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画,比你画得好,你该给我磨墨了。”南宫宝说:“不对吧,上回是我给你磨的,这回你该给我磨了。”青青挣道:“你才记错了,我记得上回画老婆婆的时候都是我磨的。”南宫宝抓抓脑袋说:“好象是的,我怎么一下子就忘了呢?”青青说:“你老是想占我便宜。”陈思兰说:“这回我给你们磨墨吧,反正我也没事,不过这屋子里面很闷,不如我们到外面亭子里面去吧。”
三人换到凉亭中,此处空矿,有风,感觉不错。画画的油墨共有四种,红绿兰黑,其他的颜色要调,可两人似乎不怎么善于调色,粉红的用红色的代替,只是画稀一些,有的地方颜色调不准,便用黑白的算了。但青青要画她那漂亮的裙子,非得调不可。青青画了全身,说:“我的脑袋长什么样我看不清,你帮我画。”南宫宝接过笔,刷刷几下画出大概面貌来,将笔还给她,说:“就这样。”青青叫道:“还这样呢,连眼睛和鼻子都分不清楚,我那里长这个样子。”说着自己用笔添着。南宫宝自己另画了些其他的。南宫宝画技不好,而且没有耐心和细心,因而不象青青画的那么传神,每草草而成,还要青青帮他润色一下才象样子。这回南宫宝一连画了好几个人的半身像来,陈思兰一个都不认识,只有一个似乎有点印象,却又记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有张纸上画了三个,一张纸上画了两个,但还空着一个位子。他五个半身像画完,青青两个人还未画完,她将自己画上去后又将南宫宝也画了上去。南宫宝画完放下笔看着她画。青青办事认真细心,而且画技进步很快,现在画出来的人与真人差不多,很象。南宫宝见了忍不住去看自己画的几个半身像,又提笔添了几下。
正画着,有丫环来报,鄱阳湖的何帮主求见。南宫宝说:“正好,请他进来。”陈思兰说:“他也来了,不知道想干什么。”南宫宝说:“他来了就知道了。”他提笔看着院门口。很快,何水生进来了,他只是一个人一身灰衣,显得很仆素的样子。跟南宫宝先前穿的衣服差不多。他还未走近,便向他们行礼:“何水生见过陈夫人,南宫少侠和青青姑娘。”陈思兰说:“此处不是会客的地方,不如到客厅中去坐吧。”南宫宝却说:“你上来吧,我正想见一见你呢。”嘴上说着,笔上却没有停下来,给人一种很不礼貌的感觉。何水生上前几步,问:“少侠想见我,不知有何指教?”南宫宝说:“指教不敢当,只求见上一面,认识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青青说:“我们刚才还谈到你呢。”何水生说:“那确实让我受宠惹惊了。”南宫宝说:“你是否觉得我一边画画一边跟你说话很不礼貌?”何水生说:“怎么会呢,少侠现在名动江湖,武功盖世,我能得见,已是三生有幸了。”他边说边走到上凉亭。南宫宝说:“请坐一会儿。”他还继续画着。青青画完,见南宫宝画的这幅画像,再看看何水生,一时乐了。何水生见她这个样子,虽没有见到南宫宝画的什么,但也猜到画的多半可能是自己了。陈思兰现在也明白了,南宫宝所画的人,必定是刘风,袁梦,赛公明等人,还有一个姑娘,就是她觉得有些印象的赛凤仙。
正自想着,南宫宝长出了一口气,说:“何帮主请看。”何水生自是想看看南宫宝将他画成什么样子,象他那样草草几笔,只希望不要画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才好。接过来一看,还好,虽不十分象,但别人还是认得出来是自己,便说:“好画。”青青说:“这儿怎么还有一个女的?”南宫宝说:“那是赛凤仙,这是赛公明,,铁雄,还有袁梦,刘风,再就是你了。”何水生说:“我何德何能,能与他们站在一起?”南宫宝说:“你也不要自谦了,站在这儿正合适。只不知道其他的人你是否认识?”何水生说:“都听说过,但无缘得见。”南宫宝说:“刚才少林的空正大师和丐帮的杨帮主都来过,他们担心你们与刘风打起来了。”何水生说:“我也很担心这个,因为我们鄱阳湖的实力比起太湖来相差太远了,万一他们打过来,我帮必定挡不住。这也是我此次前来拜见你的原因。”南宫宝说:“该不是也想也拉我入伙吧。”何水生说:“没敢幻想,但我听说你与太湖的刘风有些交情,这次来情求少侠劝说一下他不要来打我们,以免渔人得利。”南宫宝说:“我帮刘风的条件便是让他答应我不要主动攻打你们。”何水生说:“那我在此代全鄱阳湖的弟子谢谢你了。”南宫宝说:“不用客气,但刘风是否听,我便不知道了,可你既然没有去打太湖之心,为何在你们三号分舵住了那么多人马呢?”何水生说:“以防不测,但我虽加强了人马,但并没有加船。”南宫宝听了忽然说:“我试试你的武功。”说着猛的抓起桌上的画笔向何水生胸口刺去,何水生大惊,身子向后躲,但由于事起突然,而这一刺又快又猛,谁也无法阻止,何水生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身子还没有退出半分,笔已经刺到胸前了。但在这画笔刚接近何水生的胸口时便停住了,连笔头的毛也没有弯一下,也没有洒出一滴墨汁来。南宫宝将笔收回,说:“得罪了。”接着用笔在每个人的画像下面写了一个名字,说:“这刚才试过了你的武功,最多与赛公明差不多,而我猜你们帮的实力也不如太湖,如果这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