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了,她们只是到各杂货铺去买点东西,没有到别的地方去。”南宫宝说:“看样子只有我亲自去查了。其实店铺是交换信息的最好地方。到时我可以顺着线索查下去,看看他们的按头地方。她们在这儿住着,总让人感觉是一种危险。”高铁山说:“你亲自去查太危险了。”南宫宝说:“不用担心,我一向命大福大,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雷护法做帮主吧,无论是智慧还是才识,都知我之上。”高铁山说:“我认为你没有必要以身犯险,如果觉得圣姑有问题,可以让她们离开。”南宫宝说:“赶出去有什么用呢,有些事总是要我亲自去面对的。而那些人也总有一天会来对付我的,所以还不如我主动出击。到时我可以转为暗处,这样对付敌人便有利一些,对自己也安全些。你们要保住帮中别出什么乱子,这样别人吞并江湖的梦想便不能实现了,那样我自己也会安全一些。”高铁山问:“你要什么帮忙的吗?”南宫宝说:“我带一柄剑去就行了,我身上还有银子,等再有侍女出去时,悄悄的告诉我一声就行了。”高铁山说:“好吧,等会儿我找一柄剑给你。”南宫宝应了一声便去看青青了。
在胡蝶房中,傅碧心和胡蝶正在下棋,青青在一边看。见他来了,青青说:“我教她们两个下棋呢。”南宫宝笑道:“你自己都很差,教出她们来恐怕也强不到什么地方去吧。”青青说:“有本事你来教。”南宫宝说:“我也差,比你还差。”胡蝶问:“你一个帮主,我义父不在,你不处理帮中的事吗?”南宫宝说:“我处理事情,也只是意思意思,其实我能干什么事,一切有他们做主就行了。”傅碧心问:“那你当什么帮主,别干了。”南宫宝说:“不做帮主,我还能干什么呢,没有钱,没有吃没有穿,只能去讨米了。”傅碧心说:“你把帮主让给我当吧,不也可以吗,以后别人有事就不用找你了。我拿了钱再分一点给你。”南宫宝点点头说:“好是好,可万一别人不听你的怎么办?”傅碧心笑道:“谁不听话,你去给我教训他,有你在背后为我撑腰,别人自然听了。”南宫宝说:“好主意,可你看看你的棋要输了。下棋时想着当帮主,当了帮主又想着下棋,什么也干不好。”傅碧心说:“我刚才一心一意的与她下棋,还是输了,可见我笨得很,不会学这个,你来跟她下,教训一下她。”南宫宝说:“自己输了找别人有什么用,自己想办法赢她。”胡蝶说:“宝大哥和青青姐下一局让我们看看。”傅碧心说:“对,你们两个下我们看。”青青说:“他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了。”傅碧心不信,说:“宝大哥让你的吧。”南宫宝笑道:“还是碧心最了解实情。”青青说:“谁要他让了,他老是输,只好这样了,不信试一盘。”南宫宝说:“怎么好意思呢,要是我输了也太没面子了吧。还是让她们两下吧,我去找圣姑她们聊一下。”
他有十来天没有进圣姑她们的房子了,时门时,发觉四名侍女都在,并且哈哈的笑声传出来。南宫宝问:“什么事让你们这么高兴?”一名侍女说:“这次我出门,带回四种香油,让她们各挑一种,谁知道小荷的一盒已经臭了。”南宫宝看那脸上哭笑不得的侍女,估计就是小荷了,便说:“小荷姑娘也不用急,你要用时把她们的用一点就行了。这位姑娘就是那天说我得罪了圣姑,有我好受的,叫什么名字?”这侍女说:“叫小草。那个叫小叶,小月便不用介绍了吧。这些名字都是进中原时取的,好听吧。”南宫宝说:“还好,你们圣姑呢?”小草说:“在里面房里躺着,我还以为你来是找我们的呢。”南宫宝问:“大白天的躺着,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小草说:“帮主不是也精通医术吗?你何不进去看一看?”南宫宝说:“我那也叫精通吗?一点皮毛都算不上。不过去看一看也可以。”说完便推开门。从房中飘出一阵淡淡的香味,房中圣姑用蒙胧的声音问:“是南宫帮主吗?”南宫宝说:“是我。圣姑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我请个大夫来为你看一下。”圣姑说:“不必了,难得帮主来看我,我躺一会儿就好了。”南宫宝再向前几步,便看见圣姑躺在床上,青纱帐下垂,但里面的人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一条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而床头还堆着一大堆衣服,内衣也有。这一切都显示着她可能什么也没有穿。南宫宝后退几步,一时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厉害,脸也有些红。站了一会儿再退几步,出到外屋,在一个椅子上坐下,四名侍女已经不在了。
南宫宝待头脑清楚了一点,便离开这儿了。他不知道圣姑为何要设局勾引自己。她一向显得那么冰清玉洁,虽说也耍阴谋诡计,但似乎也没有今天这样的行为,就算她手下的侍女,小叶小荷那时为自己洗澡,也不显半分轻薄。而且小月虽献身于他,但也没有对他有半分什么过份的要求。南宫宝一时想不明白,便去找青青。那知胡蝶那儿没有,说是青青听到他去找圣姑,便气回自己的房中去了。南宫宝又赶回房中,青青躺在床上正在流泪。南宫宝将门关上,走过去问:“怎么了青青,你怎么这么爱吃醋了?”青青转过脸去,用被子蒙着头。南宫宝拉起她来,抱在怀中,问:“怎么了?”青青说:“你为什么要去找她们?你找谁不好,却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