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与我硬拼,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怎么拼得达年青人呢?”龙先生说:“多谢指教。”说完双手又攻过来,南宫宝知他不服,便也再次反攻,这回他还用双掌,寸步不让,无论龙先生的招式如何变换,他只用双掌,配合着流水六式,几次要切中龙先生的胸口,也幸退得快,才一连逃过几掌。一时南宫宝处于上风,出手看上去很悠闲,这就是流水六式,出招如行云流水,而龙先生每次招式出到一半时便被南宫宝拦住,只得变招,这样他每一招都落后,一连又攻出几十招,终觉难于再取胜,只得停止攻击。南宫宝也同时收手。
龙先生说:“你使诈,以前故意输给我,就为让我传你易容术。”南宫宝说:“什么使诈,你既然输了,便该如约传我易容术。”龙先生说:“别做梦了,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使诈了。”南宫宝说:“我使什么诈,从什么时候故意输你了?只不过以前功力没有你深,招式又没有你快,一开始处于被动,现在我对你的招式比较了解,并且采取主动变招,自然赢你,有什么稀奇的,你不教便不教,何必把理由扯到我身上去呢?”说完便走。他心中确实有些恼火,这家伙说话不算数,就算自己使诈又如何?他发誓不再找这个老家伙。
回到舵中,胡蝶和傅碧心已经来了,见他脸色不善,也只匆匆的招呼了一下。南宫宝回到房中,青青见了,上前安慰他说:“何必生气呢,人家不教就算了。”说完用手去抚摸他的头和脸。南宫宝说:“我和那种人计较什么,不值得,走,我们去找蝶儿和碧心。”青青说:“我刚才已经见过她们了,你一个人去吧。”南宫宝说:“你培我去。”也不由分说,拉了青青便去。胡蝶和傅碧心没有想到只一会儿南宫宝便气消了,有些发愣,不知说什么好。南宫宝说:“来了一会儿,本想去接你们,谁知道你们也来了,这样我们也少跑一趟,碧心过来让我看看,你长胖了没有,大伯没有弄点什么好吃的给你吃吗?”傅碧心跑过来靠在他身边,说:“当然吃了,我和胡姐姐还去采莲子,本来想带些给你们的,可走得太急,给忘了。”南宫宝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说:“还是你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不然怎么会忘了呢?”傅碧心只笑不语。南宫宝问:“蝶儿呢,你想不想去白沙河去住几天,那地方的白沙鱼特别好吃,你上回也吃过的。”胡蝶说:“随便吧。”傅碧心说:“随便就是去的意思。”南宫宝说:“随便是去的意思,还有不想去却又勉为其难的意思,对不对?”胡蝶说:“其实我想去,只不过好久未见到我义父,有些想念。”南宫宝说:“那先回去吧,待过些日子再到处去玩玩。”胡蝶问:“江胡中的事怎么样了?你有那么多闲工夫吗?”南宫宝沉默了一会儿,说:“圣姑的三位侍女被人用毒害死了。”胡蝶问:“她们不是住在舵中吗?”南宫宝说:“本来是住在舵中的,可不知为什么出去了,现在剩下她和一个侍女,又住进舵中,想跟我们来,可我拦住了。”胡蝶问:“她们不是也会用毒吗?”南宫宝说:“强中更有强中手,我看她们中的毒好象是半归谷中的毒,也不知是不是心人弄丢了的那一包。”傅碧心问:“为什么不找我哥问一下?”南宫宝说:“你哥难找,他又不听我的劝告,当时三个侍女本来是在追你哥的,可圣姑说这毒是另一个人放的,我真不知道这些毒是灰衣人那帮的弄去了还是落在赛公明手中了。想起来就害怕,要是落在一边人手中可就不太妙了。”胡蝶问:“你为什么不将你那些毒从圣姑手中要回来呢?”南宫宝说:“圣姑也不是善与之辈,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交给了赛公明,恐怕是肉包子打狗了,一去不回。”胡蝶问:“你想信她的话吗?”南宫宝说:“本来不信,可是她的三个侍女死了,让我有些相信了,但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圣姑外出一个来月,只受这一次暗算,她杀了灰衣人,别人不找她算帐吗?”胡蝶说:“也许那些人主要的目的是你,而对付圣姑没有什么用。”南宫宝说:“不可能,如果她与赛公明勾结,别人怎么肯放过她们?”胡蝶说:“也许赛公明在保护她们,而灰衣人也不想两败具伤,也没有去惹她们。”南宫宝想想也对,说:“只可惜你义父他们这些日子很忙,圣姑离去时没有派人跟着,不然可以查一查。”
晚上吃饭时,白舵主没有来相培,只有他们四个人,吃到一半时,书童进来说:“帮主,我师父找你。”南宫宝猜到是怎么回事,便说:“我知道了,你想不想见高舵主,应该叫高帮主了。你要见他的话,随我们一起回去。”书童说:“不了,高帮主已经下来了,两三天应该可以到。我师父找你现在去,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南宫宝看看天色,还早,便站起身来说:“你们自己吃吧,我去去就来。”说完随书童一道出去了。
走到一半时,书童说:“帮主自己去吧,我就送你到这儿。”南宫宝点点头,继续向前去,龙先生的住处离舵中不远,夏日本长,天还很亮。南宫宝加快步子往山上去,在离门几丈远,他便叫道:“在下南宫宝前来拜见龙先生。”屋里没有人回答。一种不祥的感觉通上他的心头,他几步过去,在门口往屋中一看,果真见到龙先生倒在地上,胸口被血染红。他蹲下去叫道:“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