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傅碧心进来了,手中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苹果,站在门口。南宫宝回着看见了,说:“是碧心啊,送水里给我们吃吗?快起来吧。”傅碧心听了便进来,将盘子放在桌上,南宫宝移过一张椅子说:“坐吧。”傅碧心坐下,底着头。南宫宝拿过一个苹果,一伸手搬成两半,一半给青青,一半给她,说:“你也吃。”傅碧心咬了咬嘴,说:“是我送给你们吃的。”南宫宝笑道:“现在这一半是我送给你吃的。”傅碧心听了便接过来。南宫宝问:“你也从小在山谷中没出去过吗?”傅碧心说:“爹不让我们出去。”南宫宝问:“这儿一共有多少人?”傅碧心说:“一共五个人,我爹,我哥,我,还有两个老婆婆。”南宫宝心说这么大一个地方对五个人,确实太冷情了点,而又没有娘,她大哥叫傅心人,也许是她娘背叛了她爹,但不可能又生出她来的。傅碧心将口中的苹果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南宫宝看出这谷中没有种什么果树,他们要吃得到外面去买,因而显得更是珍贵,这小姑娘竟然舍得拿出两个来送给他们吃,应该是很大方的了。等她吃完,南宫宝又将另一个搬成两半,再送她一半,说:“我再送你一半。”傅碧心说:“我不要了,这是我送给你们吃的。”南宫宝说:“我和她每一个人吃半个就行了,而且这个东西我们在外面经常吃。现在这半个是我送你的,你怎么好意思不吃呢?”说完将其塞在她的手中。傅碧心接过来说:“我要走了。”南宫宝将盘子交到她的手上,说:“谢谢你送我们的苹果,以后有空来玩。”傅碧心嗯了一声,刚出门,看见傅先生过来,忙恭敬的站着叫了一声:“爹。”傅先生点点头说:“你去吧。”傅碧心听了飞快的转身跑了。
傅先生进来,手中有两个小纸包,说:“这两个包你们一人服下一包,这一包你的,这一包她的。”南宫听了忙将自己的一抱打开,倒进嘴中,咬了一口苹果,嚼着吞下去。青青问:“就这样吗?”南宫宝说:“我去倒一杯水来。请问傅先生,你有杯子吗?”傅先生点点头出去了。一会儿有人送来一杯水,南宫宝让青青将她自己的那一包药服下。青青问:“我中毒了为什么你也要吃药??你也中毒了吗?”南宫宝不好意思向她解释原因,只是含糊的嗯了一下,说:“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和傅先生谈了谈。”青青点点头同意了。南宫宝出门,见傅先生独自站在花丛中,他便走过去问:“不知她体内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傅先生说:“那得看你们的意思,快刚半个月,慢刚一个月,不过你放心,她现在的毒会一点点减少,不会有事的。”南宫宝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傅先生说:“你们什么时候想走什么时候便可以走。”南宫宝问:“你不怕我们现在就逃走而不喝你的送行酒吗?”傅先生说:“想走就走,你们体内现在已经中了另一种毒,送行时有一坏是解药。”南宫宝问:“要是我们一辈子不出去便没事了吗?”傅先生说:“待你体内的毒完全解了便是你们出谷之时。”说完转身走了。这话一时让南宫宝心头惊了半截,他本来以为可以逃走,没想到这家伙已经先行下手了。
中午依旧是两小碗粥,没有油,没有盐,南宫宝勉强吞下去。青青见了说:“你把这一碗也吃了吧。”南宫宝摇摇头说:“你先喝吧,我们到处面找一找,也许有些野味什么的。”两人喝了粥,便往外走,来到另一个院落,看见傅碧心在荡秋千,傅心人在下面送着。傅碧心见他们过来,便一下子翻下来,吓了青青一跳,担心她摔着了。傅心人看了看两人,问:“你们出来干什么?我爹不是不让你们乱跑吗?”南宫宝说:“我们出来只是四外看看,你们这儿有干什么鸟之类的吗?比如兔子,野鸡?”傅碧心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兔子野鸡。”南宫宝有些失望,青青问:“你们有纸笔吗?我来画给你们看。”傅碧心听了忙跑去拿。傅心人说:“我们这儿除了几个人可以动,也没见什么其他的东西——你们什么时候走?”南宫宝说:“这个就不好,你想出去?”傅心人摇摇头,但明显言不由衷。南宫宝问:“你父亲爱你,怕你们在外面受伤,遇到危险。”一会儿傅碧心抱着纸笔等过来。南宫宝对青青说:“你在这儿玩,我到其他的地方去看一看。”又对傅碧心说:“姐姐要是累了,你送她回去休息一下吧。”傅碧心点点头说:“我知道。”南宫宝离开,傅心人也跟了去。
南宫宝知道他跟来,但没有回头,只是问:“你家的毒草奇花都种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一看。”傅心人说:“就在你洗澡的那上面。”南宫宝问:“这个地方一年四季都这样不热不冷吗?”傅心人说:“有时冷一点,有时热一点,不过都差不多。”南宫宝没再问什么,径直往他们洗澡的那溪流而去,再往上,果真看到一小块一小块的各色花草,相互间排列整齐,一共有九块。南宫宝再往前走,离这些花草很近。傅心人却没再往前走。南宫宝一遍遍的扫视着眼前的花草,心中在不停的记忆着。一般剧毒之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要想让他们更好的生长,必须将相生相克的花草种在一起,不能相距太远,否则难以生长。而他也看出来这些花草间种得很有规律。他对这些毒药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