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发展,果真有人来袭,他便猛地将功力运过去,震断吴恨的几处经脉,再抓剑挡暗器,刺杀进来的三人,并未留下一个活口。吴恨说:“她答应不会害你的,只是想与你谈一笔交易,她并无害你之心,当日送青青去半归谷,就可以对你下手。”南宫宝说:“她要是想与我谈什么交易,为何要陷害我?”吴恨说:“只为对你相逼。”南宫宝说:“天下没有人可以逼我的,天下连你都不可信,我还能信谁?”他捡起地上的剑,往外走,拉了马便离开了。
此时他心中说不出的伤痛,当年结拜兄弟周兆明在背后打了他一掌,最后他虽没有死,但父亲却死了,现在吴恨也想害他,他还尊其一声吴大叔,天下还有谁可以信呢?如果每时每刻,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可能陷害自己,那日子还能怎么过?他们看上去都那么的耿直,那么的让人放心。他一下子放声大叫起来,那叫声象狼叫一样吓人,也象狼叫一样悲壮。他面对着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敌人,失去了支柱,只能一个人面对,而且自己挂念的人时不时在背后给自己一刀,那兹味,那处景,他有些绝望,黑暗里,借着一点星光,他一步步的向前移着,眼泪打湿了他的面夹,假如此时有母亲或青青在,他真想倒在她们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但此处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暗,还有寒风,走着走着,他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第二天天亮时,他便爬了起来,感觉好了点,也知道无论多么艰难,多么伤痛,都得去面对。继续上路,这回在半路上用小刀做一些标记,直插入小溪,再上去,进入洞中,但没有走几步,身后便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南宫宝猛的向前一冲,冲了进去,但一出洞口,便被一张网网住了。未等他反应过来,几支出长剑马上刺过来,此时南宫宝在网中,别说抽不出剑来,就算是抽出来也使不开,他只好将背移了移,让背后两剑刺在剑身上,前面一剑用手捏住,同时取出棋子,弹了出去将面前一人打倒,自己使劲一滚,又向身后打出几颗棋子,再取出小刀来割网,但一连割了好几下,网丝毫未破了点,一时间有八支剑纷纷刺过来,开始前面两人剑先刺过来,南宫宝双手抓网,向外一封,并且踢出两脚,当场将这两人踢死,其他六人便比几个方向一同刺来,南宫宝带网再滚,躲过六支剑,但有一人脚将网踩住了,再出六剑,南宫宝迎上这踩网之人的剑,对方这一剑直刺他的胸口,他伸出两指,将这一剑引得刺向腋下,再将剑夹住夺了过来。微一扭身,挡开身后五剑,但毕竟剑短,背后后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他将夺了剑的人向侧边一推,一下子撞倒两人,而这人也被那两人的剑刺穿小腹,一时间只有三个人站着,握着剑,看着南宫宝,不知道是该继续斗下去还是逃走。南宫宝将腋下的剑捏在手中,这三人终于选择再次出剑,但这回,南宫宝只一剑便将三人的手腕划中,三人长剑掉在地上。南宫宝迅速的找到网口,爬了出来。再看谷中,到处一片废虚。似是早就放火烧了的一样。这些人果真是先下手为强,将谷中的一切都烧毁了。无论他如何赶路,还是迟了。南宫宝觉得背上的伤口有些痛,不知道伤口有多长,就近在尸体上撕下一大块布来反手按住伤口。站着看了那些人一会儿,刚才被他用对方身体打倒的两个人动了一下,南宫宝走过去,一脚踩在一人的手臂上,那人痛醒,用另一只手去搬他的脚。他抬腿向那人的手腕踢去,他这两下都不轻,那人手不能动,又用脚来扫,但南宫宝一脚又踩在这人的肚子上面,问:“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的?”那人虽痛得满头大汗,但还是使劲的咬着牙。南宫宝说:“我会用刀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来,我看你有多狠。”那人说:“好,我说,是赛公明派我们来的。”南宫宝脚下一用力,那人将舌头伸了伸,两眼一翻,死了。南宫宝将脚踏在另一个人身上,问:“你也是赛公明派来的吗?”这人说:“无论我说什么都会死,我为什么要说?”南宫宝说:“如果你说真话,我会饶你一命的。”这人说:“可有人不会放过我的。”南宫宝说:“可你没有选择,你也见过,我杀起人来绝不会手软,而且还会慢慢的杀,一刀一刀的杀。”这人说:“我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只知别人都叫他老板,我们只听命于管家的。”南宫宝放开他的脚,问:“你们管家一般在什么地方见你们?”这人说:“不确定,有时在客店里,有时在杂货店里。”南宫宝问:“那你们一般在什么地方,如何与你们联系?”这人说:“我们一般在店里面帮忙,接到任务便有人带我们去。”南宫宝问:“你是从小被训练出来的吗?”这人说:“我不记得,也许是吧。”南宫宝问:“是谁教你们剑法的?在什么地方你们剑法的?”这人摇摇头说:“我们从一个地方转到另一个地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别的事情。”南宫宝问:“带你们来的人呢?”这人四处望了望,说:“他守在洞外面,可能现在已经走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你放过我吧。”南宫宝说:“不必着急,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店里老板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这人摇摇头说:“不知道,每次完成任务,我们便另换一个地方,因为我们不要工钱,所以很容易找到饭吃。”南宫宝问:“每次都是同一个管家吗?”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