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对方全都是这种人,必定有武功更高的,剑法也更高的,只不过人少一些,藏得更紧一些,象那时他从白沙河回来,在树林中暗算自己的人,无论功力与剑法,都比这些人高。看样子这些人确实不是赛公明手下,他进中原才一年多,不可能从小便开始训练起,但也许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叫别人先训练,他们再来,或者果真有另外一个人。他先查看这人中的是什么毒,再想想下回遇到也许有解,但傅先生只传他半部毒经,自然有许多东西是不知道的,而且现在自己身上一点药也没有,不能试一试,因而查看了半天,也只能得出一个大概。下面三人拉上来了,南宫宝问:“为什么有的人中毒有的人不中毒?”四人摇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南宫宝捡起一柄剑插入剑鞘,看了看,说:“你们用的剑还不错,我决定都收回来,你……”他指着其中一人说:“你再下去将那些剑和一张网都收起来拉上来。”那人没办法,只得再下去。一会儿拉上来一大包剑,剑用网包着,共有八支,再放绳下去将那人拉上来。南宫宝看着这四人,问:“你们打算怎么办?”四人无语。南宫宝说:“我给你们一点银子,你们自己逃命吧。”其中一人问:“不知大侠如何称呼?我们愿意跟着你。”南宫宝摇头说:“我一次次的被朋友暗算,不敢相信你们了,而且你们老板肯定会找我,你们跟着我会更危险,天下之大,你们寻一个山林小村住着,谁能找到你们?把这些剑也收起来,给我送到下面山脚下,我下面有马。”
四人听他的送剑到溪边,放到马上,再看那山谷入口,已经倒下一半。南宫宝一人给他们二两银子,说:“以后打猎或砍柴为生,不经再出江湖。”四人点头,迅速的往深山老林中逃去。南宫宝牵着马,沿着自己做的标记走出山林。来到昨晚住的山村,昨天的房主人见他来了,问:“昨晚为何你不说一声便跑了?今天一早我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南宫宝愣了一下,便明白可能是有人将尸体搬走了,便问:“有饭没有?我想吃点东西。”房主人忙点头说有。南宫宝便在这儿吃了点东西上路了。他没有骑马,马拉着十几柄剑,已经很重了,再加上他,可能会将马压夸,而且他背上的伤口不容许骑马。
这样日夜行走,到第二天中午时便赶到黄河边。寻了一处渡口,看见傅心人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河边。南宫宝见了他,一时有几分欠意,自己只顾着寻药,却没有想着去认真的找一下傅先生的尸体,或者去寻找一下蛛丝蚂迹。不知他是逃走了还是被人抓走了。当时只觉得药没有,十分失望。他叫了一声:“心人。”傅心人回头一看,说:“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南宫宝问:“你在这儿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你妹妹?”傅心人说:“找她有什么用,我带来的药弄丢了,家也不敢回了。”南宫宝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丢了后悔也没有用,走吧,跟我一起回去,和你妹妹住在一起。”傅心人说:“我想回家,我想我爹会原谅我的。”南宫宝说:“我刚才从你家里来的,你爹已经走了。”傅心人不信,问:“你马背上是什么东西?”南宫宝说:“几把剑,你走后,我也带了一包药出来,我那包药也弄丢了,于是又去你家去要,可是里面……没有人。对了,你那本书呢?也丢了吗?”傅心人说:“我看完后便烧了。”南宫宝说:“你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是很危险的,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傅心人说:“我要回家,你借点钱给我吧。”南宫宝掏出一张银票,说:“这是五十两,你找一处大的钱庄化开,兑换成银子就可以用了。但你那一包药要是别人拿去了,必定会来找你问怎么用法,你真的很危险。”傅心人说:“没关系,我身上还带有两种毒药,没有人敢惹我的。”南宫宝说:“希望如此吧,但你能时时刻刻防着吗?你不睡觉吗?只要别人不接近你,在远处用暗器伤你,你能躲多久呢?何况……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家里出事了。”傅心人问:“出什么事了?”南宫宝说:“我一进去便被一伙人暗算,等打败他们,这才发现山谷里一切都被烧了,不过没有看到你父亲。后来我爬出来的,那门口也被人堵住了。”傅心人惊道:“那我爹不是凶多吉少吗?”南宫宝摇摇头说:“凭你爹的本事,想逃出来再容易不过了,他怎么会有事呢?何况他也会用毒,就算打不过,弹指之间就可以放倒别人,只不过你爹不想与别人动手,走了算了,你和你妹妹都走了,他一个人待在那儿也没有什么意思。”傅心人说:“你说得对,没有人可以对付我爹的,但我还是不想与你一起回去,我出来是为闯江湖的,要靠你保护还算什么男人?”南宫宝说:“我不是你什么亲人,也无权管你,但我也不希望你我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虽然你无害人之心,但别人可能利用你,或者强迫你,你好自为之吧,有什么事可以到天河帮来找我。”傅心人说:“我会的,我到时候会去看我妹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说:“把这个交给我妹妹,里面是迷药,可以让别人头发晕,每次用一点点,让她防身的。”南宫宝问:“有解药吗?”傅心人说:“喝点水就行了。”南宫宝说:“这东西我本也有的,可是被人给换了。”想起这,便想起母亲的死。一时又暗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