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说:“有人来了。”果真,那小男孩又来了,显得很吃惊,问:“你们怎么还没有起来?”南宫宝好好实实的回答道:“没有衣服,不敢起来。你爹呢?”男孩说:“我爹正帮呢,你有什么事就找我吧。”南宫宝问:“这里面的鱼叫什么鱼?”男孩说:“叫热水鱼,有毒的,可不能乱动。”南宫宝问:“你小妹妹叫什么名字?”男孩说:“叫傅碧心。”南宫宝说:“这么好听的名字,人也长得可爱,你父亲呢?”男孩说:“不知道。”南宫宝问:“你跟你爹学过他的医术吗?”男孩说:“我父亲只会用毒,但他没有教我。”南宫宝说:“你现在长这么大了,你父亲应该传你才对,看你说起话来也聪明灵利,也长得一表人才,你父亲确实应该传你。”男孩说:“你在这儿拍我的马屁,想让我把衣服送来对不对?”南宫宝叹道:“什么都让你一清二楚,看来我的衣服是带不回来了,你叫什么名字?”男孩说:“我叫傅心人,那意思是说我是一个负心人。”南宫宝没想到他父亲竟然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说:“也许你父亲给你取这样一个名字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做人要厚道。象有些人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叫什么狗猫之类的,这很正常,你看我叫南宫宝,这名字太俗气了,叫什么宝,什么金,什么玉的多得是,要不我给你换一个名字,你叫傅心定,我叫南宫负心。”这个叫傅心人的小男孩摇摇头说:“你这名字不好,我告诉你吧,我这回是来给你们送衣服的,你们的衣服臭得很,已经不能再穿了。小妹,出来吧。”傅碧心给着脸跑出来丢下衣服便跑了。傅心人说:“看你还算会说话,便放你们一马,下次可别再撞到我手里来了。”说完揣起地上两人的碗走了。两人如同遇到救星,忙上岸弄干身子,将衣服穿上。此时太阳已经老高了,看样子两人在水中草药泡了两三个时辰了。
回到屋中,青青说:“这儿这么大,人却这么少。”南宫宝说:“人少对清静,我还希望只有你我两个人才好。”青青说:“刚才玩了那么久,我想休息一会儿。”南宫宝说:“那你就躺一下吧,我到外面去看一看。”青青说:“你等我睡着了再去,我醒来时要看到你。”南宫宝点点头说:“好,你睡吧。”他扶青青上床,安慰她睡着了这才出去。出得门来,看着外面五颜六色的花草,心中总有几分害怕,不知有毒无毒。只得远远的着着,正看时,傅心人走过来问:“你对这些花花草草的很感兴趣?”南宫宝说:“只是看一看而已。”傅心人说:“其实这些花草都没有毒,你不必如此怕它们。”南宫宝说:“我一进来便被迷倒了,自然不能不小心点。”傅心人说:“你真胆小,我带你四处看看。”南宫宝说:“那太好了。”傅心人问:“还有一个人呢?”南宫宝说:“她叫青青,现在已经睡着了。”傅心人问:“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中毒了?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南宫宝问:“你从来没有出去过?”傅心人说:“爹不许,外面到处充满了危险。”南宫宝说:“其实外面确实如你爹所说的充满危险,我自人武功比大多数人高一点,可以保不住自己心爱的人,让她中毒了,外面有追求名利的,有充满仇恨的,当然也有很多好人,其实我也想找一个象这样的地方住着过完一辈子。”傅心人问:“习武之人不是以行侠仗义为已任吗?一辈子待在这儿有什么意思?”南宫宝说:“我大概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从家里逃出来,到后来几经生死,便对江湖没有什么兴趣了,打打杀杀,那一天不是把性命放在刀口上的,有时死得还不明不白,象青青,我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下的什么毒。”傅心人说:“如果你很厉害,武功高,又不怕毒,别人自然不敢动你。”南宫宝说:“别人一个打不倒你,可以一群,毒不倒你可以对你的亲人下手,当然,有时候也并不是这样,江湖中也有终老一生的,但特别吸名的人,都找一个山林隐居起来了,不常在江湖上走动。”傅心人问:“你呢?你在江湖上很有名吗”南宫宝说:“一个人有了我的经历,再怎么着也能弄出点名头来,但那对我有什么用?”
正在此时,忽有人叫道:“心人。”两人回头一看,是傅先生。傅心人忙底了头叫道:“爹,我正要带他四处看看。”傅先生说:“顺便听一听江湖趣闻,是不是?”傅心人没吭声。南宫宝说:“傅先生把他留在这儿总不是长远之计,应该带他到江湖上走动走动,当他有一天讨厌恶了江湖江湖再回来,那样才能心安理得的住下来。”傅先生问:“你死过多少回了?”南宫宝问:“为什么要与我比呢?我死生恐怕不下五次。”傅先生说:“你以为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好的运气?”南宫宝说:“很难,但活到老的武林人士也不少。”傅先生说:“那都是平庸之辈,没经过风雨的洗礼,这种人出江湖没出江湖都差不多,而拼出名头来的有多少活下来了?江湖终究是个是非之地,你还是不去为好。”傅心人说:“我知道。”傅先生又对南宫宝说:“你也最好不要到处乱跑,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我是不会救你的。”南宫宝说:“多谢先生教悔,不知青青的毒先生什么时候动手?”傅先生说:“我也不知道。”南宫宝说:“这种毒对山上之物毒性很重,但对水中这物却没有什么毒性,我本去付一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