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住下,于心有愧。请见谅。”说完将刚凉上的衣服收了,再草草的收拾一下,便出门,陈迈远站在一边,不知作何言语,虽然可儿说不是生他妹妹的气,但看那样子,不是才怪。目送他们走了,陈迈远叹了一口气,也打算离开,一个仆人送来一封信,交给他,说:“这信是他们从衣服里面搜出来的,小主看一下吧。”陈迈远一看,急追了出去。原来在信中,孙老太太提到可儿精通医术,可以为其父看一下他的腿。而孙老太太在这介绍信中提到而不在她先前的传书中说,自是将决定权交给可儿,如果可儿愿意,便会将这信交给陈家兄妹,不愿意也不强求,但可儿跟本没有看这信,也不知信中写的是什么,而且陈迈远已接到他们,这信他便以为用不着了。不想小婧洗衣服时搜了出来,放在一边
陈迈远追了出去,可儿等也没有走多远,一下子便追上了,他赶到可儿前面,单腿跪下,可儿吃了一惊,闪身让开,问:“你这是干什么?”陈迈远说:“求公子救我爹一下,我刚才知道公子精通医术,万望公子答应。”可儿说:“你先起来吧。”陈迈远说:“公子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可儿无奈的说:“我的那点本事恐怕有限,医不好令尊的腿,反而让他伤痛,也让他失望。不然不用你提,我也会试一试的。”陈迈远说:“但求公子一试。无能是否能好,总是一线生机。”可儿只好应道:“好吧,我答应你。”陈迈远说:“多谢公子。”这才起来。
来到陈刚的房中,陈婷也在,她一见可儿等来了,问:“怎么又回来了?”陈迈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父亲说:“爹,这位可儿公子精通医术,我特求他来为你看一看腿。”可儿说:“小可只能说学到一点皮毛,精通算不上,对前辈的腿我也没有把握,本不敢轻易相试的。”陈刚说:“让少侠费心了,请放心一试。”陈婷说:“对了,刚才我在街上看见你将一个人头一搬,人家直叫你神医。”可儿说:“让姑娘见笑了。前辈的腿能否治好,我实在半点把握也没有,只能说尽力。”陈刚说:“我明白,都好多年了,我也不报很大的希望,能有点感觉便是意外之喜。”可儿点点头说:“请将手伸过来。”陈刚伸过去一只手,可儿试了试脉,发觉其脉搏强劲,功力很有一定的根基,两伸手在其腿部按了几下,发觉也还正常,便说:“可能是前辈练功不当,伤了经脉。”陈刚点点头。陈迈远急问:“可有希望?”可儿说:“先不能确定,让我再试一试。”他又将手按在陈刚的手腕上,说:“请前辈远边,从丹田到任督二脉,再往下至双关要穴,要轻,要缓,不要勉强。”过了一会儿,只听陈刚猛叫了一声:“哎呀。”可儿说:“让前辈受苦了。”陈刚强笑道:“这么点苦算什么,公子可探出点什么来了?”可儿说:“双关不通,我将以拖以银针,试着打通这两处穴道,你先去淋浴吧。再取一碗烈酒来,还有一幅银针。”陈迈远说:“这些东西我马上去准备。”
■几根银针,在火上面烧着。陈迈远问:“公子,你会有危险吗?”可儿说:“待会儿令尊听我的话运气,外面不要找绕,我想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陈迈远说:“我到外面守着。”一会儿,两个高大的汉子架着陈刚进来,他只穿一条短裤,可儿叫人扶他站起来,并说:“前辈听我的,先运气,到双关,我用银针打通你的穴道,便可将真气引至下盘。”陈刚点点头。可儿便坐在地上,叫他开始运功,不一会儿,可儿将两枚银针插在陈刚的小脚部位,接着便有乌血流了出来,可儿再将另两支插在其脚根,过了一会儿,可儿问:“前辈可有感觉?”陈刚高兴的说:“我有感觉了,有感觉了。”可儿说:“请收气。”再过了一会儿,可儿取下其腿上的银针,再去取其脚跟的,陈刚双腿便向可儿踢来,可儿见其肌肉紧张,便知有异,忙向旁边一闪,也幸两个扶陈刚的仆人受不住这突然涌来的力道,一下子栽倒在地,可儿也因为躲得急,向后仰去,坐在地上,问:“你这是干什么?”陈刚满脸欠意,说:“实在对不起,我的腿一时不听话,感觉一收气,它就不由自主的弹了出去,还好没有伤到公子。”可儿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陈刚说:“有点感觉,但好象还是力不从心。”可儿说:“刚开始是这样,过些日子练习一下也许可以好的。”陈刚说:“那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可儿说:“一点小事,不必记着。”说完开了门出去。陈迈远问:“怎么样了?”可儿说:“你进去看一看就知道了。”陈迈远听了便进去,问:“爹,你怎么样了?”陈刚说:“好象好了点,但还是不能动,当年爹练功走火入魔了,伤了四处穴道,而他今天正好将银针插在四处穴道上面,真是高人啊,对了,他好象要走,你再去留住他。”陈迈远听了追出去,可那有可儿的踪影?
可儿出来对等在外面的小婧说:“我们走吧。”小婧问:“怎么样了?”可儿说:“先走再说。”两人迅速的离开,小婧问:“没治好吗?”可儿说:“也不是没治好,总之,一言难尽,不说了,我们快走吧。”小婧问:“我们去哪儿?”可儿听了这话一时站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去环秀山庄吧。”小婧嗯了一下,觉得也只有那儿可以待一下,可儿对那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