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宏问:“怎么青青也一起去吗?”青青跟他们两已经熟了,说:“我怎么不能去了,又不要你们带我去。”南宫宝说:“上船吧。”他扶青青上船,杨空二人也跟着上船。南宫宝又为众人引见:“这是杨帮主,这是空正方丈。”又介绍了雷振水,相互见过礼,船便往上而去。
空正说:“我们有两句话想与南宫帮主单独谈一谈,不知不便不方便?”雷振水说:“当然方便,请进船舱。”两人走在前面下船舱,而青青站在原地没有动。南宫宝一接她,她才跟着下去。四人下到船舱,进入一个小房间,关上门,房中只有两张床,他们便就坐在床上。南宫宝问:“有什么事,请讲。”空正问:“不知这雷护法什么来路?我看他本事不小。”南宫宝说:“他是太湖以前的一个舵主的儿子,不会有事的。”空正说:“那样就好。”杨继宏接着说:“刚才得到弟子来报,何帮主已经率部分弟子下到三号分舵了。”南宫宝说:“那样更好,免得我们跑那么多远。”杨继宏说:“会谈之事,如果不成,你也不要生气,你手下的弟子……”南宫宝说:“我会约束他们的,能成便成,如果不成,我便将帮主之位退下,我还是回我家,他们回他们帮里。”青青问:“你不做帮主了吗?”南宫宝说:“做帮主有做帮主的难处,不做帮主有不做帮主的好处。”没想到杨继宏也赞成他的观点,说:“你说得没错,做帮主是一种责任,就象做人也是一种责任一样。”南宫宝说:“没想到杨帮主也发这种感叹。青青,这下面闷得很,大家都上去吧。”四人上来,南宫宝说:“杨帮主说何帮主已经下到三号分舵了,这样我们便少跑两天的路了。还有,我们出发,何帮主必定已经知道,他要是派人下来拦截,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虽说大家本事很强,但毕竟是在别人地地盘上。”众人都说:“一切听帮主的吩咐。”雷振水说:“这事我已经与众人交代过了,就算谈不成,也不可以动怒。”南宫宝说:“我们尽力而为吧。”
船向上行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下午,便见到有对方的船只在江面打鱼,每一只船上都挂着一面旗,写着:“鄱阳”二字,有大有小。雷振水问:“我们的旗要不要也挂上去?”南宫宝说:“挂起来吧。”雷振水令人取出旗来,他将旗杆倒下,旗取出来,上面有“天河”二字,旗很黄,显得十分的旧,大概还是当年天河帮留下来的。“天河”旗一挂上去,对方那些船很快便有了反应,收网往回行。因为对方的船都不大,行起来很灵活,而他们的船主要靠风力而行,此时风不很大,因而行得很慢,虽说有些弓箭手可以划船,但毕竟没有必要消耗体力。不久,对方便有船下来,不只一只,而是三只,三只大船。船行得很快,转眼便到了跟前,当中一只船的船头站着的正是何水生,而另两只船上站着不少的人,全副武装,如临大敌。南宫宝正要迎上去,何水生先说了:“鄱阳湖何水生恭迎杨帮主,空正方丈和南宫帮主。”南宫宝上前说:“何帮主太客气了,那里用得着你大老远的来迎接呢?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天河帮的雷护法,这些便是我们帮中几个不成器的弟子,还不快见过何帮主。”众人快向何水生行礼:“见过何帮主。”何水生说:“我也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帮三号舵的舵主陆万青,而其他的,几个打鱼的弟子,久慕过位大名,特地前来迎接。”众人也纷纷行礼,兵器撞击,发出清翠的声音。何水生接着说:“各位请。”他一摆手,船迅速的转头,向上游而去,并且船上兵器撞击的声音,应着船上划水的节奏,显得特别震憾人心。虽是逆流而上,但其速度也不慢。雷振水却没有令人划船追上去,南宫宝也没有下令,依旧随风而行,不紧不慢。对方的三只船见他们没有追来,只好放慢下来,毕竟他们算是主人,而南宫宝等还算是客人,且船上还有杨继宏和空正,将他们拉下也太不礼貌了。
何水生回头说:“南宫帮主,你们的船虽大,但难以迅速,不如大家坐我的船吧。”南宫宝说:“不必了。”雷振水接着说:“何帮主是在水上长大的,应该明白,船快而不及远的道理吧。”何水生说:“可此处离我们的分舵已经很近了。”雷振水说:“可我们的船是从天河帮的总舵太湖而来的,其间行了十几天的路,也算是很远了。”他有些答非所问,但众人都听到了天河帮总舵太湖几个字。何水生没再说什么,只得慢慢的让人划着船。此段江面很平,对于行船很安全。不一会儿便看到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面写着斗大的“鄱阳”二字,岸边停着大大小小的船只不下几十只。船靠岸,何水生说:“杨帮主,空正大师,南宫帮主还有青青姑娘,请进客厅入坐,其他的兄弟我另行招待。”南宫宝说:“雷护法,你在此管束一下弟子们,别让他们惹事生非,到时候我没法向何帮主交代。”何水生说:“你过虑了。”
四人被请进大厅,上过茶,又客气了一翻,何水生说:“各位远道而来,现在必定累了,不如我先叫人送各位到客房休息,想在此游玩,明天也不迟。”南宫宝说:“我们是来找何帮主谈点事的。”空正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今天确实太累了。”南宫宝见了只好说:“也好。”一时间有人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