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我师父为人脾气古怪,我得请示一下他。”南宫宝点点头说:“好吧,我也不让你为难,这脸上的装怎么改过来呢?”书童说:“弄半碗酒一洗耳恭听就掉了。”说完收拾工具离开了。青青问:“他是哪里来的,怎么要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要出去了?”南宫宝伸手想抱她,她让开了。南宫宝便叫人送来半碗酒,将脸上的药洗掉,将头发重新弄好,这才进屋去找青青。青青主动抱上来,眼泪一时又涌出来,说:“你走之后,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怎么办?我要天天晚上做恶梦。”南宫宝说:“我走了,蝶儿可以培你,你可以到她哪儿去睡。”青青问:“你非去不可吗?”南宫宝说:“也不是非去不可,我只是想主动出击,待江湖平安之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但如果我们只是在这儿等的话,不知要等多久,会出什么事。”青青问:“这去要多久?”南宫宝摇摇头说:“这一去没有确定的时间,不知道要多久,可能一会儿便回来了。”青青说:“那你要早点回来。”南宫宝说:“我现在又不去,等有侍女出去时我再跟上去。还有这些天我可以培你玩。自从住进这儿后,我们还未去街上玩过,这回可以去玩一玩。”青青摇摇头说:“我不去了,我只想在这儿抱着你,哪儿也不去。”南宫宝无法,只得坐在椅子上,抱着她。一会儿又有弟子来报,圣姑求见。南宫宝说:“让她进来。”
很快,圣姑进来,依旧白纱蒙面。南宫宝伸手请她坐下,青青也转头看她。南宫宝问:“圣姑这次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圣姑说:“我想来向南宫帮主解释一件事。昨天的事出于误会。”南宫宝说:“你解释吧。我正听着。”圣姑说:“我从天山而来,你大概不知道天山在什么地方。那儿常年冰雪,条件很差,人们生活自然也很艰苦。我想将我们的族人从那个地方迁出来。迁到条件好的地方来住。但那么多人,搬到另一个地方要很多钱。所以我这次来到中原便是来弄钱的。我们天山有一种武功,称为‘也都可汗’,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无情。要用冰山上一种多情草来练,以情欲来忘情,从而达到无情。我们以为,只有无情,才可以控制自己,达到通天之力。昨天你进去时,我正在练功。”南宫宝问:“为何侍女不说?”圣姑说:“她们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所以也没有告诉她们。”南宫宝问:“这多情草如何能忘情?”圣姑说:“情由欲生,能抵抗多情草的刺激,便可以对世间万物不动情了。”南宫宝说:“到时候你六情不认,如何还想着为你的族人利益着想?”圣姑说:“这还有内功心法相配合,可以守住心灵的最后一丝通明,让自己不至于走火入魔。”南宫宝不想再与她谈这个问题,便问:“赛公明那方面有什么消息吗?”圣姑说:“没有什么消息,他躲着不敢出来。”南宫宝问:“他要这样躲一辈子吗?”圣姑说:“那有什么办法呢?他实力不如人,出来不被灰衣人赶尽杀绝,也会被你杀掉。”南宫宝说:“我已经说过好多回,如果他离开的话,我可以派人送他,他不肯走,我万一找到他,自然不会对他客气。”圣姑说:“可你有什么权力要将他赶出中原呢?”南宫宝说:“在望江楼前,他输我的场,就该离开中原,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在中原的话,终久会给中原带来危害。”圣姑说:“那场比赛,说是你们胜了一场,你大哥便可以不退出去,但也没有说他退出中原的条件。所以他并不算违约。而且你很了解他吗?”南宫宝说:“有一句话叫‘不能为我所用,也不知让别人用’。这话形容他最合适了。他差一点成功了,只不过一着失算了。”圣姑说:“可就算他成功的逼退你大哥,江湖人会轻易放过他吗?”南宫宝说:“江湖人又能把他怎么样?他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他是光明正大的急斗。到时他安心的做他的生意,江湖中人谁去管他。除非他显出有吞并江湖的野心。”圣姑问:“你猜他有这个野心吗?”南宫宝说:“谁知道呢?大概只有你才知道。”圣姑说:“我也不知道。”南宫宝说:“刚才丐帮的一个长老来报信说发现赛公明手下一个弟子死在小镇外面。一剑穿心。”圣姑微微一惊,问:“真的?什么时候?”南宫宝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息是丐帮传来的,应该不会有假。看样子是灰衣人干的,要是他们双方打起来,我倒是可以轻松一下。但看样子可能性不大。”圣姑问:“你在这儿坐着,江湖上有什么消息丐帮的都会通知你吗?”南宫宝说:“应该不会的,那要看丐帮的意思。如果是顺路过来坐坐,聊聊,自然会谈到一点点江湖中的事。”圣姑说:“我出来好久了,也该回去了。”南宫宝站起身来说:“不送了。”
圣姑走后,青青问:“你们刚才谈什么多情无情,我怎么听得不太明白?”南宫宝说:“我也不太明白,大概只是两个名字,有什么好奇怪的。别问了,也许圣姑马上要派她的侍女出去打探消息,我得准备一下了。”青青叫道:“派别人出去不行吗?”南宫宝说:“别人去很危险,有谁的本事比得上我呢?”青青问:“那你去不危险吗?明知有危险还去。”南宫宝说:“真舍不得与你分开,但有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送你去蝶儿那儿去吧。”他抓起剑,牵着青青的手,便往胡蝶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