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南宫宝说:“不必了。”
进入望江楼,陈思兰问:“他们都走了?”南宫宝说:“客人都走了,帮中弟子走了一些,还留下一些,明天早上走。”陈思兰问:“你以后怎么安排?”南宫宝说:“我还没想好,不知今后要干什么,该怎么干。”陈思兰说:“做为一个帮主,怎么会没事呢?许多事情都要你过问的。”南宫宝说:“那倒未必,一些小事由别人去管算了,我也管不好。”陈思兰问:“什么样的事叫大事?什么样的事叫小事呢?”南宫宝想了想,说:“比如两方人马打起来了,我自然去看一看,其它的如他们一年打多少鱼,有多少收入,我想我倒没有必要过问。”陈思兰说:“你错了,这些事你更应该知道,长江上十年几灾,你该学会调度,一处受灾,其他各处应该立刻来援助。”南宫宝说:“这事恐怕不太容易,现在他们不打起来已经不错了,还让他们去援助对方,一时半刻还很难。也希望今年别出什么事。”陈思兰说:“你现在就应该弄明白,何处最危险,何处不会有事,万一出事,这些人都调到哪儿去,一切计划好了,这样才显出你一个帮主的智慧,如此才能服众。”南宫宝说:“我以为过两天我就可以云游四海,早知道这样,我这帮主就不干了。”陈思兰说:“你不干想干的人多得很,七八月是最危险的季节,你应该记住。”南宫宝说:“娘为我出个主意吧。”陈思兰说:“这个要你自己拿主意,有什么事可以与众人商量一下。”南宫宝苦苦一笑,说:“我本以为今天就睡这个。青青,你今晚培着娘吧。”青青点头说:“好的。”南宫宝站起身来,想走,但忽然又坐下来,问:“娘,你说这天河帮还会有什么难事大事?”陈思兰摇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该向那些舵主和老渔夫请教,他们最了解不过了。”南宫宝说:“我以为今天可以睡一会儿呢。”陈思兰说:“你这孩子,去吧,现在你的根基不稳,还不是闲着的时候。”
南宫宝回舵,便令人叫来何水生。何水生没问他怎么又回来了,只是问:“帮主来找我有什么事?”南宫宝说:“我刚才忽然想到,长江上十年九灾,现在是七月,正是发水季节,不知他们做好准备没有?”何水生说:“这个问题我一时没有想到。”南宫宝说:“没想到也没关系,你明天回去之时顺路让他们防备一下,如果出事,我会让人来救援的,你们交换一下信鸽,有事好联系。下游方面,我一会儿与他们商谈。”何水生说:“也幸帮主想到,还有其他的事吗?”南宫宝摇摇头说:“叫高舵主他们三位来一下,你可以去忙了。”何水生退出去。南宫宝觉得奇怪,他不上在江上长大的吗,为何脸色变得如此?一会儿,三位舵主进来。南宫宝让他们坐下,问:“要是长江发大水,你们会不会有事?”高铁山说:“我们各舵经多年建设,现在已经搬离危险区了,发水之事虽难打鱼,但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吴卫东说:“下面好象只有百河舟有点危险,那儿地势平,发水可能将他们全淹。”南宫宝问:“太湖呢?”高铁山说:“太湖没事。”南宫宝听了松一口气,说:“只百河舟一处还好,就算出事了别处也可以援助一下,不用担心,我刚才与何帮主一说,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一变,他也是江上长大的,难道不知道吗?”高铁山问:“帮主可也见过他们的房子,你认为如何?”南宫宝说:“二号舵明明可以建在山上,可他们建在山脚下,小水无事,但大水便说不好了,三号舵更不用说,只有一号舵没事。”高铁山说:“这个原因很简单,一号分舵是在五六年前建的,那时候欢乐出来过一次,黄天霸就算逼他,可也没有做得很绝。因而建得不错,可这二三号分舵建了不久,他小小一个鄱阳湖养不起这么多地方。平地建起来花费少很多,就算被水冲了也可以再建。而此处能够建起来,我想他过冬的钱都拿出来了,现在没有多少钱来防灾。不过每次大水来时,对我们的冲击并不很大,只要不是翻江倒海,最多是房子被冲,一时没有收入来源,而过后又要重建。”吴卫东说:“不如这样,到时有事,我们弄足一万两银子,给他们送去。应该可以应付一下了。”南宫宝喜道:“那样最好了,对帮务我是一窍不通,你们还要多多教我才是,让我做一个称职的帮主。”高铁山说:“只好你有心,还怕做不到吗?其实名象我们这种江湖帮派,做到公正待人,办事光明正大,也就可以赢得弟兄们的尊重了。”南宫宝说:“光明正大,待人公正,谈何容易,有时各打十板,有人还认为自己的打得重,别人的打得轻,特别是你们下面的人和上面的关系,我能当上帮主,自是因为有你们在背后支持,而何水生做了副帮主,他手下之人必定不高兴,就象那一个防卫的职务,我如果让你们负责,他们便会不高兴,说信不过他们。就算做到公正时,下面的弟子又不高兴了,说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落到,你偏下面一点,上面可能就反抗了。”众人听了没言语,这个问题他们也知道不好解决。南宫宝见他们不语,接着又说:“这些都还是小事,日子长了可以解决,更难的是要是这些人中怀有私心,而我们又没法知道,那些就更麻烦了,今天早上祭河时,那纸的颜色不对,我估计上面可能被人涂了毒了,便一把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