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帮,整个江湖还重要吗?”南宫宝说:“在我心中是这样的。”雷振水忍住没有动怒,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毒你能解吗?”南宫宝说:“我没有办法,不过可儿已经答应去寻找解药了,但他能否找到我不能肯定。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守在她身边。”雷振水说:“我于男女之事不了解,但我认为为她一个人也许不值得。”南宫宝说:“但我不这样认为,你可以树立起自己的威信,以你的才能,会干得比我好些,到万不得已时可以将他干掉。”雷振水说:“干掉他很容易,蛤必将引起人心变动,毕竟我们没抓到他有什么明显的过错。”南宫宝说:“那干脆放弃上面算了,他三千人根本难以与下面五千弟子想比。”雷振水说:“那这么多人的希望呢,你总不能因为一个人而置那么多人的期望而不顾吧。”南宫宝不想与他再争,问:“你在什么地方过年?”雷振水说:“这个无所谓了。”南宫宝说:“我已经许多年没有与我娘一起过过年了,她已经老了很多,我想留在她身边,你不会明白,玩弄权术让我很累,当我一听说张维新要娶我姐姐时,我便想放弃,我就象一个老者,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很想休息一下,培着我的母亲,我的爱人。”雷振水说:“但你想过没有,国破山何在,江湖一乱,你这守候的一切还能守得住吗?假如象你猜测的一样,赛公明在背后策划着一切,他会放过你吗?就算有别人在江湖中想着兴风作浪,人家会放过你吗?青青为什么会中毒,谁下的毒?人家想干什么?只要想逐鹿江湖,都不会放过你,你想远离这一切,可能够吗?”南宫宝听了叹了一口气说:“这个道理这也明白,可我现在真的打不起精神来应付这些事,我现在只想着把青青的毒解了。”雷振水问:“解了之后呢?”南宫宝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雷振水说:“吴高两位舵主对你的行为很失望,我也对你很失望,一遇到困难便拍屁股走路,置那么多人的希望于不顾,让以前大家所做的努力化为泡影。”南宫宝说:“江湖并不因为哪个人的存在而存在,天河帮也应该一样,少了我,太湖依旧东升西落,万一我遇不测怎么办?”雷振水说:“现在是非常时期,难道你不明白吗?”南宫宝说:“我当然明白,我从上跑到下,从下跑到上,和人家吃那种烂饭,不就是为了收买人心吗?但你有没有为我想过,你以为我姐姐是很讲理的人吗?她和那个甜甜一样,要是别人,早就死在我手里了,我姐姐要是再胡绞蛮缠,你说我怎么办?”说完转身走了,将雷振水留在一边。
南宫宝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特别烦,而这雷振水又不通情理,一味的责备他,让他更是恼怒,回到院,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加以停子中,哪知青青却已经在石桌上睡着了,南宫宝摇了她几下,才将她弄醒,说:“你怎么睡着了?不如到床上去睡吧。”青青摇摇头打起精神来问:“他找你有什么事吗?”南宫宝说:“他找我还有什么事,不就是帮中的事吗。”青青问:“那你去不去?我看你还是去看一看吧,不必为我担心。”南宫宝说:“也没有什么事,他只是过来与我说一声而已,现在都快过年了,还会有什么事,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青青摇摇头说:“我觉得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头有点晕,总想睡觉。”南宫宝说:“你就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儿吧,再不就到床上去躺一会儿。”青青说:“刚才一曲未完,我想重重弹一回。”南宫宝说:“弹琴很伤神的,不如你唱一个歌给我听吧。”青青想了想说:“我唱的歌不好听,不如你讲一个姑娘给我听吧。”南宫宝说:“好吧。”他让青青靠在自己身边,便开始讲故事。讲的是一个小松鼠的故事,小松鼠母亲死了,过冬时不知道收藏果子,最后饿死了。南宫宝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讲这样一个悲伤的故事,为什么不讲一个结局好的故事,这让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讲完之后,转头看青青,她已经泪流满面。南宫宝也终于发现青青的变化来,易睡,易伤心,变得乖巧了,脸色也没有以前红润。他只人去请大夫来,开了两幅药,让青青喝下。过了一天,发觉青青有些好转,这让他有一丝安慰,也许只是着凉了,但他总盼着可儿能带来什么好消息。但可儿没来,杨继宏却来了。
杨继宏并未客气,直接到后院来找他。南宫宝将他让入客厅,说:“杨帮主怎么有空来看我?”杨继宏说:“我一个叫化子,谈什么有空没空的,但我这次来是被你们的雷护法找来的。”南宫宝问:“他请你来劝我?”杨继宏点点头说:“有这个意思,但我也想来看看青青的病如何了。”青青说:“吃了两碗药已经好了,多谢大伯的关心。”杨继宏说:“我知道,我刚才与吴恨谈过,了解到一些,听说可儿正上山去采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南宫宝说:“要什么药我可以去买,象他这样采,哪里采得到呢?”杨继宏说:“可能有些药要现采现用吧。”南宫宝问:“杨帮主懂一点医术吗?要不为青青看一看。”杨继宏说:“你可别病急乱投医,见一个人便让他来看一看。”南宫宝又问:“不知少林如何,如果我带她上少林,空正大师也许能有办法。”杨继宏说:“别再到处跑了,少林能有什么办法,你等着可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