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山,取出马,走出小镇,正待上马,刚好遇上胡蝶步行而来。一见三人,她高兴的说:“没想到在这儿又遇上你了。”南宫宝点点头问:“你现在赶到少林寺去恐怕早了点,少林大会要等到二月十五才开,到时天下可有各路英雄要来。”胡蝶说:“我不知道什么少林大会,我只是来找南宫小贼报仇的。”南宫宝说:“阿弥陀佛,我们昨天在少林还过原,今天才离开,看这儿人多口杂,我们想尽快的回去。”胡蝶说:“那你们走吧。”南宫宝说:“听说那南宫小贼心狠手辣,可别让他先对姑娘下手了,你一个人对付他恐怕很难。”胡蝶有些丧气的说:“帮中一些人都为争夺帮主之位,没有人愿意真正为我爹报仇的,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去找他无异于以卵击石,但身为女儿,父仇不能不报,你的武功高强,如果有你相助,可能有点机会,但我知道那太难为你了,就算报了仇,杀了他,他天河帮也会找上来,你们走吧。”南宫宝说:“常言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也不要太急。”胡蝶说:“我知道,以前我曾想招夫为父报仇,但想来没有人敢。”南宫宝看她悲苦的神色,一时心中不忍,说:“不如这样吧,我虽不敢得罪那天河帮,但见姑娘如此确实难受,你随我们走了天,我传你两招三脚猫的工夫,也好待见了南宫小贼能战上几个回合。”胡蝶听了忙单腿跪下说:“多谢师父。”南宫宝伸手想托她起来,但伸出的手又止住了,说:“你不必称我师父,我只是……传你几招剑法而已,算不了什么。”他将马交给傅碧心牵着,便开始给胡蝶讲起绝错剑来,讲如何出剑攻击力大,如何出剑出人意料之外,说白了,一套绝错拳经他一改,成为了绝错剑法,传给了胡蝶,有时还比划一下,这样边走边讲,一中午便讲完了,到下午时他又为其讲了别的剑法,让她记住,到太阳快要下山时,他们来到另一个小镇,便在小镇上住了一夜,而胡蝶便几乎练了一夜的剑法,虽是双眼红肿,但满脸高兴,求南宫宝再教,南宫宝说:“我们急于赶路,姑娘将我昨天教的那些练会了就差不多了,太多你反而弄杂了。我看黄河帮便不要回去了。”胡蝶说:“不如你跟公子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我看你实在可怜,这才传你两招,可我小娘子吃醋不小,所以你还是别跟来为好。”胡蝶听他如此说,还能怎么办?只得说:“那就告辞了,后会有期。”南宫宝说:“一定。”
离开小镇,他们便快速的前行,走的是大道,一直向南行,从少林直插家里面,这路线他还从未走过,只能边走边打听,这样一路还算顺利,行了七八天,估计离江岸不远了,这一天,来到一个小镇,寻了一个客栈便要住下来,一个乞丐拦住他的路问:“客官行行好给点钱吧。”南宫宝从怀中掏出一点碎银递到他手中,那知那乞丐并不接,说:“客官,这么点钱便将我打发走了吗?”南宫宝问:“你要多少?”乞丐说:“十两。”南宫宝愣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说:“拿去吧。”那乞丐接过银子问:“你是天河帮帮主?”南宫宝点头说:“少林大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如果要走的话就早点去吧。”那乞丐点点头说:“你们天河帮出事了。”南宫宝惊问:“出了什么事?”乞丐说:“我不太清楚,新建的一处舵被火烧了,已经成了灰尽。”南宫宝问:“有没有人受伤?”这乞丐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南宫宝再问:“这儿到望江楼有多远?”这乞丐说:“我走了三天。”南宫宝道了谢,连马也送给了他,说:“我们坐马车回去。
此时天本已经不早了,他们走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但南宫宝已经没有心情再停下来,中了一辆马车便上路,他们在马车上睡,让车夫赶走,到天亮时让车夫睡,他来赶车,是午时分便赶到江边,一打听,望江楼在上面一百多里地,而此处南宫宝也记得,再往前走,到下午时经过他家前面的码头,但他现在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再向上,直往望江楼而去。天黑时终于赶到了,马车在新舵边停下来,新舵果真成了一片灰尽,但在原地,已经有人在建了,打发车夫走后,南宫宝站在江堤上,向下看,天虽暗下来,但那些人还在忙碌着,江面上停着许多大船。南宫宝走下去,有人看见了,认出其不意他来,叫道:“帮主回来了。”其他的弟子听了停下手中的活,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叫道:“帮主回来了。”南宫宝问:“此处是谁烧掉的?”众人叫道:“是何水生,是何水生。”南宫宝问:“雷护法可在?”有人说:“雷护法已经赶去少林了,此处由高舵主主持。”话间刚落,高铁山已经从船上走过来,叫道:“帮主总算回来了。”南宫宝上前扶住他说:“难为你们了,众位兄弟也辛苦了,此处先别急着建,大家先去休息。”有个弟子叫道:“帮主可要领我们杀进鄱阳湖,干掉何水生。”其他的弟子也叫道:“杀进鄱阳湖,干掉何水生。”南宫宝说:“大家先别着急,待我与高舵主商量一下。”高铁山说:“请同船。”南宫宝点点头,叫上青青等,一同上了船,坐进船舱中,高铁山问:“帮主走了几个月,现在终于回来了。”南宫宝点点头说:“何水生烧掉了这儿,你便在此处重建?”高铁主问:“有何不当吗?他烧了这儿,意思很明显,我们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