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我们发挥不出优势,一动手便处于败局,只好逃了。”南宫宝问:“对方是什么人你们一点也不清楚吗?”雷振水说:“对方虽未蒙面,但不知是何方神圣。”南宫宝说:“无论如何,你能平安回来,了算是我帮之大幸了,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了。”雷振水说:“正好,我们抓住了一个,可以好好的问一问。”说音刚落,有个弟子来报:“捉到的人死了。”南宫宝一惊,问:“怎么死的?”那弟子说:“不知道,好好的就没气了。”南宫宝点点头说:“好了,我知道。”雷振水说:“点了那么多穴道还是死了。”南宫宝说:“算了,想点高兴的事吧。”长龙进去,便来了要一些江南民歌,南宫宝觉得这歌不错,清脆悦耳,简单好懂。正自听得入神,江面忽然传来琴声,一下子将这歌声盖了过去。南宫宝知道这琴声有异,便挥手让那些歌女下去。众人的目光也由这些歌女身上转到江上。江面过来一页小舟,船装饰得十分华丽,四个少女划着船,里面用青纱帐着,看不清,但抚琴之人必定是在里面,看划船的少女,衣着十分古怪,穿着火辣,手臂和小肚都露出来,头上插着少见的头饰,一看便知非中土人。场中静寂,只听到琴声,南宫宝小声问:“你们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吗?”张维新说:“好象是《天山来客》。”南宫宝又问:“天山在什么地方?”张维新说:“可能在草原之外吧。”南宫宝说:“看来是远客了。”说着船已经到了江边停住了,但船上的人并没有下来,南宫宝估计此曲未完,船上的人不会下来,便问:“这曲还有多长?”张维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过一回,觉得此曲调有些相同,但并不能肯定。”青青忽然叫道:“好香。”南宫宝也觉擦到了,看这香气是从船上散发出来的,迎风吹来,所以虽远,但还是能感觉到。
南宫宝站起身来说:“客人远道而来,何不上岸入席?”他一句话将琴声打断了。船中一个清脆的声音说:“南宫帮主真不识雅趣,将如此动听的曲子给打断了。”南宫宝说:“姑娘若是有意,何不上岸重弹此曲。”船中人问:“帮主让我上岸,是否想看我长相如何?美不美?”南宫宝说:“姑娘见笑了。”他重新坐下,坐桌上取过一颗葡萄丢进嘴中。船上的人见南宫宝似有不再理她们的意思,便说:“如果你们有人知道刚才我所弹的为何曲,我便下船。”南宫宝说:“我一向见识浅溥,不识此曲。”陈刚起身说:“让我来答你,此曲为《天山来客》,应当以《迎宾曲》相对。”他这一说,让江湖中许多人对他括目相看,江湖中人一向是在刀口上过日子,讲的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哪里顾得上弹琴弄月,干这些风雅之事?果然,船中人说:“很好,不知先生如何称呼?”陈刚说:“江南四大园园主,陈刚,让大家见笑了。”船中人说:“怪不得。”船外四个少女拦开帐,从里面走出一位姑娘来,她头上还用青纱蒙着,身上也用白裙盖得严严实实,差不多全身上下没有露出一点来,手中托着琴。
南宫宝说:“姑娘既然已经上岸,请入坐。”白衣姑娘说:“帮主不想问一下我的姓名吗?”南宫宝说:“正要请教。”那姑娘娇笑道:“人家女孩子的姓名如何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南宫宝说:“姑娘所言有理,但不知道姑娘此来为何?”白衣姑娘说:“此来当然为送礼了。”说着一挥手,四位少女上前几步排成一排队,白衣姑娘说:“我们给大家送上天山冰雪舞。”说完一拨琴弦,四人展开舞姿,虽无歌,但有琴,而且这些姑娘手中、身上还有铁器,随着舞蹈,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倒也悦耳动听,但四位姑娘,衣着暴露,这样一扭更是有一种娇艳的感觉,似在引诱别人,四周坐着观看的人,除青青外,其他的都是男人,有些人已经看得色心大动。
南宫宝听到青青呼吸加粗,转着一看,她的脸色有些红润,发觉有些不对劲,忙鼓起掌来,他拍掌时用上内力,这掌声拍出来震耳欲陇,站在一旁的青青有些受不了,忙用双手捂住耳朵。南宫宝说:“异域风情,果真不同,但此舞恐有负冰雪二字。”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这么一鼓掌,这么一说话,场中的舞蹈自然停下来,那白衣姑娘问:“南宫帮主以为此舞何处有负冰雪二字?”南宫宝反问:“此舞何处可称冰雪?我倒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白衣姑娘问:“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南宫宝说:“一种娇艳,一种诱惑。”白衣姑娘说:“你们不是有一句话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吗?”南宫宝一时气绝,对方这不是骂他下流吗?雷振水说:“我们中原还有一句话叫久居兰室而不觉其香,下一句你也知道,此舞在你们那儿可称冰雪,到我们中原便叫艳舞,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还有各处标准不一样,所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白衣姑娘说:“你的嘴皮子很厉害,取问如何称呼?”南宫宝说:“他是我们天河帮的雷护法。”白衣姑娘点点头说:“护法之职,当之无愧。我此次来,也是有一件礼物相送的。”说着将手中的琴一举,那四个少女退后几步形成一个半包围,正有弟子要上前去接琴,那白衣姑娘说:“请帮主亲自来接,此琴非凡品。”南宫宝叫了一声好,便起身。雷振水说:“小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