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挡一边。准备了一下后,将杨彩红扶起来坐着,自己坐在她背后,将剑抽出来放在身边,这才伸掌为她运功疗伤。
南宫宝本想运强功迅速的将其受伤部位护起来,到望江楼去再做进一步的治疗,但一试之下才发现,她的五藏六腹都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似是重手法伤的,这种伤势根本受不得强功力,只能用涓涓细流的真气注入她体内,护住各处受伤的部位,再引出她体内自身的真气,这并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事,因而虽着急,但也没有办法。
不出所料,没过一刻钟,四周便有四个有围上来,一身黑衣,头上还用黑布蒙面。南宫宝忽然收回右手抓住剑,这个动作似将周围的四人惊住了,一时没有进攻,而是相互使着眼色,象在商量着什么,双方相持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有马蹄声传来,而且似不只一匹,转眼间,那些人便近来,来人是何水生和他的几名手下,那些人一见是何水生,纷纷四散逃走,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南宫宝见那四人走了,便放下剑,重新将右手抵达住杨彩红的后背。何水生看清是南宫宝,忙下马,几名手下也下了马。何水生轻轻的说:“帮主在野外为人运功疗伤,大家为其护法。”四名手下听了,便在四周将南宫宝他们围在中间。本来开始南宫宝还睁着眼,但见何水生和他的部下围过来,便将眼睛闭上了。
此时正是午时,没有风,无论是南宫宝还是何水生及其几名手下的,都是满头大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世间万物似是都已经静止,只有马儿不时的甩一下尾巴赶着苍蝇。也是知过了多久,太阳从当头到偏西,再到下山,终于,杨彩红吐出一口鲜血,一下将何水生和几名手下的弟子吓了一跳。南宫宝叫回双手护住丹田,杨彩红脸色已经有些血色,可以自己坐稳,便向四周看了看,回头看见南宫宝,才知道是他救了自己,一时又陷入沉思,似在回忆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宝调息了一会儿,站起来说:“何帮主来得正好,才刚才要不是你们赶来,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何水生说:“帮主武功盖世,小小几个毛贼那用放在心上。”南宫宝说:“那四个人如果出手,我绝不能幸免于难,也幸亏他们担子小,现加上你们及时赶来。”南宫宝蹲到杨彩红身边问:“杨姑娘没事了吧?”杨彩红说:“多谢你救了我。”南宫宝说:“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你受伤全都怪我。”杨彩红说:“怎么能怪你呢?我是被人暗算而受伤的。”南宫宝说:“那些人伤你只是为引我上钩,否则好好的怎么会伤你呢?你现在到我家住几天再说吧,我娘在家里。”杨彩红听了,红着脸说:“你大哥叫我在望江楼等他,可我赶到望江楼时,叫伙计说他回家了,于是就赶往你家,走到这儿来就……”南宫宝说:“我现在就护送你回家,你可不可以骑马?”杨彩红想用手撑出来,但一时觉得手臂无力,没有站起来。南宫宝便说:“你的伤还有些重,现在别动。”何水生说:“我派人去叫一顶轿子过来。”南宫宝说:“这一去一来可能要画不少时间,我看我做一副担架,让手下的兄弟抬一下。”何水生说:“你样也好。”杨彩红说:“那太麻烦你们了。”
南宫宝抓起地上的剑,在林中寻了两棵碗口精的树,砍下树杆,再用一些山藤编了一个简单的担架,小心的将杨彩红扶上去,叫两名弟子抬着,挑战者往望江楼而去。一路上,何水生说:“雷护法的案子有了一点小小的进展。”南宫宝说:“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有什么新进展?”何水生说:“在他们出事之处下游打捞到一些箭,但还是没有一具尸体,估计他们只是受人攻击,双方打起来了,便雷护法带着弟子们撤走了。”南宫宝说:“可他们没有回去啊,等会儿带我去看一看出事的地方。”何水生说:“出事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沉船的地方,那船可能在水中被冲了一段距离。”南宫宝问:“你看那船是怎样被弄破的?”何水生说:“我没有亲自见过,据手下人估计,是被石头打破的。”南宫宝说:“从三号舵下来,一路上没有什么险峰地势,这石头只有从高处抛下才有威力,这就奇怪了。”何水生说:“你看了就知道。”南宫宝说:“我真希望他能逃过此难。”何水生说:“自古吉人自有天象。你为必过虑。”南宫宝没语。杨彩红问:“你们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南宫宝说:“一点小事而已,何帮主正在尽力处理。”杨彩红说:“你们那么忙,我还担务了你们那么多时间,心里真过意不去。”南宫宝说:“这全都是我连累了你,害你受伤了。”杨彩红说:“这怎么怪你呢,都因为我一个人跑出来的。”南宫宝不再与她争,只是想:“这杨姑娘心地善良,如果能嫁结我大哥,倒是他的运气。”何水生忽然问:“帮主可知那些蒙面人是些什么人?”南宫宝摇头说:“他们没有出手,我看不出来,而且江湖中奇人异事很多,你我两方人马合为一处,这让很多人失望,自是想趁机破坏,所以我们先不要去问对方是谁,总有一天他会站出来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不要互相猜忌,先将雷护法的事查清楚,给弟子们一个交代。”何水生还问:“帮主和弟兄们一次次的受人暗算,你可心中有个底细,可能是些什么人干的?”南宫宝说:“我估计是赛公明干的,可惜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