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今年便说不准了,我想万一发起水来,希望多弄点银子将我们的舵往后面移一点。”南宫宝说:“这个好说,只要有钱,将你这儿和三号舵那儿都重建一下。他们都说做买卖最来钱,当年天河帮就因为这个而很富有。赚了钱,我一个人也花不完是不是。这事我叫高舵主和张坛主负责,除进货和弟子们的辛苦费之外,其它的先留下来,到时有货过来,自然少不了你舵的弟子出力,不会有人置你们不顾的,弟子的调动我让雷护法负责。你们配合一点就可以了,防备着一这路上的货物,别让他们出事,就行了,也可以帮忙拉一拉货,到时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或者带信给我,虽有时候我火气大了点,但遇到弟子们有难,我还是会好好的处理的。”钱江说:“这个我自看得出来。”
南宫宝估计着时间可能难于赶到祖庙,便没有急于赶去。他知道母亲一辈子爱清静,大哥象那样做,他不以为然,只不过觉得他也是一片孝心,不便反对,这一回,他如果去迟了,也许可以安安静静的拜祭一下。因而到后来也没有急着赶路。一百人分两只船,这样可以相互照应一下。经过一号分舵,使进鄱阳湖,先进寨中,才知道张维新和姐姐昨天已经去了,今天还未回来,南宫宝看天色不早,便决定明天再去。晚上时分,张维新和南宫秀回来了,南宫秀一见南宫宝,问:“你怎么现在才赶来?法事已经完了。”南宫宝说:“我们路上出了点事,到明天我再去单独拜祭一下也没有关系,你行动不便就不要去了。”南宫秀说:“你怎么有点不懂事,这样的事怎么能不去呢?”南宫宝说:“只要心里挂念着,我想就行了,如果你累了,娘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张维新便问他们路上出了什么事。南宫宝说:“半路上船被人砸沉了。”张维新问:“谁这么大的胆子?”南宫宝说:“也不知道是谁,当时的情况很急,没留下什么活口。”张维新说:“那我们的货物怎么办,要是在半路上出事了?”南宫宝说:“不用担心,多叫一些弟子守卫,当时下大雨,我叫弟兄们进船去避雨,所以没有发现,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事的。到时将货别装到一只船上,不用担心,何况有家动我是有别的原因,动货物有什么用?”南宫秀问:“人家弄破你的船有什么原因?”南宫宝说:“估计是江湖恩怨吧,我也不太清楚。”南宫秀说:“你也这么大个人了,以后别在江湖上乱跑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就没有那么多恩怨了吗?”南宫宝说:“我知道,你现在也少到处走些,张坛主好好的照顾她些。”张维新说:“我知道,平常她很少出去。”
到第二天,南宫宝带着青青等,再加上那些护卫弟子便往祖庙而去。赶到祖庙时,已经没有一个人,到处一片静寂。他让众人留在外面,自己拉着青青便进去了。里面又多了一块灵位,他沉默了一下,便跪下来,青青和傅碧心也跟着跪下来,盍了三个头,便站起来,在祖庙没有多停留,便往母亲的坟头去。陈思兰是与南宫雨合葬的,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坟,留一块墓碑。南宫宝不知道自己现在对父亲是什么感情,也许还有恨,也许没有,这个问题他只想逃避着不去想,来到坟头,他没有跪下,只是在前面站着,说:“娘,孩子来看你来了。”接下去便不言语。青青和傅碧心也培着他这样站着,一百来弟子也在远处站着,没有动。
■三根香,点着了,插在坟头,并跪下拜了三拜,站起身来问:“你为何今天才到?”南宫宝没有回答,傅碧心说:“我们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陈英没有再问。那么多人便在坟头静静的站着。太阳升起老高,在太阳下面,有些闷热,虽有些风,但毕竟是六月的天气。南宫宝回头对众弟子说:“你们不必站在这儿,到树下面去坐着吧。”众弟子听了,纷纷找荫凉处坐下。南宫宝一推青青和傅碧心,说:“你们也去。”青青摇摇头说:“我在这儿没关系的,让碧心一个人去吧。”傅碧心说:“我也在这儿培着你们。”南宫宝没说什么,便继续站着,等三跟香燃尽,他才说:“我们也该走了,愿娘能够安息。”陈英说:“你们先走吧,我还在这儿等一会儿。”南宫宝点点头,转眼看那十来名侍卫,招呼过众弟子离开,但没走几步,南宫宝忽然转身从一名弟子手中接过剑,迅速的往回走,众弟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都站着观望。南宫宝走到这些侍卫跟前说:“我想试一试各位的武功。”说着便出剑刺向最近的一个人,这人用手中的大刀一挡,南宫宝未等碰上,便又转向另一个人,踢向一个空手的,每一招未等使老,便收回来,每人攻出一招后便收剑回来。那十几个人也没有反击,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走了好远,傅碧心问:“大哥试出来没有,那些人的武功如何?”南宫宝说:“足够保护他了,如果不遇到很强的敌人,应该不会有事。”傅碧心问:“要是遇到敌人很强怎么办?”南宫宝说:“谁也没有办法,就算是我们,遇到人多也没有法子。”一路无事,回到鄱阳湖。吃过午饭,张维新说:“我有些事想与帮主谈一谈。”南宫宝问:“紧急吗?”张维新迟疑了一下,说:“也不是很紧急。”南宫宝说:“那明天再谈吧,或者今天晚上吧,我想休息一下。”张维新听了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