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着说:“待你的手下来了之后,我就要走了。”南宫宝问:“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去吗?”胡蝶摇摇头。南宫宝说:“我请你去。”胡蝶问:“为什么?”南宫宝说:“不为什么,难道做每一件事都要打一个理由吗?”胡蝶说:“我不想见到你们的雷护法。”南宫宝说:“你可以到别的地方,比如白沙河,那地方冬暖夏凉,很好的一个地主。”胡蝶依旧摇头。南宫宝说:“你一个姑娘家,到外面真的很危险,再不如我支持你做黄河帮帮主。”胡蝶摇摇头说:“我不想做什么帮主。”南宫宝看着她,说:“别再有仇恨了,好吗?”胡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去。南宫宝又说:“我知道,你杀了我,会痛苦,你不杀我也会痛苦,是不是?我对你家人的事感到报欠。”胡蝶说:“抱欠有什么用?”南宫宝说:“那你要如何?我明白你的心意。”胡蝶大声说道:“你不明白的。”南宫宝说:“我明白的,只是明白又如何?也许我一开始便错了,如果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你就会一直恨我,一直恨我,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了。”胡蝶听着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南宫宝伸自己的衣袖要去为她探眼泪,胡蝶使劲一拦,道:“不要你管。”南宫宝说:“你如果不喜欢与圣姑她们在一起,可以睡在这儿。”他一点地,跃上一张桌子,一腿伸直,一腿收回来,双手护住丹田,,闭上眼睛。胡蝶闷坐了一会儿,过去将门关上,回到床上睡下了。
南宫宝尽力不去想他与胡蝶之间的恩怨,那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增添烦恼,他想一些武功方面的事,如果自己一个人遇到五个人或者更多的灰衣人该怎么办?就算这一次他平安的回去了,下一次呢?总不可能每一次出去都带上几百号弟子吧。他本从小学的剑法,但后来学了流水六式,又学了绝错拳谱,便拳腿上面的功夫反而占了上风,但空手对别人的利剑,总是吃亏不少,因而觉得在剑法方面要多多加强,以后与人对敌,免得吃亏。但剑法到他这个地步,要想再进一步,不是很容易。因而苦思一夜,也没有什么结果。第二天天刚亮,他便下了桌子,来到门外。呼吸着外面冰冷的空气。圣姑也出来了,问:“这么早?”南宫宝说:“一般吧,也不算很早。”圣姑问:“胡蝶姑娘还没有起来吗?”南宫宝说:“可能吧,你昨天用的毒便是傅先生给你的吗?”圣姑说:“我又添了些别的东西,可惜已经用完了,不然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回你天河帮。”南宫宝说:“我们有一包迷药,本来可以用的,但如果别人有备而来,我们便危险了。所以还是先到少林来避一避安全些。”说完取出一个小油包,小心的打开,挑了一点点放在鼻子上试了试,说:“这包又被你换了,我不知道我家里的一包是不是也是被你换的。”圣姑脸在白纱下面盖着,看不清什么表情,言语平静的说:“你家里有什么药我不知道,但你身上的一包药已经交给了赛公明了,想讨回来可能有点麻烦。”南宫宝说:“我希望你能取来,那是傅心人交给他妹妹的。你不能刺伤一个小孩子的心。”圣姑说:“好吧,你似乎懂得识药,那为什么不承认傅先生将他的医术传给你了呢?如果你懂用毒之术,也许我可以将那包药送回来。”南宫宝摇摇头说:“赛公明的子午断魂针听说很厉害,我吃过一颗千年雪莲,再加上一晚上的运功才将毒逼出来,有那种针,何必还要这些药呢?”圣姑说:“那种药拿去卖钱也可以值不少钱。”南宫宝转过脸去不再理她。圣姑问:“为何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守着?”南宫宝说:“他们爱这样,谁管得了呢?”
一会儿胡蝶也出来了,见两人靠得那么近,心中总有些惆怅。南宫宝回头招呼道:“胡姑娘这么早就起来了?”胡蝶说:“那有你们起得早呢?昨天害你在桌子上睡了一晚,我心中真的过意不去。”南宫宝说:“这不算什么的。”圣姑问:“胡蝶姑娘不敢与我们在一起还是因为想与他在一起呢?”南宫宝说:“她只是怕你们身上的毒药或者暗器什么的,一不少心跑出来可就麻烦了。”圣姑说:“这个你倒是放心,现在我们身上的毒与暗器都用完了,不然我们也不必在少林避难了。你说是不是,南宫帮主。”南宫宝说:“也许吧,我想回房休息一下。没事的时候别叫醒我。”说完便回房,在胡蝶昨天睡过的地方睡下了。圣姑回头对胡蝶说:“你们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吗?要是这样就真可惜了。”胡蝶说:“如果是你,也许就不同了,你这一副样子,天生就吸引男人,不知道那赛公明肯与你合作,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圣姑愣了一下,说:“没想到这种话可以从你的嘴中说出来,如果南宫帮主听到了,必定会对你括目相看。”胡蝶不再理她,回到南宫宝房中。太阳出来时,有一个少林弟子进来说:“天河帮弟子已经来了,你们可以走了。”南宫宝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问:“真的?这么快,那我们走吧。”他抓起拐杖,胡蝶跟着他出来,圣姑和她的两名侍女也出来了,空尘也过来,说:“你们天河帮弟子来了,你们可以走了。”南宫宝说:“那我就告辞了,希望你和你们少林多多保重。”空尘说:“也盼你们一路顺风吧。他们在寺外面等你。”
十来个弟子送他们出寺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