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从那个方向去了,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口。站了没多久,铜面人便来了,他一到门口,便问:“欢乐儿可以?”无忧儿正生气着,问:“你是谁?”铜面人问:“欢乐儿在不在?”无忧儿还是问:“你是谁?”铜面人举起剑说:“我是来找他比武的。”无忧儿说:“你是找他打架的?我明白了。我与你打。”说完便冲上前去,一拳击过去。铜面人一下招架开,说:“我不想与你斗。”但无忧儿怎么会听他的话?一拳过去,另一拳也接着过去了。
当时双喜学了南宫宝教的几招无忧儿的拳法,便将一个卖艺的打倒。而现在这套拳由无忧儿使出来,其威力自是非同小可,铜面人接了他三招,便也感觉到其威力,后退几步,无忧儿前进几步,紧跟着他。无忧儿这拳,有攻有守,无论别人是否出招来攻,他都是一拳攻一拳守,铜面人接了几招,觉得他的拳法有些怪,每一招似乎天衣无缝,无隙可击。他正想着该如何对付时,小肚上中了无忧儿一拳,铜面人迅速后退,将剑一举,手握剑柄,说:“我要用剑了,你也动兵器吧。”无忧儿说:“我的刀弄丢了,找不到。”铜面人问:“你是无忧儿?”无忧儿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铜面人说:“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欢乐儿呢?我特意来找他决战的。”无忧儿说:“你打不过我,更打不过他。”铜面人说:“是吗?”说完一挥剑,逼近过来,连剑带鞘,直向无忧刺过来,无忧儿还是一手往外带,再一拳击出。铜面人发现他这还是刚才那一招,而且无忧儿也不会变招,于是抢先一剑直刺中无忧儿的手腕,再一剑刺中他的肩膀,这连剑带鞘,虽说没点中无忧儿的要穴,但凭铜面人的力道,也让他半边身子麻木不管事,他只能对着铜面人怒目而视。
铜面人问:“欢乐儿在不在这儿?”无忧儿只是怒视着他,不语。铜面人无法,正要转身离去,无忧儿忽然大叫一声:“我与你拼了。”一拳打过来,铜面人没想到他还能再出拳,身子让了让,这一拳从小腹滑过,再一拳将铜面人击出一丈多远。铜面人吐了一口鲜血,站起来,将剑拨出来,而无忧儿还不知危险正在逼近,正用一只手揉另一只手臂。铜面人衣襟抖动,剑已蓄势待发。
甜甜跑了没多远便被欢乐儿追上拦住了。阿木也接着赶来,生气的说:“甜甜,你怎么如此的不听话呢?走,回家。”甜甜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流,边哭边说:“我为什么是你的女儿呢?”阿木一听这话,愣了一下,脸色一变,欢乐儿忙训道:“你怎么这样跟你娘说话呢?不就一个小小的可儿吗?天底下比他好的男孩儿多得是。”甜甜说:“我偏喜欢他又怎么样?”说完又要跑,欢乐儿制住她的穴道,将她扶住,苦笑着对阿木说:“你现在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子。”阿木说:“其实甜甜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是我捡回来的。”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可这又如何?她与可儿,是不可能的。”说完从欢乐儿身边接过甜甜,背在背上。
三人入了胡同,快到家门口时,欢乐儿便听到一声轻而沉闷的响声,心中微微一惊,象箭一样冲过去。
铜面人将剑提起来时,无忧儿还在揉他发酸的手臂,铜面人出剑时,叫了一声“接招”,一剑刺出,正在此时,一个白影飘过来,将无忧儿推开,并迅速后退,但铜面人那一剑的余力还是击在其身上,让其后后几步,坐在地上。而无忧儿经这一推,也抛出去几尺远。这白衣人是野山水。而欢乐儿也冲了过来,将她扶住,转头盯着铜面人。而铜面人也在看他。无忧儿从地上爬了起来,问:“你为什么推我?”野山水无力回答他只是疲惫的靠在欢乐儿身上,低垂着眼皮。欢乐儿收回目光对无忧儿说:“甜甜回来了。”无忧儿见了,忙跑过去问:“甜甜怎么了?”阿木说:“她只是睡着了,没事,你背着她吧。”说着将甜甜放在他背上,推进屋去,这才回头问野山水:“你没事吧?”欢乐儿说:“没事,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说好了。你先进屋吧。”阿木看了铜面人一眼,进屋去了。
欢乐儿没有再看铜面人一眼,只是手扶野山水,看着她。铜面人也静静的看着欢乐儿。三个人都没有动。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还是野山水先睁开眼,说:“我们进去吧。”欢乐儿听了便扶她进去,两人始终没再看铜面人一眼,而铜面人见他们进去,也轻轻的退了回去。
欢乐儿扶野山水时来后,阿木问:“他走了?”欢乐儿点点头说:“他受伤了。”野山水说:“是无忧儿打伤他的,我到时,他们已经动上手了。”阿木说:“惹不是你,无忧儿恐怕……你怎么这么快便来了?可儿呢?”野山水说:“还在望江楼。这铜面人找到望江楼,我与他交手几招,自知不敌,便退了回来,但后来陈夫人的义子带他来这儿……我们离开这儿吧,不要与他决斗。”欢乐儿说:“我答应你不与他决斗便是了,何必走呢?”
南宫宝和赛凤仙离开铜面人后,见天色不早,便在镇上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待要出来吃东西时,见铜面迈着沉重的步子过来,南宫宝上前问:“你输了?”铜面人说:“没有比。”南宫宝说:“可你受伤了。”铜面人一抹嘴角的血痕说:“