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南宫宝说:“总会有人听的,我面前的这些弟子会听,他们能够分辩出真活的,如果你不是别有用心,你让我把话说完。”何水生说:“你说吧,但我想没有人会相信你的狡辩。”南宫宝说:“青青身上被人下毒,我无力为她解去……”何水生打断他的话说:“你不能说得简单一些吗?”南宫宝说:“要杀我也不急在这一时……有人说黄河帮帮主有一颗百年河豚胆可以治,于是由雷护法和三十名弟子带着去讨,由运河入黄河时,正是大年三十,第二天便让大家进一间酒楼吃一顿也算过年,正吃时,楼上有尖叫声,我赶上去一看,一个少年正在生吃猴脑,你们也许想不出那有多残忍,将一只猴子的脑皮削下来,一勺勺的吃那脑肉,我上前时,那少年便一勺向我当胸点来,我一招便结果了他,后来才知道他是胡天龙有儿子,可一切都迟了,未等我们离开,胡天龙就带着他的手下来了,捏破河豚胆,并且杀过来了,结果你们也听说过,胡天龙死了,他手下的弟子也跑了,我让雷护法他们回去,而我带着青青,还有吴大侠去对另一位隐者为青青解毒,再出来时就听说杨帮主已经被人杀了,少林方丈也中毒了,一切都算在我的头上,我担心帮中出事,急忙赶回来了,半路上听到一个丐帮弟子说望江楼新舵已经被烧了,这是谁干的?谁将弟子们辛苦建的新舵一把炎烧了的?”何水生说:“那地方只为天河帮而建,现在天河帮已经不在了,还留着干什么?”南宫宝问:“谁说天河帮不在了?天河帮如此之在,弟子上万人,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吗?你一开始合并便没有安好心,你处处刁难于我,给渔民弟子吃着猪狗不如的饭,却将这一切都怪到我的头上,说什么建新舵把银子花了,你现在大手笔,一把炎烧了,又将帐算到我的头上,你说,你除了争权夺利,你干了什么?你不惜把这么多弟子调下来想与我血拼,你想用鲜血和兄弟们的尸体来维护你这帮主的位子,你不惜把谣言当成现实,当时,杨帮主和少林方丈费尽心血,让我们合并,可现在杨帮主尸骨未寒,少林方丈危在旦夕,你又出尔反尔,说什么我想一统江湖,你却打听打听,现在黄河帮谁占着?你也去问一下杨帮主死时我在什么地方?我知道你对你这副帮主之位很不满意,但我离开天河帮后,你干了什么?你所作所为配不配当一个帮主?下面的弟子说你何水生背信弃义,出尔反尔,说要杀进翻阳湖,干掉何水生,如果我让他们放手一试,这对我有什么损失,但死的都是我天河帮的好兄弟,他们凭什么为了一两个人的私利而血拼?我今天只带这么点弟子来,是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明事之人,都是能分辨是非之人,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也应该清楚,我为了什么大家也清楚,并不是凭你三言两语便可以歪曲的。”何水生看看四周的弟子,叹了一口气说:“这一场你又赢了,你想怎么样?”南宫宝说:“我何必与你一般计较,但我也不希望你再留在天河帮,你将你的亲信带走,我不希望天河帮再出内乱,丐帮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而少林已经是风雨飘摇,我不希望天河帮再乱起来。”何水生说:“可惜鄱阳湖由我父亲传到我手中,让我给弄丢了。”南宫宝说:“你说错了,鄱阳湖不是你家的,就象天河帮不是我家的一样,天河帮是我们大家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有大家共同努力,才能让天河帮长治久安,繁荣昌盛,这就是你为什么失去了它的原因,得失之间,自有公论,兄弟们,把船靠岸,想下去的人让他们下去。”
船缓缓的靠岸,何水生走下岸去,其后跟着甜甜。南宫宝说:“鄱阳湖你自己私人的东西你可以取走,谁想跟他去可以去,我绝不为难大家,但我天河帮也不欢迎有二心的人。”他将众弟子一扫,见没有人再下船,便说:“祝你一路好走。”何水生说:“谢谢,你的运气也许天生就比我好一些吧。”南宫宝说:“也许吧,你身边有红颜知己相伴,还有何求?你看我当了帮主得了多少好处?你看丐帮杨帮主得了多少好处?少林方丈得了多少好处?你不懂得权力的实质,那是一种责任,就象爱一样,也是一种责任。”何水生不理他,一直往江堤上去,甜甜也跟着了上去。两人都没有回头,一直上了江堤,何水生才回头看了众弟子一眼,往江堤另一面走去,一下子便消失了。
待何水生消失,他才对众弟子说:“好了,大家都回去吧,三位舵主和张坛主领着你们的弟子回去,我也要回去看一看,大家有什么事吗?”陆万青说:“我想告知帮主,现在我们各舵所剩银两不多了,恐怕无力养活这么多弟子。”南宫宝说:“这个问题,我一时也无能为力,不过我可以带一些弟子回去,公到下游的各舵或者……我让他们下面的支援些银两,也可以说借些银两,以后各舵要做到自己养活自己,只有发生天灾时才调济一下,你们大家看一看,不谈现在,以后各处能养活多少弟子,你们便留下多少人。”陆万青说:“去年特殊,我想正常情况下养活一千弟子没有什么问题。”南宫宝说:“那一二三号分舵各留五百名,其他的都回到鄱阳湖去,以后不得把这些弟子随便调动,除非我帮遇到危险,否则谁调动,出了事我找谁负责,陆舵主,你舵要多少银子?”陆万青说:“至少二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