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说:“我的魂早就被你给勾跑了,早就没魂了。”说完一下子倒在青青身上。
第二天,陈刚送他们出门,而跟在后面的还有陈迈远。陈迈远虽一言未发,但南宫宝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冲他点点头。与陈刚再客气了两句,便上马走了。回去时并不是走来时的路,而是由陈刚指点了一条比较近的路,一连几天,路上还算顺利,但到江边时,才发现只有小渡口,能过人但不能拉马,问了问船夫,望江楼在什么地方,船夫说不知道。而且眼看天色也不早,便决定先在江这边寻一家客栈住上一晚。可谁知一夜之间天色大变,北风呼啸,昏不见日,象这种天气,江上风必定也大,船也难过去,而且也许夜里青青被子没有盖好,早上起来她竟发起烧来,发也发晕,这下可把南宫宝急坏了,他认得青青快一年来,还从未见她生过病,忙叫人去请大夫。青青道:“一点小病,用不着如此着急。”南宫宝说:“我认得你快一年了,是不是该生一场病来祝贺一下?”青青说:“你还笑呢,现在回不去,可恭喜你了。”吴恨进来说:“我已经打听过,上面三十里,有一个大渡口,对面便是望江楼。”南宫宝说:“青青有些发烧,我们可能要推迟几天。”吴恨说:“过两天可能要下雪,冰雪封江,恐怕难走。”青青听了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回家住着病就好了。”说着要挣扎着起来。南宫宝忙按住她说:“一天走不了等十天,等二十天,今天才十一,离过年还有好多天,不急。”
不久,大夫请来了,是一个老者,他一来便把脉,这时间特长,南宫宝在一边很着急,这是他花大价钱讲来的一个大夫,听说是这儿最好的,但看他那个样子似是睡着了。南宫宝虽急,但只得忍着,青青也受不住,问:“没事吧老伯?”大夫摇头,叫青青将舌头伸出来看一看。青青依言伸出舌头。大夫看了又去翻她的眼皮。南宫宝觉得奇怪,一点发烧那有这样又看舌头又翻眼皮的道理,正想问,大夫说:“请怨老夫无能,这位姑娘好象是中毒了。但我对毒情不大了解。”这话将南宫宝吓了一跳,问:“真的?但为何她明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种毒了呢?”大夫说:“她中的是慢性毒,忽然身体转弱,这抵抗力下降,毒性便显出来了,至于一点伤风着谅,这倒是小事。”说着提箱走了。南宫宝的些不信,伸手搭着青青有腕脉探了探,果真觉得有异,但并不能判断是否中毒,也许中是着谅的原因。他脱下鞋上床说:“请吴大叔护法一下,我为她运功查看一下。”吴恨点头站在一边。南宫宝便扶起青青坐正,但青青觉得全身无力,坐不起来。南宫宝只好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对手托住她的双手,将真气渡过去,通过每一个穴道,看是否有异常。这一过程很慢长,因为只有在真气缓慢通过穴道时才能发现有什么异常,如果过快,什么也看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宝收回真气,松开手问:“青青,你感觉怎么样?”青青说:“觉得全身无力,只是想睡觉。”南宫宝扶她躺下。吴恨问:“怎么样?”南宫宝说:“果真中毒了,不细探还很难发现,不知是谁下的毒,我和她吃住都在一起,为何我没事而她却中毒了?”青青问:“你真的没事吗?不会你自己没有发现吧。”南宫宝说:“我自己也细查过了,没有中毒。”吴恨说:“别人对青青下毒,自然是想要协于你,我们可以等一等,看有谁站出来,这毒下得很浅,一时应该没事的。”南宫宝点点头说:“吴大叔先去吃早餐吧,青青想吃点什么?”青青摇摇头说:“你也去吃吧,不用为我担心,我会没事的。”南宫宝强笑道:“当然没事,吴大叔去吃吧,弄两个包子给我就行了。”吴恨出去,青青说:“你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也不吃醋了。”南宫宝说:“你现在明白什么叫吃醋了,好好的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将你体内的毒逼出去。”说着将被子为她盖好,而自己坐在她身边,让她能感觉很自己的存在。
吴恨用盘子揣来两个包子,放在桌边,问:“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南宫宝说:“你吃过饭后去弄一幅银针来。”吴恨知道他要干什么,便点头出去了。南宫宝抓起包子啃了几口便放下了。一会儿,有个伙计进来问:“客官,你要什么帮忙的吗?”南宫宝说:“把这盘子揣出去,弄一盆碳火来,弄大点,火旺一点的。”青青说:“我不冷。”南宫宝说:“弄来再说,别管那么多。”伙计出去,一会儿便送进来,南宫宝叫放在一边,问:“我的同伙呢?”伙计说:“他拿两个包子出去了。”南宫宝说:“等他进来,你再揣一碗酒进来。”说完掏出一点银子给他,打发他出去。南宫宝将火盆移到床边,问:“青青,你还好吗?”青青说:“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南宫宝说:“我帮你揉两下。”他伸指安在青青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动。
待吴恨进来,伙计也揣着一碗酒进来。吴恨递上去一个两寸见方的精致小木盒。南宫宝一一接过来,说:“在一个钟头内不能有人打扰,吴大叔能做到吗?”吴恨说:“尽力吧。”说着便要转身,南宫宝叫道:“等一等。”他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小药丸来,递给吴恨说:“给你,你吃下去吧。”吴恨接过去放进嘴中,再次转身出去。那药是少林的空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