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办?”南宫宝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圣姑说:“你恐怕很难找到他。”南宫宝说:“找不到也要找,我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快就动手,我本以为他与赛公明可经互相牵制。”圣姑说:“其实赛公明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对他形成牵制。可以说他的对手有你,还有少林,而只要你死了,我必定可以让你天河帮乱起来,但少林却没同,就算空字辈的长老都死了,少林也很难乱起来,依旧可以对他构成威胁。”南宫宝问:“赛公明是不是借傅心人控制黄河帮?陈英说傅心人在黄河帮,赛公明也在那儿。”圣姑说:“我不知道,但赛公明确实不在黄河帮,我问过他,他说他没法控制住傅心人,这个家伙特别精,派出去抓他的人已被他放倒三个了,赛公明不敢再派人了。”南宫宝说:“陈英为什么不对傅心人下手呢?难道他已经取得了那包药了,傅心人对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傅心人现在还活着,真的很奇怪。”圣姑问:“你既担心他,为何不叫他住进天河帮呢?”南宫宝说:“我已经叫过了,可他这个年龄,根本不是叫话的时候,如果我强行抓他回来,反而会给天河帮带来灾难。我不希望我手下的弟子因为我的过失而受到伤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上回请你离开的原因。”圣姑问:“这一次呢?”南宫宝说:“你又救了我,我再让你离开便很不仗义了——墙真的不是你推倒的吗”圣姑说:“真的不是我,我所以出现在江边,也是因为有人通知我的,我猜可能是赛先生。”南宫宝说:“赛公明会救我吗?”圣姑说:“说不定,他是干大事的人,不会计较一点小事的。何况如果你死了,他会很快被找到,到时江湖会落入陈英之手,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但如果江湖平静下来,他可以继续做他的生意。”南宫宝说:“好,我信他一次,同意合作,但我们倒底如何合作?”圣姑说:“让他住到这儿来,共同对付陈英。”南宫宝问:“他有多少人?我们如何找到陈英,你该明白,我们总舵有那么多人,自然少不了几个被收买的。可能我们一举一动对方都知道。”圣姑说:“赛公明手下也就那么十来个人,至于如何找到陈英,我也没办法。”南宫宝说:“让我去与我们雷护法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吧。”圣姑说:“那好吧。”南宫宝出去,小草说:“圣姑救了他两次,他还信不过你,可真是没有良心。”圣姑说:“我害过他,而且他被朋友出卖过几次,自然疑心很重,也不要怪他,他既然答应合作,就行了,你去通知赛先生。”小草问:“我?恐怕有些危险。”圣姑说:“你怕死了?”小草忙说:“不敢。”
南宫宝去找雷振水,与他谈了和赛公明合作的事。雷振水问:“圣姑的话可信吗?”南宫宝说:“她救过我两次,也许不太可信,但赛公明如果在暗处,他对我们的危险更大,如果他住进来,让他与圣姑她们住在一块儿,他们的行动处处受制,反而对我们有利。陈英所以敢对我下手,可能是他知道赛公明的实力不强,不用怕。否则我死了,他与赛公明少不得直接冲突。”雷振水问:“你知道赛公明的实力吗?”南宫宝说:“不知道,我看到他的身边也就只有十几个人。”雷振水说:“如果只有那十几个人,凭什么敢在这望江楼挑战陈英,陈英又凭什么知道赛公明的实力呢?只有象我们这样的帮派,实力才很容易被弄清。”两人正谈着,有人来报:“小草姑娘出去了。”接着对雷振水说:“我去追她。她肯定是与赛公明连络去了。”雷振水说:“你又何必亲身犯险呢?我叫一个人去跟着。”南宫宝说:“没事,早上是我太过吃惊,现在我不用怕了,我手上有几颗灾香,危急时我会用的,借你衣服一套用一下。”说完脱下自己的衣服,在一边取了一件雷振水的长袍穿在身上,转过身便出门了。一出门,他脸上便现在雷振水的面容,因为有几张脸是他经常模防的,因而现在就化得容易一些,只不过雷振水的头大一些,他个头小一点,不过如果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走上小路,南宫宝又换了一张脸,远远的跟着婿一大锭银子叫换成银票,那伙计果真换了另外一张而没有拿小草刚才那一张,这让南宫宝更另肯定,出到店后,看见跟踪小草的人已经离去,而小草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便往回走。南宫宝不知道她这次为何不到别的地方去转转,而是直接回去,他不知道是该盯着这家钱庄还是跟着小草。正自不决时,忽然看到又有四个人跟着小草,其中一个人挑着一担柴,南宫宝一时担心小草的安危,只得放弃了钱庄,跟小草去了。此时天不太早,可能是半下午的时候,小草看到此时竟然有人挑柴卖,起了疑心,忙加快步子往前赶去。出小镇没多远,她甩腿就跑,几个人猛地靠近挑柴的汉子,各从柴中抽出一柄剑来,向小草扑去,小草一扬袖,对着最前面的一人射出几枚暗器,这人用剑一挡,再次向小草攻去。南宫宝轻快的向挑柴人闪去,挑柴人也忽然从柴中抽出一柄剑来,将柴向南宫宝抛去,接着便是一剑,南宫宝未想到此人反应这么快,想救小草已经是来不及了,忙双手接过柴,再抛回去,那人单手一接,叫道:“是你?”接着一股大力涌来,这人受力不住,手咔的一下就折了,南宫宝趁机夺这剑,再想去救小草,小草已经夹在三人的剑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