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厉害。”杨继宏说:“太湖既然改名为天河帮,自有一统长江之心,这是路人都知道的事,可传言有的说是鄱阳湖改名为天河帮,有的说是太湖改的,有的还说什么又另出了一下天河帮。这消息今天一大早便传开了,我估计整个江湖都在流传着这事。这样很容易让两帮人马打起来,而且如果是太湖的传言,说鄱阳湖改名为天河帮,那么他们便可各正言顺的先发至人了。”
南宫宝听了这话有些紧张起来。“这传言是谁放的,他们要让两帮人马打起来吗?如果帮主还是刘风,他可能会趁这个机会打过去,但我手下的那些人可信吗?他们封锁消息,自是怕引起鄱阳湖的恐慌,但我迟迟未与何水生谈判,他们会不会怀疑起我来,趁我不在,又发起一场内变,雷家兄弟呢?雷振水虽然为人深沉一些,但待人还不错,应该不会背叛我的,那这传言是谁放了来的呢?一夜之间,实力应该不小。”他想了半天,脸色也跟着变幻着。杨继宏盯着他看。他忽然问:“要是太湖的人将改名的消息封锁,鄱阳湖的人会不会知道?”杨继宏说:“这就比较难说,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封锁得一时,也封不住一世,而且这么大的事,他们能不知道吗?”南宫宝点点头,心说这双方必定在对方中间设有探子,以了解对方的动向消息,便说:“杨帮主也不用太担心,何水生将兵力后撤,自是不会主动出击的,而太湖的人既然将兵力往百河舟运,而不是聚于河口,一时半时的也可能不会主动工出击,现在要查一查这流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是谁传出来的。”杨继宏说:“要查一个消息的来源是很难的,基本上是不可能。而太湖改名为天河帮,终究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你可想过没有?”南宫宝说:“这我倒是没想过,对了,空正大师呢?”杨继宏说:“他还在我的茅草房里面等着,我担心又有什么消息传来,所以叫他留下来。”南宫宝说:“其实我这次出门,就是为阻止他们打起来的,但他们有几位舵主说要一统长江,重振天河,并改名为天河帮,我便告诫他们说这样会两败惧伤,渔人得利,便请他们可以与鄱阳湖的人联合成为一个帮派,因为他们以前本来就都是天河帮的旧部,他们便同意了,我也就回来了,我想何水生肯定会得知这一消息,多半会派人来谈,可他回鄱阳湖不出来,这谈判弄不成了,却又传出这种风声来。”陈思兰说:“如果谈成了,这也是江湖上的一件大好事。”杨继宏问:“他们没有说什么时候谈吗?”南宫宝摇摇头说:“他们还在整顿帮中的事情,一时也没有空吧,不过何水生不派人来接触,估计是不肯了。有人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不过你可以带信与何水生说一下,劝他一下。”杨继宏问:“太湖的帮主你不是知道还是怎么回事?”南宫宝说:“那儿的情况很复杂,谁是老大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也许谁都不是老大,权力在那儿制衡着。”杨继宏说:“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他转身匆匆离去。南宫宝差一点便要告诉他自己便是帮主,可自己真的是帮主吗?
陈思兰见他离去,叹道:“现在象他那样为江湖的事奔波的人不多了。”南宫宝却没有回答,他在想,要是何水生真的不肯合并,决心抵抗到底,自己该怎么办?打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辞职算了,想起来便心痛,这帮主才当上没几天,也没威风一下便没有了。青青开口说:“宝大哥,你帮主是你吧。”南宫秀道:“别逗了,凭他那个样子也是天河帮帮主?你以为象你吃冰糖葫芦一下容易。”南宫宝拉了青青说:“我们走,别理她。”两人离开,陈思兰说:“阿秀,现在外面不太安全,你别到处乱跑,没事就待在家里。”南宫秀说:“我知道,但我们也不是怕人的,我们出去几天都没有出事。”陈思兰摇摇头说:“我们一出去便出事了,你不听话便算了。”南宫秀说:“这都是小宝惹的事,我又没有得罪人,人家打我麻烦干什么。”说完迅速转身去了。
南宫宝拉着青青,来到凉亭里面,青青问:“你说我刚才猜得对不对?”南宫宝说:“你猜得没错,但我虽然被人家推为帮主,但也没有什么权力,干什么事也做不了主,都是别人说了算。”青青问:“怎么会这样呢?”南宫宝说:“你也看到了,那刘风才当帮主没几天便下台了,他还是在那儿长大的,有很多人都听他的,而我,一个外来的人,谁会听你的呢?他们所以推我为帮主,是想让我去与何水生谈判,谈成了那才是帮主,谈不成,什么也不是。所以这事你不要与别人说,我现在只告诉你一个人。”青青问:“娘也不要说吗?”南宫宝说:“她以后会知道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青青问:“你的手下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南宫宝说:“我手下的人都没有来,就我一个人回来了,我想我答应过青青十天赶回来,结果九天就回来了,你看,我说话可是很算数的。”青青说:“我也没有哄你的,你当了帮主,不是不以后就不能再常常在家里了,是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干?”南宫宝说:“也不会是,有什么事出有因叫手下的人干就行了,其实我也干不了什么,除了一天吃三餐饭,睡一回觉,培青青玩一会儿,别的事干不了。”青青说:“那你这帮主当着干什么的,我也一天叫三餐饭,睡一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