脚上的穴道被那老头给止住了,这么久也弄不开,逃走也没有办法,否则我怎么肯在这儿待着,你们两个少说点话,也许我们可以多活几天。”青青说:“我不怕死。”南宫宝说:“我也不怕——把衣服穿上吧,我来帮你。”青青说:“我自己会穿,那老头没有打你们吧。”南宫宝说:“没有。”青青说:“没有就好,你知道我怎么逃出来的吗?我用迷香将那些守卫的迷倒,去找陈英,他不但不肯帮我放了你,还想欺骗负我,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南宫宝将她把在怀中说:“是我没有本事,让你受苦了。”青青说:“可现在见到了你,我什么苦都忘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南宫宝点点头说:“我已经和蝶儿成亲了。”青青听了一下子扎起来,但又马上倒下,说:“反正要死了,何必再跟她吃醋呢?”胡蝶说:“多谢你了,宝大哥时常挂念着你,很担心你。”青青说:“我知道。”胡蝶听了没再说什么,坐到南宫宝身边,也将身子靠在他身上。青青不满的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让我单独与他待一会儿不行吗?”胡蝶忙站起身来。南宫宝伸手拉她坐下,说:“青青好好的睡一觉吧,你在路上一定累了。”青青说:“我不累,我就身在你身上休息。”
一会儿青青便睡着了,胡蝶坐在床国默默不语,南宫宝小声问:“你在想什么?”胡蝶摇摇头说:“没想什么,只是青青这一来,你便更逃不走了。”南宫宝说:“我已经认命了,在死之前有你和青青相陪,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说完伸手牵住她的手。虽说南宫宝已经无数次的牵过她的手,但这一次不一样,确实不一样,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在得知她父亲死后,胡蝶也没有流泪,或者在她记事以来都没有流这么多的眼泪,不知是感动,高兴或者悲伤,也许各种感情都有,因为说不清,只是想哭。南宫宝拉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底头看着怀中的青青。不知过了多久,门一下子被踢开了,进来的是许终胜,青青也被这一下惊醒,抬头看着门口。许终胜说:“我想与你公平的决一胜负。你赢了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如果输了,就只有死了。”南宫宝说:“这时我没有比武的心情,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是想报仇,就过来吧。”许终胜“呸”了一声,冷冷的说:“你说起来头头是道,为何现在做了缩头乌龟了?”南宫宝不答。许终胜说:“要是我将你身边的两位姑娘杀掉,你还会做缩头乌龟吗?”说完上前几步。南宫宝盯着他说:“你何不试试?”许终胜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将她们的衣服脱光——”说完又上前几步。南宫宝依旧冷冷的看着他说:“你很威风,何不试一试。”许终胜一咬牙,转身出去了。南宫宝叹了口气,说:“是我没有用,不能救你们,只能陪着你们等死。”青青说:“大不了与他们拼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蝶说:“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南宫宝说:“如果能活为什么要死呢?”
三人说话间,有人将饭菜送来。可三人心情都不好,这饭便只吃了一点点。吃过晚饭,这睡觉的事便又来了,只有一间房子,一张床,三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胡蝶说:“今晚你们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吧。再不如我去让人再弄一间房子。”南宫宝想了想,正待开口,青青说:“算了吧,就在一张床上挤一挤。”南宫宝点点头说:“也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就在一张床上挤一下吧。”胡蝶听了便不再说什么。青青睡里面,南宫宝睡中间,胡蝶睡最外面。青青侧过身来将南宫抱住,显得很自然,但南宫宝和胡蝶却都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说什么。南宫宝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两个人陪他,他自觉爱青青爱得很深,但却又不去拒绝胡蝶,而十几天的肌肤相亲,这自然就有些感情,但他却实在无法在青青面前与胡蝶显出一点亲热的举动来,只得偷偷的抓住胡蝶的手。从她手上感觉到她在颤抖,南宫宝说:“大家睡吧。”不久,青青先睡着了,南宫宝知道蝶儿还没有睡着,便松开她的手,将青青整个的抱住。
到第二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