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迅速的向网师园而去。但未到入口,便有一辆马车驶过来,可儿一边暗防着,一边拉小婧往道边让。马车在两人身边停下来,从车中探出一个头来,也是一个年青人,问:“两位可是可儿和小婧姑娘?”可儿忙说:“正是,不知你怎么知道?”那年青人跳下马车,冲着两人施了一礼,说:“小弟陈迈远,是网师园的少园主,接到环秀山庄的孙伯母传书过来,说两位要来,所以特意赶来迎接。”可儿说:“真的有劳公子了,只不过我们一时恐怕还不能去你家。”陈迈无问:“为什么?是怪我礼节不周吗?”可儿忙说:“怎敢,我们在半路上得罪了一位王提督,我虽不怕他,但也不想边累别人。我们是外地人,只不过怕他为难孙家母女,让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听她们说与公子有些交情,所以请你照顾一下。”陈迈远说:“这是我份内之事,这劳公子牵挂,到于那王章顺,官虽不少,但象我们这样的武林人士也不用怕他,请公子放心吧。”可儿说:“恐怕为你家带来麻烦。”陈迈远拉住可儿说:“公子这样说就见外了,请上车吧,小婧姑娘也请上车。”可儿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坐在车上,陈迈远问:“公子从孙家来的?”可儿点点头。陈迈远问:“她们母女都还好吧?”小婧说:“有一个受伤了。”陈迈远慢问:“谁?”可儿说:“孙大小姐,不过只一点轻伤,过两天便好了。”陈迈远问:“谁打伤的?”可儿没有回答。小婧说:“那王大人的一个弟子,叫王林。他送来时怎么画一飞出便将大小姐打伤了。”陈迈远握住拳头说:“是那小子。”可儿说:“不过那王林被我一不小心给打伤了。”陈迈远叹道:“看来他们是准备动手了。”可儿问:“什么动手?”陈迈远说:“公子初来此地,有些事不太明白,四大园虽看起来相安无事,但实力强大的时该想关将别家的园子给吞并,而环秀山庄在中间,总是第一个受冲击。”可儿心说:“怪不得那孙家母女对这事如此的敏感,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陈迈远接着说:“这王章顺的女儿嫁给了掘政园的园主丘阴,现在想与听枫园连起来,并且在打环秀山庄的主意。”可儿说:“昨天下午那解家托人去孙家说媒,被孙大小姐给打出来了。”陈迈远听了长叹一口气,没有答话。小婧问:“你家的园子呢?还平安无事吧。”陈迈远说:“其实在四家之中,只有我家实力最差,但无论如何,别家也难于随便将我家的园子占去。”
正说着,马车停下来了,陈迈远说:“到家了。”他先下车,再请可儿和小婧下车。进入大门,看到的只是几排房屋,陈迈远说:“我先带你们去客房安顿好,吃过午饭,如果两位有精力和闲心,我再令人带两位去园子里随便转转。”可儿说:“那太太感谢公子了。”网师园房子宽阔,但仆人并不多,一切都显得有些冷清,但其园子并不因此而逊色半分,午饭过后,可儿和小婧由一个仆人带着将近处的园子粗略的看了一下,知道其大概的布局,下次去时便不会走错。而仅此便花了他们一下午的时间。这么大一个园子,除了门口有几个人外,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人,这也难怪,如此大一个园子,要是派人看守得多少人呢?
天快黑时,陈迈远带着两人去拜访了其父亲陈刚。在一间攸暗的房间,可儿看见的是一个中年汉子躺在床上,虽说身材不显瘦弱,但如此过日子却也难受,来时路上陈迈远已经介绍过他父亲脚有些不太方便,可儿自上礼节性的行了一礼,而小婧也只是随可儿叫了一声便不再多言,聊了一会儿家掌,无非就是你从什么地方来,叫什么名字,等等,可儿都间单的回答了。不久两人便告辞退了出来。回房,小婧问:“公子,你看那人和脚你可以治好吗?”可儿说:“很难,他的腿那么多年,如果我说试一试又没有治好,不是让他又失望一次吗?”小婧说:“公子的话也有道理。”不久,有丫环送来两套衣服,说:“两位客人一路风尘,少主令我送来两套衣服,让两位洗一下,这衣服一套是我们少主的,一套是我们小姐的,还是新的没有穿过。”可儿也觉得应该换洗一下,只不过他们自己没带衣服,没法换,而现在正好,让两人高兴非常,道谢不已。
第二天,早饭过后,小婧留下来洗衣服,可儿便运去游园。小婧本不愿意可儿独自己去,但她也不想他们的衣服让别人来洗,只得留下来。可儿现在觉得一身了无牵挂,悠闲的在山间小路上走着,刚上了一座小山,忽然听到有剑风划过空中的声音,细听了一会儿,似是有人在那儿练剑。他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绕道而行,但未及转身,便看见一个人影飞来,并一剑向他刺来,可儿见那剑眼看便要刺中自己,但没有躲让,那剑不待刺中,便已转向,在他身边落下一人,可儿看清,来人是个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衣着华丽,可儿猜她可能是谁,但没有言语。那姑娘大声谒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儿来偷看本姑娘练剑?”可儿说:“我只是一个平常的游客,承蒙小园主恩准,让我进园一游,并不是想看姑娘练剑的,只是不巧路过,正准备离去,打绕了。”说完打算离去,那姑娘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可儿摇摇头。那姑娘说:“昨天听我哥说有个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